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快回去吧,再不走,门口那师傅可就不等你了。”
程冽揉了几下她的手,放开后抬了下下巴,示意她真的上去吧。
她上了电梯后,程冽往外走,和出租车师傅打了个招呼,说稍微再等一分钟。
他站在看得到她家的路边,直到许知颜家灯亮了才上了车。
……
程冽靠着椅背,阖眼休息。
一闭眼,那些ktv卫生间里旖旎的画面就蜂拥而至。
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曾经更年少时因为没有科普还太不懂这些,也都是上了高中,男生有传播他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自己动手。
当人忙到一种程度的时候,其实会忽略这些东西,真的是偶尔中的偶尔,才会有那么一次。
但自从和许知颜在一起后他变得愈来愈难控制自己,像一根火柴头遇到了磷粉纸,总是能一点即燃。
晚上做梦做的是她,幻想的对象是她,心血来潮还是因为她。
什么君子什么克制,比考满分卷还难。
亲吻过很多遍的红唇对他充满了诱惑,搂过的腰牵过的手,柔软纤细的滋味实在惦记,也怪不得那些男生总喜欢对自己的女朋友搂搂抱抱,有好奇也有天性。
但那时候轻轻捏几下她的臀已经是最大尺度了,再多的他不舍得了,也不想让两个人过快,毕竟未来还长,他们还年轻。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两个人像被下蛊了一样。
程冽仰着脑袋深吸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着,唇角挂着笑容。
她主动的让人心乱情迷,许知颜再一次刷新在了他心中的大胆指数。
那会,她被他掐的出声,是他从未没听过的声音,隐忍的细腻的动情声,那一秒,他也动情了。
两个人抱坐在一起,她深深吸吮了下他的唇,看了他一眼,弯腰,低头含住了他的喉尖。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吸着,湿润的舌头勾过凸起的那一小块,打着圈。
没一会她又辗转别的阵地,亲了好一会他的脖颈。
不知道她哪里学的技巧,差点了要了他的命。
裙子盖在他的牛仔裤上,细微的跳动让她停下了动作,大概是因为喝了几口酒,她的眼眸有几分迷离,但她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被她的胆子和勾引震惊到,他只好去抚摸她脸庞来缓解下灼热的氛围。
他笑着说:“喝了一杯就醉了?第一次喝酒吧?嗯?以后别碰了……”
她说:“嗯,第一次喝。”然后她拉起他的手放在了雪山上。
她又说:“这也是第一次……”
这下他觉得自己也喝醉了。
第一反应是收起手。
他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告诉她自己有多珍惜她,尊重她,她说她都知道。
对话是被前来上厕所的人打断的,两个男生,还在聊天。
许知颜对他总是不乖的,也不理智冷静,故意的,趁着有人在,趁着不能说话,她撩起他的T恤,摸到皮带的金属扣子。
啪嗒一声,理智丧失了百分之五十。
他抓住她的手,眼神暗示她别。
许知颜亲了亲他,特别轻的说:“你不想吗?”
理智丧失了百分之七十。
他问:“怎么突然这样?”
她理所应当的说:“开心啊,也是因为……喜欢你,程冽,我很喜欢你。”
喜欢你所以对你的身体有些无尽的渴望,喜欢你所以一想到今天以后可以和你创造新的生活,心里就烧起一腔的热血。
就这样,全军覆没。
隔壁的两个男生走的时候已经进行了一半,两个人谨慎又激烈的吻着,听到关门声,急促的呼吸声犹如浪潮一般袭来。
他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她,教她。
吻过她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曲线往下,脑袋抵在她肩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上
时间不算久。
他看着她,平息许久,缓缓的笑了,火势褪去,潮水覆盖,是温柔的的星空。
整理干净,他看着她绯红的脸,故意逗她,“不帮我扣上皮带吗?”
她敛了下神色,慢条斯理给他拉拉链,扣皮带。
完了,回报她的是缠绵柔软的吻,还有情不自禁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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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当时的对话零零散散, 但程冽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
许知颜顶着酡红的脸颊,随着他手的律动而呼吸起伏。
她却不忘观察他的神情,调笑着说:“你耳朵怎么红了?”
他知道自己身体在膨胀发热, 整个喉咙都是烧的。
他说:“还说我,你自己呢?”
她喘着气, 尽量镇定的回答道:“我第一次啊……”
“我难道是第二次?”他笑。
过了会, 她又问:“你觉得我小吗?”
“不小。”
“奥~看来你确实是第二次。”她故意这样说。
这是个陷阱, 他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她倒吸了一口气,推了他一下。
没过三十秒, 问题又来了, 许知颜说:“你看过那些电影吗?”
他说:“看过一些。”
“网吧看的?一个人?”
“高一的同学有个mp3,瞥过几眼。”
“你平常多久一次啊?”
沾着禁忌味道的问题,听的人耳鸣, 一字一句钻进耳朵的时候仿佛变成了一条铮铮作响的铁链,勒着他的脖颈, 窒息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们已经踏入了一半的花园, 羞涩顺着午夜的露水缓缓滑落,一簇簇的白色蛇床花在深夜绽放, 似她的白色连衣裙。
薄外套顺着雪白的肩头滑落,半挂在她身上, 细长的肩带像折断的花|径。
他吻着她的脖颈,流连着, 低声道:“偶尔。”
“那想的是我吗?”
“不然还能是谁。”
她对这些很挺好奇在意的, 许知颜觉得大概和男生一样吧,男生不都对女生的身体感到好奇吗,其实女生也会有这些想法。
她也有虚荣心, 也会膨胀,看到男朋友为自己喘息,拜倒在她的手掌下,看他梦里现实里想到的都是她,整个人就更软了。
程冽不知道,结束后她在观察着他,进行的时候她其实也在观察他。
这晚注定辗转难眠,清爽湿润的夜晚下是干燥滚烫的心脏。
许知颜回到家后仔细的洗了个澡,程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很奇怪,他用的力道似乎还停留在她的皮肤上。
他有一双宽厚的手,手指修长节骨分明,可能曾不小心刮伤过,右手无名指有一小块疤痕,泛着点白色,有时疤痕也是男人的勋章,她喜欢这样的手。
他的这双手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她,她只敢低头看一眼。
也是这双手像盘一对石球一样,搅的她呼吸不畅。
她一直在看他,看他敛了笑容,漆黑的眼眸绷紧,深邃又压抑的望着她,看他额头的青筋一点点暴起,身体微微颤抖。
无法形容的怪癖。
然后她把自己赔了进去,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晚上,许知颜躺在床上想,她对程冽是很有感觉的,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矜持。
……
六月下旬的时候轮到中考了,正好又碰上一场雨,那两天许知颜把家里的电视送去了维修中心,她手头上有许志标给的钱,修个电视问题倒也不大。
那老板开头要她三百块,许知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还是下意识的砍了下价格,最后老板说那就两百吧。
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回去后她给程冽打了个电话,聊了会天,说起修电视的事情。
程冽笑她被骗了,哪有这么贵。
又问她怎么突然要修电视,他记得她对这些都挺随意的,而且她前段时间才去图书馆借了一堆书,经济学的书都借了。
这一点他倒是比不上他的女朋友了。
许知颜说是因为在家挺无趣的,高考完了生活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看电视能打发时间,也有一些财经频道,可以看着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