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恕(26)

作者:计然之策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男神对朵朵可以说非常痴情,在出事的当天,便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过来陪朵朵,看到当时的场景,男神非常的冷静,有条不紊的帮着朵朵把未人尸体处理了,处理的方法非常残酷,可谓丧心病狂,分尸,化尸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死后还要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事件,男神的心里不可谓不强大!

男神收拾完毕,放下所有心中芥蒂,像是忘却了之前的所作所为,一心一意陪着朵朵,就为了朵朵能够快速的走出痛苦的雾霾。

最令人可悲的是,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朵朵便彻彻底底的走出了那段阴影,再次望向耀眼的太阳,仿佛再次重生。

最终,男神对他不离不弃,娶了朵朵,并且很快便生下楠楠。如果换一些桥段,或者说换一些其间的剧情,或许这是一段唯美的爱情故事,但恰恰事以愿违,男神和朵朵,包括楠楠,现在怎么看,也不是值得令人喜悦或祝福的一家三口!

我听老舅叙述完整个过程,心里如同一块石头压着,闷的慌,再也没有出外活没拿到钱的失落感。

老舅再次启动出租车,沉默!

我只能独自消化这震撼心灵的曲折故事。大舅曾说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过往,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只不过是否被这个社会认可,也许在他们心里,这就是他们应该做,能做的事,我无可奈何,甚至不知所以。

打开车窗,任由车窗外乱风刮着我的脸,我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街道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朵朵又是为何?世间的人们,一部分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不断的在追求名利虚荣亦或等等,彷徨,不安,那些情绪积压在心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最后迷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迷失,我并不会站在至高道德点上来评判这血人,只是按照自己的内心所想深表哀叹,人生在世,生离死别,在所难免,吃喝拉撒,情理之内,如何活着,这是一个每个人都知晓却不通透的疑问,或许死亡之前才会明了。

世相迷离,我们常常在如烟的世海中丢失自己,难辨真假,凡尘缭绕的烟火总是呛得我们不敢自由呼吸,只能随波逐流,为何要奋力追寻?相信走了一段路回头望,却早已丢失了最初的美好。每个人来到世上,与其邂逅,便要珍惜,何必因烦扰弄得身心疲惫,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最后落下不知所谓的人生

世态炎凉,人性凄凉!

大舅带着伤回到了店铺,我和金诺细心照看,说是细心,无非就是我做点好吃的,金诺当个小跑腿,端茶倒水之类,大舅还没达到卧床不起的地步,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淡然,每个人的生活或许都是这样吧,无论如何奔波劳碌,尘埃落定之时,还要去默默品味生活点滴,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也许也是人们所想追求的生活。

老舅辞了出租车这一行业,说是要去游山玩水,逍遥一番,我知道,老舅这是要去寻找昔日的故友,同时寻找陷害自己的仇人。

大舅告诉我不用担心,以老舅的能力即便遇到危险打不过,跑路还是没问题的,何况嗔龙牌找到,老舅已然快恢复到巅峰时期,对此我只能摊手表示不懂,开玩笑,这都和你们混多长时间了,连入门都没教我,何谈修行,还是聊聊买房子结婚的事吧!

提到这,大舅则是恍若未闻,和金诺俩个无耻的家伙去角落嘻嘻打闹去了。

果然是家族传统,抠门!

第三十六章 翠萍怪病

转眼间半个多月过去,大舅伤势基本痊愈,这天大舅接了个电话,招呼我和金诺,这回出趟差。

回老家大房身镇,领你们俩个小家伙吃点当地最有名的烤毛蛋,金诺属于只要有好吃的,那是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

我当然没问题,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大舅手一挥,带着我和金诺先是步行到客运站,然后坐着通乡大客车便出发,店铺再次关门,按大舅的话,店是一个招牌,没这个店,就没办法介绍自己,有了这个中介平台,很多事情就好办了,也存在一个信任的条件,我对此不屑一顾,看大舅那张形似老骗子的脸我就不信他。

坐着略显颠簸的大客车,赶在回乡的路上,感受从车窗吹进来的带有泥土气息的味道,我望着窗外熟悉的玉米地,来往的家乡人,真好,安静而祥和,似是道中所求,道中所指,一切归于自然。

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那太多世俗的眼光,我承认,我属于特享受安逸的人,生活,前面没有任何的附加词,只是生活二字足以。

何谈风月无边,

不论功名,不昧因果。

是为人生。

村长早早的在路口迎接大舅的到来,下了车,大舅和村长虚伪的像国家元首会晤,递烟、握手、微笑一样不落。大舅给村长介绍我和金诺,还特意夸大其词的说我现在混的多么多么的好,金诺在这一行多么的有天赋。

目的只有一个,村长你不能瞧不起我带的这俩个孩子,虽然是孩子但是也是我带来的,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

我觉得多此一举,金诺一看就是孩子,我呢?一看就是刚出农村的毛头小子。

而村长也善解其意,微笑示意,我和金诺则是礼貌还礼,开玩笑,这对我这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来说,简直小儿科,这点虚伪的面子再拉不下,那不白读大学了?这并不是一种讽刺,大学这个熔炉可以让很多毫无情商的人变得左右逢源,甚至人见人爱,学会说话也是种学习。

村长一家标准的五口之家,三世同堂。值得一提的是村长的家并没有大富大贵,五口人,三间瓦房,在现在的农村来讲,已经平常人家,很多个体户现在富的流油,村长看来并没有因为手里的权利而做些不轨之事,至少没有克扣农民的土地,单这一点我就高看他一眼。家里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招呼着从城里回来办事的大舅,大舅也放开了吹,和村长推杯换盏,我和金诺吃的沟满壕平!

吃完了抱着肚子只能干坐着,看大舅他们相互吹捧,金诺对吃喝一直都是来者不拒,那小肚子都圈嘟嘟的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舅点燃一支烟,问村长说说正经事吧,我们来这还是要办事的,毕竟你老请我们来了,等办完事再客气不迟。

我心里暗说,你这是吹牛逼吹够了,再吹估计你都要白日飞升了,没啥可吹的了,才想到来这是有正事要办。

村长把儿子一家三口人撵出去,只剩下他和老伴,拉着老舅开始诉说起事情原委,我和金诺也竖起耳朵听,我这颗三八的心没办法,只要一有诡异的事心里就痒痒,这时候的我或许不知不觉间已经沉醉其中,对一些神鬼妖魔的事情格外上心,甚至有些许的迷恋。

难道说这就是大舅所说的我有天赋?

这不就是闲的没事喜欢听八卦新闻吗?

只不过这八卦略显浮夸,有些玄乎的成分在内。

事情还要从村长的二婶说起,二婶名叫翠萍,翠萍五十几岁,标准的农村妇女,吃苦耐劳,一手农家活做的也是一丝不苟,翠萍在农闲的时候也玩了一手好牌。

这一天,翠萍在别人家玩的晚了一点,天大黑了,这里的农村还没有路灯,只能打着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罩着坑洼不平的砂石路回家,翠萍经常这样走夜路习以为常了,也没觉得害怕,农村的夜寂静无声,偶有几声鸟叫更添几分意境。

“扑扑”突然在路边的水坑里出现扑扑声音,很清晰,翠萍听的很清楚。

翠萍并没有慌乱,以为是老鼠作乱,在农村老鼠一到晚上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出来捣乱,翠萍也没害怕,跺了几下脚,嘴里骂了几句,骂的不是很难听,只是稍作停留就回家了。

可是根本没有想到,回到家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就开始发高烧,汗水把棉被打湿了,紧闭双眼胡言乱语。

我听到这有点想笑,事无巨细,他么的这村长太三八了,就差敲寡妇门了。

翠萍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经常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这下可把翠萍的丈夫吓坏了,赶紧给镇子里的大夫打电话,让他抓紧时间过来看看,在农村,家里的劳动力倒下一个都不行,马上到农忙时节了,这节骨眼可不能生病,农村最怕生病,就诊条件有限,很多时候只能靠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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