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紧紧的抱着剑,滚到沙丘下,爬起来看到远处有一个洞口,便慢慢的走到了洞内,用一块大树根挡住了洞口,躲在了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依旧狂吹着。
安洁躲在里面后,躺在地上咳嗽着,脸上鼻子里全是风沙。安洁看着洞里,挺宽敞的,估计是那些没水的人挖的,但是里面依旧很是干燥,看来没有找到水。
往里面靠了靠后,看着树根挡着的洞口,风沙往里面吹着。安洁拿起剑,抱在怀里。刚才挡住自己口鼻的怀傅的衣服,在滚下沙丘时就找不到了。
听着外面的狂风,安洁感觉身体很是燥热,一口血又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安洁没力气了,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突然响起一阵移动树根的声音,安洁惊起拿起剑。
看着树根被移开,一个人的身影看了进来。
“怀傅。”安洁看到是怀傅后,慢慢的放下了剑。
谁知,怀傅一进来,便将安洁压在地上,愤怒的看着安洁。
“怀傅,你干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怀傅红着眼睛看着安洁,压着安洁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这沙尘暴会要人命的。”
“我的剑。”
“你的剑,你的剑,全都是因为你的剑,这剑有什么好,为什么为了它你连命都不要。”说着,怀傅看着安洁手中的剑,一怒之下,夺过来,扔在了洞口。
安洁看到怀傅扔了自己的剑,一下子推开了怀傅,走到洞口,拿起了剑。“你知不知道,它的主人救过我的命,南辞她帮过我太多了,你不知道。”
怀傅捏了捏拳头,将安洁扑到在地上“南辞,为什么你那么在乎南辞,为什么都不在乎我。”说着怀傅哭了,“你为什么不在乎我。”眼泪滴在安洁脸上,打着安洁,说是打,但是毫无章法,倒不如说像小孩子打闹一样。
安洁看到怀傅哭后心软了,任凭怀傅打自己,但是每一拳都不疼。
等到怀傅哭完,打完后,安洁才慢慢的撑起身,将剑放在一旁,抓着怀傅的肩膀,压倒怀傅,跪在怀傅身上。
“因为你太胆小了,为什么要以这副面目来陪在我身边。”安洁淡淡的说着。
“那为什么你要告诉其他人,你没有爱的人了呢?为什么说你不爱我了。为什么?啊?你说啊?”想到这里,怀傅愤怒的看着安洁。
“因为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你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你以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而别,我本想带你走的,可是你先离开了。你以为我保护不了你吗?你想过你走后,我怎么办吗?你想过我吗?”怀傅抓住安洁的脸对视着“安洁,我究竟是你的谁?为什么你救的不是我为什么会和南辞有一个小屋。安洁,我究竟算你的什么?”
安洁没有回复怀傅,你是我的谁?你是我的爱人啊,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了,我怎样给你爱呢?
怀傅推开安洁后,坐在旁边,靠着墙“等风沙停了,我送你走,然后我不再陪你了。”
一语中的,安洁愣住了,你不再陪我了,是什么意思。一滴泪流了下来,落在地上,没有声音。急火攻心,安洁一口血吐了出来,鼻血也流了出来,晕倒在地上。
怀傅看到安洁晕倒在地上,慌了神,连忙抱起安洁“安洁,你怎么了?”怀傅用手想要堵住安洁鼻子的血,却怎么也捂不住。
“你不爱我了吗?”安洁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我带你离开这里。”怀傅想要抱起安洁,怎奈洞里太窄,施展不开。
安洁拉住眼前人的袖子“我没事,回答我,你不爱我了吗?”
怀傅刚要开口,安洁拉住了她的袖子“听我说,咳咳,没有救你是因为救顾长凝是我的使命,但是我想过,如果你有事,我也绝不苟活,我带你去寻医,直到治好你。我和南辞的小窝是因为,我为了救顾长凝,自己受了些伤,没了眼睛,为了不让你担心,我就拜托南辞照顾我,但是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我不辞而别是我的错,我不想再伤害你,你脖颈上的伤口,我看到了。”说着安洁抬手拉了拉怀傅的衣领。“是我没想周到,我带错,你怎么样罚我,我都认了。说不爱你,因为当时我知道你在,所以我说了气话,想赶你走。保护南辞的剑,是因为她是保护你死的,我负了她,所以我想弥补。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安洁拉了拉怀傅的衣领。
“那你要听我话,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安洁笑了笑“好。”说完好字后,安洁竟然忍不住哭了。
怀傅抱住了安洁,抱的很紧。
“你变掉这个皮囊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季言清。”安洁贴着季言清的耳边说着。
“好。”季言清慢慢的抬起头,变回了季言清的面容。
安洁看着季言清的脸,笑着,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后拉着季言清的衣领,吻上了季言清的唇。
再见,怀傅。
你好,季言清。
第87章 青楼
“咳咳咳,呸,好多沙子。”
“你好会煞风景。”季言清不满的嘟了嘟嘴,“都好久没亲过了。”
“你嘴里有沙子,你不难受啊,全吃到我嘴里了。”安洁难受的吐了吐舌头。
“吐好了吗?吐好了,我们......”
“不要了,风沙快停了,我们走吧。”安洁看了眼外面,回过头去看季言清,一脸的不爽“怎么了?”走过去,抓住季言清的手,忙问。
“你说说,我没有多久没亲热了。”说着,季言清救伸出手指要数。
安洁听着脸红,忙压住季言清的手“你还说我呢?怎么这么不矜持。你们古,咳咳,你们这里的女孩子不都很矜持吗?什么三从四德了,什么以夫为纲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管,你亲我一下,不然我不走。”季言清跟个小孩一样赖在地上,抱着双臂鼓着脸。
这要是在现代,自己遇上个这么个小孩,自己非得踹两脚,但是看着眼前的大美女,自己属实把持不住,刚要亲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点子“那你变成怀傅的样子,看你多了我视觉疲劳,烦。”
果然季言清一下子回过头,瞪着安洁“我跟你还没有算总账呢?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怀傅。”
“是啊。”安洁点了点头。“可是怀傅也是你啊。”
“那不一样。”
安洁无奈的摆了摆手“你非要自己当自己的情敌,我有什么办法。”
“说,你喜欢怀傅还是我?”
安洁翻了个白眼“你,你,你。”
“呵,你敷衍我。”
“你一个北神山的掌门,怎么当上的,怎么这么傻呢?”
“安洁,你......”季言清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安洁突然晕了下去,忙跑过去,接住安洁。“安洁,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没事,就是有点水土不服。”安洁摸着头,皱了皱眉。
“还说谎,我带你离开这。”
“不要。”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刚才才答应我要听我的话。”
“好吧,但是我不去北神山,季言清,带我去江南。”
外面风沙结束了,季言清抱着安洁,拿着剑往外走着。
“记得,和刘叔说一声,就说我有病了,要去治病,谢谢他的照顾了。麻烦了,怀傅。”安洁躺在季言清怀里,笑着。
“闭嘴。”
安洁咳嗽了两声,又咳出了血,吓坏季言清了,走的人,直接飞了起来。“安洁,你别睡哦。”
“我不睡。”咳了两声,安洁吐得血更多了。
“安洁,我给你讲,你给我的糖葫芦被你丢掉后,我捡回来了,我洗干净了,然后尝了一颗,不好吃了,没我做的好吃,我回去给你做糖葫芦好不好,我做的糖多,山楂好吃,我实践了好多次呢?还有,我回去就好好罚你,罪之一,偷偷离开我。罪之二,你忤逆我,不听我带。罪之三,你......”
安洁笑着听季言清说的话,迷迷糊糊的回复了一声好字后,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安洁醒来的时候,季言清坐在字床边,给自己擦着手。
“嘿嘿嘿嘿嘿嘿。”
“大傻子,醒来就醒来,你笑啥。”季言清笑着看着安洁。
“好像有个更大的大傻子以为我快死了,一直和我说话,吵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