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丽华也想起来了，还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当时自己才把这个事情简单的说了，甚至自己都有些说不明白，但是郁霞秋就决定要做了。
一想到这里，楚丽华就有说不出的好心情，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万婷不得人心，同时以后没有得到天时，估计她这次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这一次来北京算是白搭机票钱了。
想到万婷无故坑走了自己好几个两万七的推荐费，以及每天一百五六的钱，她就不想看着万婷那么顺利的搞定其他人。
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当时应该说一些更不利于万婷的话。
楚丽华和郁霞秋回饭桌以后才知道，或许他们两个都想的太简单了。
因为，卞石正在给唐雪和张泽珪一本正经的讲项目呢？并且还说了，其实他们可以快一点发展一下下级这样也能快速回本。毕竟他们可谓占据了天时地利，因为他们在公司里而且特别是唐雪还是一个领导，所以说基本上她推荐肯定会是比较快的回本方式。
——“其实我在自己做了以后，楚楚马上就告诉我有推荐费，我就想到了在公司里面推广呢，不过不能让黄总知道，毕竟这样不太好。不过没想到的是你知道我和毕希铭说了以后，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我们很容易做接盘侠的。万婷，我今天来这里其实借着这个机会，想问问我们这个安全可信度到底有多高呀？不会真的做了接盘侠吧？”
居然直接就这么说了。
万婷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接这话茬。
还是卞石在炖了一会儿以后马上就把话接过去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但凡任何项目都是有风险的，不是吗？要是我说没有任何风险，估计就是完完全全在骗你们的。哪怕是咱们过马路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呢，难道说就因为有这样的危险咱们就不再过马路了吗？事实肯定不是如此的呀！”
卞石居然来了一个囫囵吞枣的解释，但是这话听着确实没毛病。
——“那你能和我们说说风险在哪里吗？”
唐雪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风险就是政策风险，这是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的。”
卞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说话马上语气都变了，好像真是一个站在讲台上的大师一般。
——“什么叫政策风险可以和我们说说嘛，毕竟说实在话，我对这方面完全是一无所知的，要不是因为信任丽华，我们几个人都是完全不会涉足这个项目的。”
唐雪并不满意卞石这样的回答。
第373章 就你不知道
——“所谓政策风险就是国家方面出台了不利于外汇利率和外汇业务的相关政策。这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止和谁有没有办法预测的。”
卞石这话说的层面相当的宽广，相当的模糊，同时又把项目衬托的相当的高端大气。
——“什么样的政策是不利于外汇的呢？我们对这方面也不是很懂。”
唐雪此时反而像极了一个天真好奇的小学生。
——“其实这些压根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你就这样想，我们通过的平台是财付通，财付通是谁名下的？TX啊！和阿里齐名的大公司，不靠谱的事情他们会做吗？能做吗？反正任何事情肯定都是有风险的，只看风险的大小。”
万婷相当见缝插针的又来了一次推波助澜的宣传推广。
——“那倒也是正所谓树大树底下好乘凉，既然有大公司的渠道做了担保，那估计应该是没问题的了。”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张泽珪突然就这么说了起来。
本来一旁的唐雪还要再三辩驳一下，但是一看张泽珪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插话了。反而继续任由万婷和卞石在一旁鼓吹另外四个女生也加入他们。
不过，那四个女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说服，而是互相交换眼神以后又看了看坐在他们对面没有说话的楚丽华和郁霞秋，异口同声的说要回去考虑一下再说。
回去考虑一下，基本上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万婷和卞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所以就开始涨了吃饭啊，正在这时点的菜也开始陆续端上来了。
席间，万婷都分别给在座的每一个人夹了两三次菜。也算是以请客智能的方式来招待了大家，只不过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过急功近利了，导致饭桌上另外四个女生基本上都是沉默不语的，氛围也就显得不那么热闹了，再加上本来也是硬凑在一起的一桌的人吃饭，总感觉是那么的别扭。
不过，万婷要是这么沉默不语的吃饭也就不是她了，毕竟她张了这一桌子。怎么着也得花个几百块钱，在家他们这一来一回的机票钱，就算是特价的，也得几百块钱。她可不是那种会做赔本买卖的人。
楚丽华吃着完全不合自己口味的菜，心里在暗暗的分析着，果不其然，她刚这么想的时候问题就开口了。
——“唐雪，我在公司的时候镜中的人就不多了，但是你的业务能力是我非常钦佩的一个人，如果说你要把我们现在做这个业务做好了，我相信赚的钱绝对比你在公司里赚的要多的多，而且最主要的是还不耽误你在公司里做的事情，利用你在公司里的威望和人脉，可以为之后铺一条比较轻松的道路，你说呢？”
——“这事儿我也想过了，但是嗯，就像你说的，你做了，所以你才会推荐给我们，我做了我也许会推荐给他们，但是我的想法是等我的本金收回来以后再说，我不差这几个月的时间。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时间越长越靠谱不是吗？”
唐雪果然是属于领导层级的人，这一段话说下来，万婷就再也没有任何话说了。
然后他就开始以怀念在公司的方式说起来一些以前楚丽华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公司里他们兄妹相处的怎么样？虽然说我也有她们的联系方式，而且肯定比你跟他们还要熟一些，不过我还是不想我自己问。”
万婷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唐雪的。楚丽华相当不明白，他们兄妹俩在公司？公司里好像没有谁是兄妹俩的呀。
——“那是自然的，毕竟你可谓是跟着他们一起把公司做起来的，元老了跟我和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样，现在挺好的吧，基本上就是，哥哥不怎么出面，都是妹妹出来说话和做决策了。”
哥哥妹妹？楚丽华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他们这一家子其实也真是够厉害的了，如果说兄妹几个能够齐心协力，这家公司肯定能够做得更大。就像你们组一样，你们组应该就是咱们公司最团结的一个组了，为什么？因为你们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一家人。所以说如果你们要推广项目的话，基本上应该是特别有说服力的。”
万婷说的前面的话，楚丽华是基本听不懂的，但最后一句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还是利益当头呀，哪怕都是亲兄妹也不可能说是完完全全能分配的均匀，一旦分配不均匀或者能力不相当，肯定是要出矛盾的，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听说他自己单独出去开的那家公司现在也做的风生水起的。估计丽华应该还有他们组那些人的微信，基本上可以从朋友圈里看出来的吧。”
唐雪转头看着楚丽华。
——“他们组？谁？我？我有谁的微信？”
楚丽华完全处于懵圈状态。
——“你以前不是周湘宁组的吗？你难道没有他们组其他人的微信吗？”
唐雪就为她解了惑。
——“有啊，我当然有啊，但是她是……不是，我还是没明白你们的意思。”
——“周湘宁是夏有金的妹妹呀！”
——“奥那我这就明白了，原来他们也是亲戚呀，这不是他们姓不一样，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呢。那毕竟不是亲兄妹，肯定不可能是那么同心同德的呀。”
——“他们是亲兄妹呀！周湘宁不过是她给自己取的化名，而以做咱们这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个用真名的了。难道你去成都这么久，万婷都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事情吗？”
唐雪十分诧异的转头看着楚丽华。
楚丽华:额……这个是什么情况呀？再说了，公司不是除了你们这些上面的人，基本上大家都是用的真名呀。
——“我以为丽华跟你们走的那么近，你们应该告诉过她呢。所以我就没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