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后期好好的调养,应该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再次出现,她却茫然了。
上次在公司她摸到博宁的手,感觉不到一点生机,透着一股死亡气息。
白的能看见皮层下面血管的瘦弱,更是让人难以言喻的心疼。
但,博宁又是一个很重视生命的人,她这样的对自己下手,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博思雅皱眉不语,沈凡继续说道:“贫血会导致她之前的状况再次发生,这件事情我也请教过师兄,连师兄都没有办法说不会复发。”
“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因为她的作再次爆炸,师兄跟我的意见是,让她好好的养着,只要她能好好的养着,活到五十岁不成问题。”
“这事你应该跟祁域然去说,跟我说有什么用,我也不会养她。”博思雅在沈凡话音落下后讽刺一笑,滚动的话题抛了回去,笑的讽刺。
博宁做的这么一出,不就是想博得祁域然的同情。
她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沈凡却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她,不是浪费了博宁的一片苦心。
但是这个话又说了回来,沈凡能告诉她,自然也能告诉祁域然,想想,祁域然应该是知道的。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事情,再一次跟她无关。
“这事博宁自己知道吗?”咬着筷子,博思雅眯眼看着沈凡。
沈凡迟疑,随后点头:“知道。”
沈凡的回应,博思雅了然。
既然博宁自己知道,那她就应该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危险。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在意的乱跑,可见是真的不想活了。
既然是她自己不想活了,那就与她更没有关系。
想了想后,她放下筷子的说道:“前几天她跟邱美华一起来公司找我,只为了要钱,当时我说将钱打在我父亲的账户上,邱美华还因此发了好大一通火。”
“随后博宁就堵在楼下,后面的事情,就是报纸上写的,她在下面跪了一个晚上,但至于是找我还是找祁域然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博思雅将事情的前后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沈凡没说什么的放下筷子。
他不说是因为他还知道一些内幕。
眉头紧皱,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目光游走在博思雅的身上。
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的叹气开口:“其实邱美华跟你的父亲已经离婚了,他们、似乎已经分开住了。”
离婚?
博思雅一愣。
随后,“是吗?”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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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介意加个人吗
这个问题之前她就想到过,当时说将钱打在她父亲的账户上,邱美华的脸当场就黑了。
其实博容离不离婚她无所谓的,毕竟博容的婚姻,从来都是建立在关系上面。
也就是说,邱美华对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他自然也不会在跟邱美华在一起了。
这就是一个事实,一个不争的事实。
至于钱……她自然也是没给,那天博宁这么一跪,已经被祁域然带走了。
男主角带走的人,自然不会委屈她的。
博思雅才不担心这些,她现在只管自己。
多少也算是解开了疑惑吧!博思雅没有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吃饭。
吃了晚饭也就七点过去一点,两人坐在阳台喝茶,春季不冷不热的天,聊天。
“说起来莆景晨还是我外公的徒弟,没想到居然是你师兄,只能说这个圈子真小。”
博思雅沏了一壶碧螺春,倒了两杯后说道。
沈凡淡淡浅笑,说起来他也没有想到莆景晨会是王老的徒弟。
他只知道这个师兄很聪明,是那种天然的聪明。
而师兄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榜首,从他进去的时候就是。
他也没想到,原来在这之前,师兄有跟王老当过徒弟。
“的确是挺小的,你今天不说,我都不知道。”沈凡尴尬一笑,博思雅微微点头。
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能说的就是一种缘分,还有就是莆景晨的去向。
信里面明确的说,莆景晨是来江城帮她的,但她却一次次都找不到人。
虽然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想要他帮忙的,但不帮忙和找不到人,可是两种意义。
哪怕是没有事情需要他出手,他也要二十四小心待机行事,这就是博思雅的霸道。
现在人都找不到,说那么多废话有毛线用。
而且她还不知道莆景晨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外公觉得,这人能够帮她。
“你最近有跟他联系吗?”放下的杯子,博思雅问道。
“没有。”沈凡摇摇头,习惯的去推了鼻梁上的眼睛,道:“我跟师兄这些日子都没有联系,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医院里上班,师兄他又经常是行踪不定,如果不是师兄联系我,我几乎也找不见他。”
沈凡说的尴尬,因为他觉得自己毫无用武之地。
“哦!”博思雅点头了解,到不会觉得尴尬。
高人都是神出鬼没的,这事他们都明白。
虽然莆景晨不算什么高人,但是在医术上,也算是无人能及。
这样算下来,也算是一个高人。
“你是想找师兄吗?”见博思雅一直都在问莆景晨的事情,沈凡试探的说着。
“不找。”博思雅回应,一个微笑,没在说什么。
找他干嘛,既然他想要保持神秘,那就继续神秘吧!
她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真的需要了,也不会是他。
博思雅一笑,端起的茶杯继续喝茶,沈凡坐在她的面前不明,端起的茶杯,就像是千斤重量似的沉重。
现在的他越来越看不懂博思雅了,还记得当初在祁家时候她,和现在天差地别。
他想,他应该永远都不会看穿博思雅,就像他永远都不配靠近她……一样!
就在两人都沉静的时候,大门传来的钥匙声门被打开。
来人站在门口处转动钥匙,凉薄的笑带着讽刺,“还真是郎情妾意,两位介意加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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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你想怎样?毁了我吗?
祁域然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讽刺的声音凉薄的笑。
抱着一束玫瑰,走到二人面前重重的甩进博思雅的怀里。
鹰目半眯,盯着抱着玫瑰花惊愕的女人,板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的面对自己。
“博小姐是不是贵人多忘事了,我说了我去接你,您到好,没下班就跑了。”冷冽的声音就像是冰刃冷飘飘的刺了过来。
刺进博思雅的心里面上,拍开他的手,将玫瑰花放在一旁:“什么时候说接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博思雅不是嘴硬,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事,她没有一点印象。
祁域然却不解释,只是一双眸子冰冷的盯着她,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他说的时候博思雅明明就答应了,当时她明明就在自己的怀里点头。
居然一清醒就全都忘了!
至于博思雅,如果知道这个问题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讨论的,她一定会暴击祁域然的狗头。
但是现在,被逼迫的人明显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在说就算是他没有接到自己,不一样还是找了过来。
人都已经坐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要喝茶吗?”淡淡的问着,从旁边取出一个茶杯。
祁域然现在整个人都在喝醋,哪里还有喝茶的心情。
他只想找博思雅讨论一个结果,但是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过,除了这个女人。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抓着椅子里的人,祁域然冷眸伶俐。
锁定在博思雅的身上,霸道的不给她一点反驳机会。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来往,为什么她总是不听!
一次次对他的激怒,这个女人真的该死。
博思雅再一次被祁域然抓进怀中,拉扯的衣服她眉头紧皱。
不喜欢他强迫的手段,更不喜欢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更不明白他说的身份。
她已经对他处处忍让了,他到底还想怎样,非要逼着她去死不成。
何况这里还有沈凡在。
这是她跟祁域然之间的事情,她不希望牵连到别人。
再一次拍开祁域然的手,博思雅看向沈凡尴尬一笑:“沈凡,对不起我这里还有点事要处理,今天就不招待你了,我们改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