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着办法折磨她而已。
博思雅慢吞吞的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处,对着两人一笑。。
房间里的两人听到动静回头,她勾唇一笑:“沈大夫既然她说难受,你就在抽点吧!我没事。”
“但是你的身体……”
“无碍。”
自己的身体怎样只有自己最清楚,她能感觉到自己还没有到极致,虽然很不甘心,但谁让她人在屋檐下。
沈凡被这一左一右的夹攻弄得不上不下,掏出的手机给祁域然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简单的内容,大概一分钟后挂断。
收起手机他走到博思雅身边,扶着她让她坐下:“博小姐,抱歉。”
“沈医生严重了,只是我想回去我自己的房间再抽,好吗?”
“我扶你过去。”
两人没有理会后面还在叫嚣的人,沈凡将博思雅扶回她临时房间。
又是一番熟练操作,200毫升的血再一次离开她的体内。
在抽血之前沈凡也让管家煮了参汤,如果真的出现意外,先用参汤吊着。
好在200毫升血离体,博思雅还能强撑的坐直身体。
不由的多看对方两眼,沈凡眼镜下的视线一闪担忧。
又注入了200毫升给博宁,博宁才乖乖闭嘴,唇角微勾,露出了不着痕迹的得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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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让你娶我呢?
沈凡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刚好撞见祁域然,他站在次卧门口处,看了一眼主卧里的那位,关上门沈凡走了过去。
“刚回来?”
“怎么样了?”
“博宁很好,中气十足,好好照顾一两个月不是问题,但是这边的一位,怕是有点麻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息。
“麻烦就是没事,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也相信我的能力,要不然也不会在你的宁儿无理取闹的时候还能这么理智。“
“博小姐虽然失血过多,但她的意志还是很坚强的,我让管家给灌了参汤进去,现在人是没事。”
“但一个月之内不能再来第四次,要知道一个人体血板的再生是需要时间过渡的,你需要给它生长的时间。”
祁域然皱眉,沉默了三秒钟后,哑声:“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宁儿,这两天你多给次卧的人看看。”
“如果有什么需求就让管家去买,还有她腰上的伤,想办法治好。”
“这是命令?”
“是。””
祁域然说完转身下楼。
“你不进去看看?你的宁儿现在可是在闹,你进去哄哄或许能好点。”
“我现在进去她只会闹的更狠,这一次我纵容了她的胡闹,下一次她不知道又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几天我不会去见她,你多照顾一点,也让她想想清楚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去看看博思雅。”
说完,已经准备下楼的人又调转回来,只是这一次明显比刚才快了几分的脚步仓促。
笑闹完,祁域然收起表情,侧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次卧,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处他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犹豫的站在门外,考虑着要不要进去。
上一次的不欢而散,这些天他几乎都在公司没有回来,怕她会不想见到他,怕她会见到他后情绪激动。
可笑的是什么时候他也会去关心她人,而且关心的还是博思雅。
内心煎熬的挣扎,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进去。
这一次他是敲门后才进去的,里面的人刚被抽完血虚弱的坐在床上,依旧看着窗外风景,脸上苍白手臂伸出外面。
苍白的手臂跟被子融为一体,也让上面的针孔,青的刺眼。
“疼吗?”
手指抚摸在她手臂针孔位子,感觉到指尖下的凉,他调高空调温度:“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多吹风,温度还是不要降这么低的好,最好是能出去走走。”
“祁少不是说不让我离开这间房间吗?现在这样说,岂不是自相矛盾?”
没有抽回的手臂,她喃喃的转头过来,唇角微扬,勾起的笑带着几分嘲讽。
祁域然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的话题站在床边。
只是两人一坐一躺,他的手,依旧停留在她手臂。
抚摸着那块淤青,仿佛想要让它淡化。
“如果你在这样揉,我想我会由青变紫。”
“我给你找药。”
“这种东西能有什么药能治,祁少费心了,是我体质如此,有伤总是会比别人看起来严重,早习惯了。”
她明明是博家大小姐,从小更是众星捧月掌中,谁会伤害她,又怎会习惯。
“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在这里你好好的住下,等宁儿找到更好的药了,我会放你出去。”
祈域然顿了顿,补充一句,语气也软了下来,“到时候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也都会尽量的满足你。”
博思雅抬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启口试探性问道,“哪怕是让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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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嫁给他,是三年前的心愿
她看着他的眼底里掩饰不住的认真,认真的看着他每个表情。
就像是不想错过一样,锁定在他的脸上,专注。
而祁域然似乎是被吓到,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就连按在她手臂上的手都变得僵硬。
“你……”
“我开玩笑的,祁少又何必当真,但是这样一试探就得出了结果。”
“祁少以后还是不要随意承诺,要不然我会当真你又做不到,到时候多尴尬呀!”
她说的轻快,带着两分开玩笑的责备。
可是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嫁给他,三年前她就想嫁给他。
哪怕是这三年在牢里她生不如死,还是想要嫁给他。
但是刚才的试探,他给了明确答案。
三年前他能毫不留情的退婚,三年后他更是不留痕迹的让她心死。
这样也好,就当是她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买单了,彻底结束。
以前她喜欢的明目张胆,看的却是小心翼翼,现在她能看的明目张胆,喜欢的却是小心翼翼,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吧!
不对!
应该说她从来都不是他心上良人,何谈的流转。
“别的事情我都能答应,唯独这一件事情,不行。”
“嗯。”
她点头,已经无所谓了。
祁域然没有再解释,但是她的回应,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口堵得慌。
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想见博容。”
就在他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床上的人再次转过头来。
看着门口处的祁域然,没有血色的唇张开:“是你说的除了娶我别的都行,虽然现在我还没救得你的心上人,但怎么也算是保住了她的性命。”
“那么我现在就要提要求,我要见博容。”
眼中坚定,她只想见博容,见那个跟她断绝关系的爸爸。
“你以为他能救你?”
原本缓和几分的声音,随着她的话又冷了下去,刀削的俊颜冰山一样冷下。
声线低沉透着几分讥讽:“你以为一个能为了利益放弃自己女儿的人会救你吗?“
“博思雅我是应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傻,但既然你想见,那就见吧!我会让管家安排。”
当年博容为了钱对他百般讨好,跟博思雅断绝关系,将博宁送到他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博容为了保全自己对他讨好,而他不想牵扯的置身事外,却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博思雅居然还敢抱有希望。
留下的话他离开房间,博思雅坐在床上,在他走之后再一次默默的看向窗外。
她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就算祁域然说的都是事实那又怎样,她从未想过谁能救她,她现在唯一想的只有妈妈。
她想见妈妈,却联系不到王家的人,只能去见博容,而这需要得到祁域然的同意。
她现在的样子,活的还不如一个鬼,还能求谁,她只能是先保全自己。
……
祁域然虽然说话不中听,但却也是说到做到。
当天下午管家来通知,说博容已经到了。
博思雅从床上起身,没想到祁域然将人请到了家里,她以为会将她送回博家。
这样一来,可以看出她的这个父亲是真的很讨好祁域然,讨好的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