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坐这儿她居然一点都没发现,域然我敢跟你打赌,她现在一定把晚上姿势都想好了,就等晚上你这条鱼儿入网。”
“过了。”
“我可不觉得过,你也不看看刚才博宁那眼神,就跟饿了许久的狼见到一块上好的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沈凡一点都不夸张,他一直在沙发上坐着,博宁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见过他。
那双眼睛紧贴在祁域然身上,就差没有直接上手了。
跟博宁相处也有半年,平时她都是只剩下半口气躺在床上。
没想到这刚好一点就爆发了狼的属性,她如果不是祁域然的女人,他到很愿意跟她玩玩。
只是这种女人也只配玩玩。
“她是憋了许久。”
“她是憋了许久。”
祁域然目光没有从文件上移开,淡淡的说了一句沈凡不懂的话。
“嗯?”
“三年前,玩的很疯。”
简约的一句话,沈凡彻底明白。
祁域然也没再说什么,表情更是平静的毫无波澜。
放下文件,打开的电脑,单手托着下巴的看着屏幕。
博宁之前怎样他早就调查清楚,帮博宁不代表喜欢。
他所做的只是兑现当初承诺,至于其他,他不会管,更不要说她的个人生活了。
她再乱,也是她的事情,跟他无关。
“我没想到你居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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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头上顶着草原
沈凡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祁域然都不愿娶博宁,放谁都不会愿意娶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娶了这么一个女人放在家里,早晚头上绿成一片。
但他没想到祁域然也是俗人,也会在意。
“行了不说她了,你刚才说你会送地契,难不成你真的要将城西那块地给博容,要知道那块地市场价值十几个亿,你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十几个亿!
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如果祁域然喜欢博宁,为了讨好未来老丈人送一块地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祁域然财大气粗十几个亿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祁域然来说也不算什么。
可是现在问题是他根本不喜欢博宁,也没有想要跟博宁结婚的打算,十几亿的地说送就送,这真不像他的风格。
沈凡不解,倒了两杯红酒走了过去。
一杯放在他面前,然后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脑子迅速转动,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偏偏祁域然又是一副不想解释的模样,让他更加着急的想要知道。
喝下杯中红酒,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闪过,几乎是一刹那他放下酒杯:“叶子在江城?”试探的问着祁域然。
“哼嗯。”
电脑屏幕后的人冷哼一声,沈凡明白了。
果然是祁域然,算计人不带一点生还机会。
“你这是想釜底抽薪,一个送一个收,最后博容成了那个倒霉鬼了。”
沈凡猜中他的想法,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但随后的是讽刺。
讽刺祁域然真卑鄙。
祁域然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端起酒杯送到嘴边。
珉了一口杯中红酒,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上次的一吻。
明明是一个牌子的红酒,却在隔着那两抹温热的唇瓣下变成了美味佳肴。
而现在,他想要再次尝试。
放下的酒杯,身体放松的向后一靠,眉间的舒展浅语:“博思雅那边怎么样了,你上次说她腰伤好了?”
祁域然转移话题牵扯到博思雅身上,沈凡也跟着放下酒杯,点头:“可以这样说,但具体还是要看她的修养,不过目前没事。”
目前没事不代表以后也没事,毕竟腰伤的康复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疗好的,只能是时间的配合。
“等会我去看看,对了,她脸上的伤……”
“冰敷一下就行。”
“好。”
“你不去博宁房间?”
“为什么要去?”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难不成你想……”
“收起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我对博宁是妹妹,对博思雅更不可能。”
不可能,祁域然在心里告诉自己。
博思雅的存在就是为了博宁,等博宁的病找到治疗方法,他会放博思雅离开,也会给她一笔补偿。
所以他是不会跟博思雅牵扯上任何关系,绝不可能。
沈凡没有再说下去,耸耸肩也不跟他废话的出去。
他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情,他不过就是一个过客一个旁观者。
只是旁观者清,他看到的跟祁域然感知的完全不同。
祁域然出了书房就让管家准备了两个冰袋,包裹着毛巾上楼。
次卧的门虚掩,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在给谁留门,祁域然直接开门进去。
“管家大叔你……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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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什么吩咐
博思雅原本不想管脸上的红肿,但吃晚餐的时候,脸上肿胀的厉害,疼的她连张开嘴巴都是奢侈,所以就找管家大叔要了冰袋。
管家大叔说现在没有给她找找,让她先回房等会给她送上来,她才会在房间里等待没有关门。
只是没想到送冰块来的人居然是祁域然?
“你……”
“自己敷。”
包裹着冰块的毛巾塞进她怀里,祁域然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准确的说是停留在她的腿上,确定她不再像之前一样走路费劲,一颗心才放下。
博思雅被突然塞进怀里的冰块弄得莫名其妙,动作木呆的将毛巾送到脸边,冰块的冷敷下眉头微皱。
很不舒服,但是祁域然他……
“祁少是有什么吩咐吗?”要不然为什么不走!
后面一句她自然不敢直接的说,她怕她说完,下一秒就是被他掐死。
祁域然的脾气,不可挑衅。
祁域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原本就是想来看看顺便给她送个冰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一双。腿就像是定住一样,不想走了。
身体情不自禁的坐下,享受这份宁静。
当然如果她不开口的话,自然是最好。
但是现在她开口了,想要留下他必须要找点话题。
为自己的想法觉得莽撞,但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博容今天打你,是为了城西的地?”
他开口,却没注意的是语气带了些激动。
随意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紧。
博思雅一只手累了,换了一只手继续拿着毛巾。
站的久了,刚恢复的腰也支撑不住,想要找个地方坐下,但是房间里除了床就是祁域然屁股下面的双人沙发。
坐在床上祁域然如果误会她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站着她又受不了,最后脑子一抽的她走到祁域然身边坐下。
宽大的双人沙发平时她在上面睡觉都会显得宽大,可不知道是不是祁域然太占面积,在她坐下后拥挤。
两人靠在一起,彼此靠近。
靠近的身体隔着两片单薄的布料,布料下彼此的温度穿透彼此心间。
“对不起,我……”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怀送抱了。”
“什么?”她瞪大眼睛。
“你坐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投怀送抱勾引我吗?”轻佻地勾勾她的下巴,拉近。
他的靠近,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彼此的贴近近在咫尺,能看清彼此脸的毛孔感受到彼此呼吸。
博思雅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近他,却是第一次祁域然自己靠了过来。
三年前她使尽了手段,只为了能靠近他一点,但他每一次的冷漠拒绝,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从未想过有天他会自己靠了过来,还笑的如此邪魅。
可惜三年岁月,她也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只会喜欢他的白痴。
现在她不能违心的说不再喜欢,但绝对不是三年前的那种喜欢,至少现在的她还有理智。
用拿冰块的手将他推开,重新覆盖在脸上的毛巾,她瞥了他一眼,倨傲地仰起脖子:“如果祁少能大方一点给我这里换一张大点的沙发,我想现在也不至于会被您老人家误会是我在勾引。”
“你的意思你没有?”
“呵。”
她冷笑,他沉默。
脸上的笑冰绝,松开的手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步步逼近。
博思雅警惕性地看着愈发趋近的男人,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卷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