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是好的,可自大往往就会遭受嘴巴子狠狠抽的结局。
就像上厕所没有纸棍儿刮,一个道理,以为带纸了,还屁颠的放松呢,结果一掏兜没带,傻眼了,眼前只有一根棍。
咳,
扯远了。
恍惚之间,上升的新建筑已经矗立在眼前,一切尘埃落定,我一脸蒙圈的问。
“有刚才啥区别吗?”
余生也不明所以。
“没看出来区别。”
虽然是新建筑,可和刚才的破庙一点没差,唯一的区别就是貌似比刚才还陈旧。
“不对!”
我眼睛多尖,要不是觉得阴阳道这行来钱儿快,我早就跟着鞠主任干了,她曾经说过我眼睛和b超差不多,看啥都清晰无比。
主任也够流氓的了,她还以为我垂帘她的身材。
这时我注意到破庙里面的神像竟然是完好无损的,并不像刚才那样坏了一大截。
随着我指过去,余生也发现了这个事。
“这供奉的是谁?我咋能还不认识,流年那个老王的蛋整天教我敬畏神明,可这神像我竟然不认识,奇了怪了哈。这回真是崛起屁股看天,有眼无珠了。”
“我也不认识。一会把小姨他们叫来看看,走吧。”
我心里想着,阴阳道么,肯定和现实中的不一样,有点非自然现象纯属正常。
如果还是一成不变的消停活着,那就没啥刺激可言了。
正当我俩再次想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
“俩个娃娃,来都来了,就唠一会再走呗,反正你俩闲着也是闲着。”
余生贫嘴的说。
“我俩才不闲着,还要去找大美妞洗澡哎呀卧槽,谁啊?”
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这地界儿除了我压根就没人搭理他。
在供台上的神像缓缓走下来,用手轻轻打扫掉身上的尘土,倒是没啥表情,可谁都能看出诡异。
神像,石头型,还拍打自己身上的尘土。
这一幕惊的我合不拢嘴。
什么情况?
余生火力全开,各种防御阵法简直不要钱的往我俩身边施展,左一层右一层,看着比某蕾斯还安全保险。
“哈哈哈,不用怕,咱们就是闲聊天扯皮,多少年了,我都记不清到底多少年没有人来看我了,想当年我可是阴阳道制定规则的存在,没想到竟然被人遗忘了。人心真是坏透了,寂寞啊,寂寞。”
我缓过神第一个动作就是从后腰抽出往生尺,地火决贯穿整个尺身,尺身散发出绿油油的暗淡光芒,并不显眼,却内涵汹涌澎湃的力量。
现在我敢说,骚气蓬勃的时代是属于我的时代,这时候一尺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必须拿捏。
奈何啊,我还是想多了。
神像的动作没停下,缓缓走过来,甚至无视了余生的防御阵法,更瞧不起那些破鞋烂袜子,什么蕾丝大裤衩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要知道余生现在已经是近神明的层次,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可不是之前你们熟悉的那些,而是有真才实学的。
但在神像的眼里,这些玩意儿,还真就不是个事儿。
往生尺在疯狂的颤抖着,我明显能感知到它很兴奋,那种寡妇盼了多年,终于来个野汉子的兴奋,已经到了荷尔蒙分泌错乱的状态。
我颤颤巍巍的抬头问。
“大哥,您是哪位真神啊?我们俩兄弟无意冒犯,可不是没有敬畏之心,纯粹是闲溜达走错路了,把您给惊醒了,多有打扰,多有打扰,不知这不怪么,千万给小的们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神像仰天长笑。
“哈哈哈,百年预言的双休,阴阳道的主事人,咋还这么完蛋,不和你逗了,我就是阴阳华庭的主人,也就是阴阳道的前一任主事人。”
我和余生再次对视,同时问。
“你姓马?你是马老大,那我大舅是谁?”
神像摇头,由于是石头雕像,搞的灰尘四起,呛的我直咳嗽。
“我不姓马,我没有名字,所以多年以前大家都叫我无名。当年我留下预言,现在算来已不止过了百年,还好让我赶上了,现在你们看到的我,并不是真实的我,这是解释不清的,现在我来说,你只要认真的听好。”
既然是前辈,我必须得严肃起来,可不能再混账了。
“前辈您请说,小的认真记。”
开什么玩笑,这明显就是神明才有的大能神通。
神像继续开口。
“冥亡城和阴阳道之间的矛盾,不可化解。这是信仰的不同,也是无法可解,无法可恕的。等再过一段时间大战过后,你自然会理解这层面错综复杂的关系。至于你现在的责任,就是管理好整个阴阳道,它是有生命的,你记住了,有生命的存在,才是值得你去保护和敬畏的。”
“就这些?”
说实在的,我压根没觉得神像说的这些玩意有啥意义。
“当下不可改变,未来可以。接近神明和神明的距离相差甚远,你切勿急躁。实在不行,就举手投降至少能保住小命,我早就知道,你喜欢自由的生活,大战过后的选择,全由你心,由心才最重要”
说完这些四六不靠的话,神像就像没了气的气球,哗啦啦碎了一地。
第四百六十二章 再入鬼市
庙宇很快尘埃落定,恢复到刚进来时候的模样,只不过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还历历在目,让我很是蒙圈。
大舅抱着金诺里倒歪斜的闯进来,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和余生。
“你们俩个小兔崽子,这地儿是你们能进来的?这是阴阳道的禁地知不知道,赶紧给我滚出来。”
又见禁地?
我现在感觉阴阳道就是个禁地,咋哪哪都不让溜达。
被大舅一顿爆踹后,我和余生鼻青脸肿的走在阴阳道主街上闲逛,没办法,现在除了逛街,还能有其他的去处吗?
也不能像块死猪肉就躺在床上静等大战来临吧,那显得我这个主事人一无是处,多少沾点不摇碧和莲。
余生自从来到阴阳道一直心事重重,其实我特别理解他的心情,特别是看到我爹的拥抱,这小子那纠结的脸就跟菊花差不多。
逛了一大圈,我实在受不了余生看啥都不敢兴趣的臭德行。
“兄弟,要不去看看你爹吧,毕竟大战在即,有啥话都能说在明面上。”
以前我绝对不会这么说的,他不说我不问,这我做人的标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看似逃难在阴阳道,实际上都在运筹帷幄,积累更多的能量,为以后的大战做准备。
赢了那没啥可说的,皆大欢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万一忒么输了,这玩意你上哪讲理去?
我不想让余生有遗憾,不想让兄弟对亲情这方面有缺陷。
虽然,这小子看着就像个早产儿。
余生愣了愣。
“休哥,你觉得我老爹和小妈是不是这辈子”
这小子竟然哽咽了。
我赶紧双手求饶。
“大哥,你是我亲哥,你可别哭。”
余生摆了摆手,轻松的对着雾霾笼罩的天空无奈的笑了笑,独自一个人往院落里走去。
余力的院子很小,他是和大表哥艳伟住在一起的,可想而知每天晚上都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为啥?
小月那身材,各种解锁姿势,咳,对吧。
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静等余生和余力重逢的嚎啕大哭作为背景音乐,关键是想不通神像叭叭的那些话。
信仰不可单纯以道理来解决,我倒是理解的,毕竟虽然休哥没有信仰,不耽误我看别人信。
可我咋就没明白,为啥不能共同存在?
存在就是有意义这句话难道是空谈吗?
阴阳道是有生命的并且值得我去保护和敬畏,这句话都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我还蒙圈没听明白,即便让我保护,最起码要有一个假想敌攻占这里,可是忒么战场也不在阴阳道,这玩意儿,就没法说去了。
按大舅听完我叙述的解释那就简单的很了,别忒么遐想,干好自己的本分就完了。
干我的本分?
悦悦就是,关键是现在也不让我出去干吖!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点着烟以各种姿势吸溜的时候,余生出来了。
“走吧。”
“完了?”
余生红肿的眼睛看出来刚哭过,看到我后轻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