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番外(91)

作者:欲来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奇怪的是,他将手烤的干燥温暖,一探进渝哥儿后背,渝哥儿真是一点儿汗都没出。

周三丰洗了手回了二楼,正巧章海将乌贼菜送上来。

绿禾先给章海捻了一筷子,等章海吃了,自己吃,自己吃了才给谢宁和周三丰捻。

谢宁看着菜式,乌贼干被切成长条,炒出来黑乎乎的,但是没了腥味。

周三丰直接是不打算动筷子,就谢宁好奇尝了一口。

炒乌贼干咸香,嚼起来很有韧劲,细细咀嚼,越吃越香。

谢宁看了眼绿禾,绿禾点点头,她也觉得好吃。

“阿父尝尝。”谢宁了解自己,只要是水里的,他就没有不喜欢的,他儿子随了他一模一样。

所以他想看看其他人的口味。

章海有些忐忑,这玩意儿海边人也甚少吃,新鲜的看着粘嗒嗒,软弱无骨不像鱼虾那么好看。

而晒干了又腥臭,所以不是很讨喜。再一个就是这玩意儿不好抓,他自己是摸到了门窍,原来这乌贼喜光,有光亮就扑上去。

他这趟来,一是他们家都挺喜欢吃,二是实在缺钱。

章海去抓了一个乌贼干,直接咬下一条乌贼须,说:“这好吃的,这样也好吃,嘴里没个味道的时候,吃点儿,能嚼一下午。”

周三丰被他逗笑了,指着他说:“真生性。”

于是笑着也尝了一筷子,对谢宁说:“说不上来,反正怪里怪气……”

谢宁笑了笑,指着那一筐问:“那你这柔鱼干怎么卖?”

那一竹篓的柔鱼干,少说也有个五斤重,若拿鱼做参考,南渔县海产不值钱。

章海挺实诚,开口就说了心理价,“掌柜的若要,给个两百六十文,这洗干净炒一炒就顶好吃,真的。”

这个谢宁倒是相信,主要是章海的厨艺太差了,炒出来黑乎乎的,干瘪瘪的,好歹葱花放一点,看着也好看啊。

谢宁很爽快的买下来了,给了钱之后对章海说:“你家在何处?往后我还要的话,可能再有吗?”

“有有有!”章海连连点头,“我家在海东渔村,最靠海,家门口栽了角果木。”

谢宁记下,让胡掌柜亲自送了人出酒楼,自己拿了三个乌贼干去了后厨。

不消一会儿,端出来一盘五颜六色,渝哥儿见了就嗷嗷叫唤的干煸柔鱼。

只见盘子里有红的辣椒丝儿,绿的青椒丝儿,染了酱色的乌贼条,还撒了葱花儿。

这会儿周三丰再一尝,不住的点头,“好。”

先是看着就很有食欲,没有张海炒的那么咸,也可能是辣椒佐了味儿,又有嚼头,又鲜香。

渝哥儿要吃,谢宁给他涮了水,味道淡了点儿,但是也是好吃的。渝哥儿嘟着小嘴儿咀嚼,一条就嚼了好大一会儿。

林锦吃着味道也好,只是好奇问:“宁郎这是要给全鱼宴加炒菜吗?”

谢宁摇了摇头,“这乌贼干一斤比肥肉还贵,又贵份量又小,摆桌上肯定要被烤鱼比下去,我再想想。”

毕竟他这全鱼宴是卖的烤鱼,不是炒菜馆。

开第一家全鱼宴的时候,寂年就和他说过,特色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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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天黑之前, 谢宁回了县衙内院,渝哥儿在酒楼疯跑了一天,这会儿知道困了, 粘着谢宁哼哼唧唧要抱。

“小赖皮。”谢宁也不忍他这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抱起渝哥儿, 打横在怀。

渝哥儿眯着眼睛, 昏昏欲睡。

谢宁给他拍拍背, 晃悠几下, 他就躺在爹爹臂弯里睡着了。

等周寂年也回来, 渝哥儿换到父亲怀里都没醒来, 周寂年抱着儿子, 谢宁坐在他身旁跟他说话。

谢宁说:“下午阿父说要在府城开第三家全鱼宴。”

周寂年这两日忙着城建,和商人老爷吃饭,是商议好事, 商老爷掏银子给南渔建私塾, 只求周寂年批准他在县外建财神庙。

这个很正常, 员外老爷们钱赚多了,怕后代守不住财,建个财神庙,让百姓自愿去拜,求一个‘富豪行其德’。

但这个要周寂年这个地方官批准,才能建。

在周寂年看来, 这都是好事,百姓天生对祖庙有一种崇敬的心理, 有一个这样的财神庙,也能推动周边商业经济的繁荣。

就忙这,所以都没时间和父亲周三丰聊聊天, 今儿是闲下来了,但是周三丰又忙。

“订的是原来段家的茶楼,这案子不是都结了吗?怎么还在打压段家?”谢宁轻声问。

周寂年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说:“开吧,无事。”

站在曲莹莹的角度,兄长蒙冤致死,要追责首当其冲是吴道,再就是段大千,仗着自己是富商,在江南有一定的名望,单凭一只鸟儿冤枉她兄长,给吴道施压,间接害死了她兄长,她如今有能力,怎么可能会放任这两人逍遥快活?

这段大千原也是个白发送黑发的可怜人,愤怒之下冤死曲文博,在曲莹莹眼里,就是个杀兄仇人。

偏生曲文博的妹妹争气,段大千一介商人到底是斗不过,唉……

“看来,这吴大人也是近日之事了。”周寂年叹气,所以为官也是做人,良心有愧,这官就坐不稳。

做人也应无愧于心,才是生存之本。

谢宁点了点头,关乎了两条无辜生命的逝去,留下的是段家和曲家无尽的恩怨,他也不好说什么。

周寂年总结道:“所以,无论是谁,即使穿上华服,没有高人一等这一说,大小论理,才是生存之道。”

“嗯。”谢宁靠着周寂年,特别喜欢听周寂年讲大道理,他没上过一天私塾,所学所闻皆是周寂年。

“对了,寂年。”谢宁又抬起头,“渝哥儿越发跑的稳了,万一哪天磕碰了,他这体质就暴露了。”

“近日我也思虑此事。”周寂年低头看了看埋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儿子。

渝哥儿刚出生时像父亲,婴儿时期像谢宁,长到两岁半,彻底像父亲周寂年了。

只是这会儿睡着了,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像极了谢宁睡着的样子,香甜又娇憨。

“该是告诉阿父和爹了。”周寂年抬首看着谢宁说道。

谢宁努了努嘴,“听你的。”

晚上吃完饭,遣了其他人去休息,周寂年和两个长辈说了此事。

他只说渝哥儿天生如此,应该和谢宁早年那场‘怪毒症’有关,没提谢宁体质。

周三丰和林锦愣了愣,后者马上笑开了,“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孙儿岂不是刀枪不入?”

周三丰一听也是,开口称妙,“渝哥儿天生水性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寂年点了点头,这几年两个父亲到底是涨了见识,心里有了底气,所以接受能力好。

不过他还是细细交代,“怀璧其罪,而且不定哪天,这鲤鱼血就从他体内排出去了,还是藏着的好。”

“那必须。”渝哥儿那可是他周三丰的亲孙子,“放眼整个南渔,没人伤的了我孙儿。”

“你放心吧,爹爹一定保护渝哥儿。”林锦连连点头,又补充:“还有宁郎。”

坦白此事无甚波澜,周寂年起身回房,渝哥儿黄昏睡了一个时辰,这会儿精神的很。

等周寂年褪了外衫躺下,他就踩着周寂年,往谢宁身上爬。

“哈哈……寂年你看他。”谢宁笑渝哥儿笨手笨脚的样子。

周寂年轻哼,“明日就给他收拾间屋子,他该自己住了。”

“啊?”谢宁忙接住爬过来的渝哥儿,“他才不到三岁呐。”

周寂年伸手勾了勾儿子的小肉下巴,话却是对谢宁说的,“耽误我们给他生妹妹。”

周寂年说这话语气正经,声音在黑夜里低沉却清晰,犹如琴音。

谢宁惊讶去看周寂年,周寂年眼神里像有火一样,戏谑地看着他勾唇笑。

“妹妹!”渝哥儿扑向侧躺的周寂年,大喊妹妹。

“噗……”谢宁笑了一声,手摸去周寂年腰上,“那也不许赶他另住一屋,明日让石头去打一张小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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