(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7)

作者:许百龄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她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不会醉汉吧?站的这么笔挺,又不像。

这里四下无人,又是黑夜,她心中发怵,还是硬着头皮缓步走过去,到了跟前才看清巷口人的脸。

是武奉。

真是阴魂不散!

她转身朝回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去,武奉步子不疾不徐地跟着,气定神闲,好似笃定能将她抓住一般。

她脑海中记忆一闪而过,心中大叫完蛋。

这巷子是个死胡同。

转了个弯,前面数步是一堵黑黢黢的墙,两边也没有门户可以求救。

她放弃逃跑,既然已经死路,那就只能硬碰硬。

站在巷子转角处,回头看着武奉一步步逼近,他在三步开外处驻足站定,浓浓酒味顺着夜风迎面吹来,熏得她头脑清醒几分。

两人僵持站了片刻,唐小诗忍不住先开口:“今日我伤了你,你也伤了我,而且你以前伤我那么多次,伤我那么重,我也都没与你计较……只要你答应与我和离,以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以后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许久,武奉冷冷回绝:“我不答应!”

第6章 节妇吟-6

唐小诗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冲武奉吼:“你变态啊!”

对自己的妻子没有感情,甚至动辄就动手,全家都认为她不能生养,还不愿意和离。

简直神经病!

吼完她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面前这个可不是正常人,是个真变态,如果他动起手,吃亏的是自己。

见面前人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她压制愤怒,语气平和一些,保证不激怒对方。

硬着头皮说:“你我三天一吵五天一架,也不成体统。你们认为我克子,我也不想祸害你们武家,夫妻几年,咱们好聚好散。”

武奉不说话。

此处是巷子深处,周围漆黑,她看不到对面人的表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一丝不动地立在原地。

她有些着急,武奉性情乖戾,又不喜言语,她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说道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讲道理。

她忍着情绪,耐着性子问:“你为何不答应和离?你总要说出理由。”只要对方说出来,自己的说服也就有了针对性。

“没有理由。”这次武奉没有沉默,第一时间回答她。

唐小诗气结。

“怎么会没有理由?我能说出这么多与你和离的理由,你总要说说你不愿和离的理由。”

“没有就是没有。”

“你……”唐小诗深吸几口,告诉自己不能发火,面前是个神经病,是个变态,要忍一忍。可对于武奉这样蛮横霸道,怒火终是不能完全压制。

“我不管你有没有理由,反正我是和你离定了。”语气透着怨气。

“没有我的放妻书,你这辈子都是我武奉的妻。”

“你——你别欺人太甚!如果你再如此,我便告到官府去,咱们义绝。反正你我之间也没有任何情义可言,现在所剩的不过是相互怨怼罢了,还在乎什么身份脸面,撕破了又如何?”

“你敢!”武奉怒吼一声,人已经窜到她身前。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躲避就感到肩头生疼,似乎骨头要被对方捏碎。

她“啊”的惨叫一声,立即捶打武奉的胳膊,骂道:“混蛋,你放开我。死变态,人渣,放开我——”

武奉的力道丝毫不减,她着急抬脚就朝对方命根子位置踢去,武奉抬腿格挡开,将她逼到墙壁上。

“疼,我胳膊要断了,你放开。”肩头疼得她眼泪流了出来,声音都是哭腔。

武奉却不为所动。

对方力道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捶打不开,她索性抓住对方的手腕,歪头张口狠狠的咬下去。

“呃——”武奉发出隐忍的低叫。

唐小诗不松口,死死的咬着,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牙齿这么锋利过,几乎要生生咬掉一块肉来。

“毒妇!”她感到掌风朝她脸颊招呼而来,咬着武奉手丝毫不松。最后她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疼痛的耳光,而是被对方一把掐住喉咙,她迫不得已松口,对方才松开双手,她立即朝一旁移了几步。

嘴巴里全是血腥,她嫌恶的连忙呸呸吐了好几口。

“你就这么恨我?”他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

“你伤我那么多次,几乎要我性命,难道我不该恨你吗?”事情已经闹成这般,他们之间根本不能善了,她也不害怕了,什么都不在乎,大不了鱼死网破。

“武奉,我是官家之女,是你当初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不是你院子里的小妾婢女,可你却没给过我尊重,没把我当妻子,你有什么脸问我是不是恨你?我不恨你恨谁?”

“之前我一直忍让,但你没有收敛,却变本加厉。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怕你,你我之间必须恩断义绝。”最后一句她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气喘呼呼地靠在墙上,深呼吸几口,觉得口中还都是血腥气,又吐了两口,抬袖用力擦了擦嘴。

这时巷子一头有声音传来,她望过去,有人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不用猜也知道是武宅的下人。

“郎君,娘子。”仆人瞧着他们脸色极差,提着小心道,“夜深了,风凉,郎君身上还有伤,先回去吧!”

仆人走到近处瞧见武奉手上鲜血淋漓,吓得叫了声,立即上前扶武奉回宅处理伤。

武奉推开仆人,瞪着唐小诗。

光线不明,唐小诗只能看到灯笼的光映照在他的眼中如火在烧。

“把娘子带回去,关起来好好看着,不得她踏出房门半步。”转身离开,仆人紧跟两步上去提灯照路。

唐小诗此次被关进平素居住的主屋,她倒了杯水漱了好几口,才觉得口中没有腥气,然后全身疲惫无力的躺在床上。

今夜没有逃掉,外面武奉命好几个小厮看守,她是没有机会了。

确定武奉今夜不会再来找她麻烦,紧张的心松了下来,竟然有了困意,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醒来,阿兰和阿芝一起进来一人端着洗漱用具一人端着早膳。

她朝门外望了眼,武奉留下看守的仆人还没撤去。

阿兰一边伺候洗漱一边低声道:“娘子你也太大胆了,竟然还私逃,幸而郎君昨日没有动怒,否则……娘子又要受罪了。”

“这话不好听,怎么叫私逃?你想看我被打被关被饿?”她不悦道。

“婢子不是那个意思,婢子是担心郎君又伤了娘子。”阿兰慌忙解释。

“我知道。”阿兰阿芝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现在你们能出府吗?”

阿兰失望地摇摇头:“不能,否则郎君就不会让婢子们来伺候娘子了。”

唐小诗再次失望地叹了口气。整个武宅除了阿兰和阿芝是她从姚家带过来的,其他都是武宅的下人,他们自不敢冒死帮她去姚家通风报信,她只能另想办法了。

但想办法之前,还是要先解决饥饿问题。

两顿饭没吃了,嗅到饭香肚子立即咕咕叫了起来。

吃完饭,阿兰帮她梳头,她随手拉开抽屉,昨日放在里面的锦盒不见了。

“是昨日秦六郎送的那对珍珠吗?”

“是。”

阿兰和阿芝忙四下翻找,唐小诗心中却清楚,找不回来了。

其他放在明处的珍贵首饰都没有丢,偏偏放在抽屉里的锦盒丢了,显然不是收拾房间的下人手脚不干净拿了去,而是有人故意而为。

这个人多半是武奉。昨日在桃花馆他瞧见了秦致送她的那个锦盒。后来他进屋的时候,她正在放那个锦盒,他也瞧见了。

如今被他不动声色拿去,定然会去找秦致。

他昨日动手就是误会她和秦致,他就是个神经病,昨天和她干过一架没有讨到便宜,很可能要从秦致那里讨回来。

秦致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打得过他一个禁卫。

越想心中越是担心,坐立不安。

“郎君此刻在家吗?”她立即起身走到外间询问廊下的小厮。

“在上院休息。”

她松了口气,人没出门那就好,不见面总打不起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想的太简单了。

与她猜的差不多,锦盒的确是被武奉拿了去,但是他是命身边一个小妾柳氏将锦盒送还给秦致。

秦致听闻门外是武宅来人,亲自到大门前相迎,见来人不是姚苕身边的婢女,是一个陌生妖娆的女子,穿着不似武宅普通奴婢,大致猜到身份,心中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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