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没错哪里啊。高凤悦加了个傻傻的笑容。
你就是错了!樊佳人道。没再理会高凤悦。
高凤悦知道不妙,跟樊泽打听了樊佳人的情况,决定周六一大早就过去找她。
周六一大早,高凤悦便驱车到了樊佳人家的小镇,好不容易把樊佳人叫了出来,两人见面却显得有些尴尬。
我们去吃个早餐吧。高凤悦道。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我吃过了,你有啥事你说。樊佳人道。
我错了。高凤悦道。
你没错。樊佳人道。
我错了,我错在平时工作忙没有联系你,没有找你。忽略了你的感受,亲爱的,我错了。高凤悦真诚道,真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伸手想拉住樊佳人的双手。
停停停,别动手动脚的。樊佳人摆了摆手,手往回缩,虽然第一次听到高凤悦第一次说亲爱的,心中一股莫名的暖流涌动。
佳人,给我一次机会吧。高凤悦可怜兮兮道。
你想找我就找我,我随时都得出来,你不想找我,那我就是累赘?或者说我是夜壶?樊佳人怒道。
佳人,不是呢,不是呢,你是我亲爱的。怎么会是累赘呢?高凤悦道。
这种话留给别人说吧,我有事要先走了。樊佳人道,虽然内心很感动,但却要装作强硬的样子。
那梓恒是谁?高凤悦忽然问了一句。
呦呵,都有情报员了?是的,我是在见梓恒,我有事,就是今天要跟他去吃饭,逛街。樊佳人眉毛一挑道。
你敢?!高凤悦发火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什么人了,平时别说电话,一个微信都没有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说话?樊佳人不冷不热道,本来美丽温柔俏皮的樊佳人变得异常冷静。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以后我跟你共穿一条裤子,我们一个人穿一条裤腿,你走到哪我跟到哪。高凤悦气势又软了,央求道。
你没错,反正你今天你回去吧。我要先走了,诺,你看见没,梓恒来接我了。樊佳人道。高凤悦顺着樊佳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辆高档跑车旁边站着一名男子,正朝这边招手。
樊佳人回应挥了挥手,示意跑车男子等一等。
更尴尬的一幕出现了,赵瑞此时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朝高樊二人走来,许是樊泽告诉赵瑞高樊的二人在街边,这一次赵瑞鼓足勇气豁出去了向樊佳人表白,一是知道了高樊二人确实没再继续好,二他也不知道樊佳人在和梓恒见面。高凤悦,樊佳人两人张大嘴巴看着赵瑞羞涩捧着玫瑰花过来,赵瑞也发现了高凤悦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樊佳人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不想在大街上见到这两个人。跑车男子看到此情此景,愣在原地。
赵瑞,你来干嘛。樊佳人没好气说道。又吃惊,又羞待在原地。
高凤悦当然明白赵瑞来干嘛,脸上的表情无可奈何,又气又笑。
佳人,这花是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赵瑞道,此时只能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
赵瑞,我们回去吧。高凤悦道。只想快速离开这尴尬的场景。
花你拿回去吧,我拿你的花不合适。樊佳人道,只想赶紧跑。大街上莫名其妙看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小镇很多人都相互认识,很快围成了一个小圈。
这不是樊家闺女吗,这么招人喜欢啊。这两人是不是为了要争这姑娘打起来了。旁边一个大妈道。
是啊,可长得真靓,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另一个大妈道。
这时候樊佳人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将高赵二人一推。
赶紧都回去!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真是宝藏!樊佳人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好气道,转身大步走向跑车男子,跑车男子赶紧为她开了车门,发动汽车,一溜烟跑了。
周围的人还在议论纷纷,高凤悦看着一脸郁闷的赵瑞,拉了他一把,
走吧,回去了,去我家喝酒。
怎么会这样?赵瑞郁闷道,自己第一次表白就这么一地鸡毛收场,感觉莫名其妙和不甘心。
走了走了,咱们回去了,这都是什么事嘛。高凤悦一把拉着赵瑞走了。周围的大妈还在评论道。
这两个看上去真不错,怎么一下子来了三个。
对哦,另外一个还开着跑车来的,樊家这女子真是靓。另一个大妈接话道。
赵瑞收好玫瑰花放进后备箱,高赵二人分别发动汽车往回走。
婆媳尬见
樊母寻思找机会跟詹妮弗聊一聊,也了解下詹妮弗的想法,再做下一步打算,然而樊泽一直躲闪这个话题,说时机未到,别吓到人家了,樊母干着急也没办法。
樊泽和詹妮弗感情日益升温。每到周末,经常不见樊泽人影,想必是和詹妮弗如漆似胶。
詹妮弗凡事有主见,安排得紧紧有条,同时明艳大方,作为职场女强人,詹妮弗内心是孤独的,职场只有业绩,并无男女之分,自己自幼聪明伶俐,天才少女,16岁便考入位于上海的东吴交通大学经管学院金融管理专业,在大二下学期作为交换生到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金融管理,在大四的时候便开始在伦敦金融街实习,毕业后在伦敦金融中心工作两年,工作履历,受教育程度甚至比高凤悦光鲜多了,所以即便不到三十岁,也成为了高级合伙人的有力竞争者。
詹妮弗出身小市民家庭,有一个不怎么争气的赖皮哥哥,在詹妮弗的支持下,买房结婚和父母同住,时不时以赡养父母的名义向詹妮弗要钱,詹妮弗烦不胜烦。
由于过于优秀和气场强大,赚钱能力强,詹妮弗在相亲市场上并不占优势,比她优秀的男人本身很少,比她优秀的男人更喜欢温柔粘人的漂亮小姑娘,比她弱太多的,男的又感觉憋屈。并且相亲的男的一般年龄都比她还大,对年龄大的油腻男有天生的反感,所以也慢慢剩下来了。
樊泽高大阳光帅气,短发有一种清爽感,让詹妮弗仿佛回到了自己一直在努力学习而无暇顾及的那个阳光少年,有一种重新回到校园时光的感觉,最重要的是,樊泽体贴粘人,时时刻刻会想着自己,让自己有很强的被需要感,本身自己已经很刚强,此时却需要阳光男人的温柔。
这周末樊母樊父樊佳人等约好回镇上老家过周末,樊泽借口有同学聚会要参加,留在县城的家不回去。主要是想邀请詹妮弗来他家过夜。
过夜干嘛?詹妮弗故作不解道。
去我家玩啊,在家里比较放松。樊泽道。
那为什么要过夜,白天不能玩吗。詹妮弗继续装傻。
白天家里人还在家呢。樊泽道。
那我不去。詹妮弗害羞道,晚上过夜,你是要干嘛吗?
不干嘛不干嘛,就搂着我宁姐姐睡觉。樊泽脸皮厚道。
休想!詹妮弗道。
宁姐姐,我求你啦。你最好啦。樊泽求道。
那你睡沙发。我睡房间把房门锁住。詹妮弗又道。
好。宁姐姐,我就知道宁姐姐最疼我了。樊泽上前搂住了詹妮弗。
德性!詹妮弗笑骂道。也温柔揽住了樊泽的腰。
到了晚上七点,樊泽和詹妮弗到了樊泽家,是一个两厅四房的大房子,刚进屋,詹妮弗还有些害羞和不自在,说道,
你爸妈不会在房间吧。可别吓我。
怎么会,他们下午就回镇上了。樊泽道,又有点心虚检查了下房间。詹妮弗忐忑坐在沙发上,手脚有点无处安放,不自然。
没人,放心,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啦。樊泽开心道。
那好吧,我们吃点东西吧。詹妮弗道。
你想吃点啥?樊泽道。
海南鸡饭。詹妮弗道。
好的,我点一份宫保鸡丁。再点小吃和两杯奶茶。樊泽道。
两人点了外卖饮料,摆在茶几上吃,气氛确实跟在外面吃不同,没人打扰,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周围人怎么想。两个人有说有笑闲聊起来。
你姐跟高凤悦怎么样了?詹妮弗道。
谁知道他们呢,不是说都好上了吗,最近也没怎么听到了。樊泽道。
高凤悦这人吧,还算不错,虽然跟我斗得死去活来的。詹妮弗道。
高大哥是人很好。就是上次他们本来在吃饭,好好的,高大哥一个投资对象约见他,他撇下我姐就跑了。你说你们搞投资的人怎么想的。樊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