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直以来都有少许自卑,明明家庭美满,同学友爱,可是有时候面对他还是止不住的难受。她总是害怕一觉醒来,其中这是一场梦,梦里跟谢舒野换了身体,两人这次谈起了恋爱。
以前她还不动为什么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好像知道一点了。
“苏潇暮,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是我的问题。”
“你就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们能有一个未来,所以在学校才跟我保持距离的。嘴上天天说爱我,都是假的。”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就是,就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她想努力反驳,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就不大聪明的脑袋顿时陷入死机。
她想反驳谢舒野是错误的,可是还没等开口,才发现谢舒野说的是对的。
你那么好,像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学习一般,成绩一般,长的一般,家里除了有点钱就什么都没有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好多人都说她除了有钱外,什么都不会了。
“真的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那么好,哪像我什么都不会。”说到这儿,她都带着哭腔了。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千方百计的打听你,又怎么可能你的名字一天能提起几遍。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现在的苏潇暮如同一个兔子,眼睛红红的,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心下一软。
“你怎么知道我那么好,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学习好,会做饭,还那么会照顾人,你居然说你不好。”让她觉得配不上他。
“好了,好了,先别哭了。”
她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还是忍不住大哭一次。等她哭完后,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看见谢舒野的毛衣上浸湿一大片,“对不起。”
“哭够了,那现在咱们谈谈?”
“嗯。”
他从厨房给她拿来一杯热牛奶道:“喝下去会好一点。”
等沉静下来,苏潇暮道:“谢舒野,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像是害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又强调一遍。
“我知道,对不起刚刚话重了。”
苏潇暮摇摇头道:“没有,是我的错。”她双手捧着杯子,两只手在无意识的摩擦着,随后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了她一样,而后又迅速低下头道:“你可能不记得了。再高一开学的时候我见过你。”
“嗯?”
“那是开学第一天,我妈妈很是开心我能上这个学习,便开车送我过来。那个时候我一上高中,认为自己长大了,就没让她们送我进去。刚到学校就听到几个男生说我家里有钱,肯定是掏钱进来什么的,还一脸鄙视,身边的人好像都在看我,都在指指点点,让我几乎都踏不进来这所学校。那个时候你犹如天神一样降临,阻拦了这一切,还骂了那几个男生。他们家长还想反驳,但是一听到你是年级第一,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所以从那个时候喜欢我的。”
她羞涩道:“也不是,就是感觉你学习又好,人又特别善良,不知不觉就多关注了一些。”
“不要在意了,他们就是嫉妒你。”
苏潇暮听完这话猛的一抬头,眼中带着希翼说:“你记起来了。”
“嗯?记起什么?”
看见谢舒野的表情,苏潇暮失望的低下了头,“我还以为你记起来了呢,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现在我也是这么说,他们就是嫉妒你。所以不是你的错。这句话?”
“你也知道我平时挺开朗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偶尔有些自卑。”说完又道:“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就是感觉配不上你。”
谢舒野拉过她的身子摆正,两眼直视她道:“苏潇暮,你不应该自卑,该自卑的是我,是我一直不敢直视内心的想法。其实我要谢谢你。”
“你看你热情,开朗,善良,朋友有许多,就要是请假班里许多人来关心你,而我只是在学习当面略战优势,这些只能让我在学校中站点优势罢了。”
刚刚那话不仅仅是在说你,更多的还是在我,我才不相信你。
“你还记不记的前段时间我带你去城东。那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嗯?可是你现在……”
☆、第 45 章
谢舒野这话是笑着说的,明明是那么让人悲伤的事情,但是他却用一种很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出来。
“在那个年代我妈妈是她们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姑娘,村里的人一直很为她骄傲。但是就像戏文里所说,长的漂亮又见识不高的人大约总是受欺骗。谢景辉是大她三届的学长,死缠烂打终于追上她了。我妈大三那年,在一次意外中有了我,当时我妈年纪小又是刚刚遇见这件事一下子慌了神,打电话给谢景辉时他很高兴,很兴奋,让我妈稍稍安心一点,后来让她休学一年,把孩子生下来。现在已经工作有能力养个孩子。”
“大约是真的高兴吧,当天晚上明明在外地工作还是连夜回了家。其实那年我妈已经申请了交换生,而且学校还是她最喜欢的新加坡大学。刚开始她还在犹豫,最终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舍不得谢景辉,放弃了名额,生下了我。谢景辉那个时候有钱,父亲是当官的,母亲又是做生意目前,自己又在政府内做不小的官,便在城东那买了一栋别墅,我妈一看那么好的房子,谢景辉又对她那么好便一直坚信着两人很幸福。”
“谢景辉有时工作很忙,几个月不回家都是常事,那个时候我妈一直沉醉在名为爱情的沼泽内,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就这样到了大学毕业,再到工作。当我八岁那年原本便看似幸福的家庭一下子便破碎了。”
“其实只要细心一点就会发现不对,或者说我妈当时已经发现不对,但是她不相信。”
“在城东个个都是看眼色行事,人很势力就连小孩子也一样。”说这话时,谢舒野好像想起点什么,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加让人萎靡,“谢景辉突然被爆出来贪污,滥用职权,政府官员过来检查,我妈不相信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质问,无一列外都是谢景辉已经逃出国外。”
“他怎么可能不要我们母子,他那么爱我们?啊!”季温和竭底斯里的质问道。
那人欲言又止,季温和看到后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紧的让人感觉好像是鹰爪紧抓着食物一样,“他没有抛弃我们母子两个对不对?对不对?”
“那个,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谢景辉在国外早有妻女,两个人登记过,办过婚礼的,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两个没有办过结婚证吧,所以……”
“所以,所以呢。”季温和有些疯狂,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所以这十年都是我被骗了,做了人家的小三。”。
“那个时候我妈的精神状态很差,经常发呆,忘记吃饭。”苏潇暮没问,那个小小年纪的他是怎么活的。
“处理官员很快,最后因为谢景辉的原因,有些文件签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我妈的,所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下我妈也触犯了法律。即使知道我妈不知情,但是还是作出了一年的判决。那一年我妈进了监狱,而我由于突然失去了监护人,被送去孤儿院。”
苏潇暮打断道:“那个时候从开始知道到最终判决用了多久,那个时候你一直住在城东的别墅内吗?是不是就是在那个时间你经常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去看外面的工人采摘果实。”
她还想问,是不是那个时候没饭吃才吃果实。
苏潇暮还想问,明明现在他都能陪着妈妈回姥姥家,为什么当时的他还有亲人为什么要去孤儿院。
大约是没脸见人吧,她想。
谢舒野听到她的问话,稍稍停顿一下,“啊,是啊。那个时候我妈的精神状态不大好所以我就经常跑过来。”
苏潇暮握紧他的手道:“不止吧,那个时候是不是所有的小朋友都欺负你,还有她们的闲言碎语。”
她简直不能想象,在哪个地方年仅八岁的他到底承担了什么。
谢舒野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都过去了。”
“后来我妈进了监狱而我在孤儿院度过了一年。一年后我妈妈大约清醒了,开始搬离江市,后来因为做了生意又回来了。又是我也说不清我妈对着这片地方到底是怀着恨意呢,还是留恋这里。”说到这儿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好了,故事讲完了。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并如你想象中的那么优秀,别人都说我高冷,其实我并不是高冷,而是害怕。我羡慕你的家庭,你与朋友的相处,有什么事情总有许多人在背后默默支持。苏潇暮,你其实比我优秀的多,该不放心的是我。”他直呼其名,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