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喜结良缘(56)

被他笑了也不丢身份,说不定传出去,还觉得他们两个关系好呢。

杜常润摇摇头,晃着手里的用油纸包着的两个肉包子,得意地唱了起来,这么好吃的东西,谢公子不吃,那是他亏了!

倒是浑然忘记了他自己第一回 过来的时候比谢寻还抗拒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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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桓悦准备回徐家村一趟,家里的葡萄差不多熟了,她想试试能不能酿成葡萄酒来。

发酵是古老而传统的技术,几千年前祖先就学会了怎么用粮食发酵酿出酒来,只是现在尚未掌握出蒸馏技术,酿出的米酒浑浊,口感软绵,徐桓悦现在还弄不出一套蒸馏装备,干脆另辟蹊径试一试口味甘甜更像是饮料的果酒,自然,家里的葡萄便成了目标对象。

徐娘子这里忙得脱不开身,听她说完之后,顺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对她说道:“这是家里果园的钥匙,里面种了些梨子桃子,自从你外公去世之后,我就没去打理过,只不过虽然乱了点,现在过去还是有些桃子的,你回去顺便采一些也试试。”

徐桓悦惊喜地接过她手里的钥匙,高兴地抱住了徐娘子,徐娘子被她这么一扑,差点跌倒,无奈而又宠溺地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好吧,快回去吧,别和我在这里撒娇了。”

徐桓悦赖在她身上蹭了蹭,见她佯怒,才松开手笑嘻嘻地走了。

她在镇上买了几个寻常人家用来腌咸菜的大瓮,租了一辆马车回了徐家村,又给了几文钱,要车夫帮忙把大瓮搬回院子里,在屋檐下一字排开。

抬头一看,院子里的葡萄大部分都由青便红了,有的更是紫得发黑,在绿色的叶子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让人垂涎欲滴起来。

她拖来一把椅子,摘了一串,到院子角落的压水井下压了些水出来,把葡萄冲洗干净,一口咬下去甜滋滋的,那股甜意顺着喉管下去,好像甜到了心底。

这一吃,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一个人就蹲在压水井旁边,洗一个吃一个,没一会儿就把一大串葡萄给消灭了。

最后,她看着自己手里仅存的葡萄杆儿,无奈地笑了,却突然对这葡萄酒的味道有了些期待。

说干就干,她把椅子又拖了回去,盯着那些饱满圆润成熟的葡萄,一串串剪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挎着的竹篮里面去,差不多剪了十来串后,她掂量了一些重量,决定就拿这些来试试水。

酿制葡萄酒的过程并不难,不然她也不会做的,毕竟高中选修课本上讲发酵的时候就有提到过,后来乱七八糟的美食视频也看过,徐桓悦对于酿出酒来还是有些信心的,至于到时候好不好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试试再说嘛,十来串葡萄比起抬头半个院子的,这代价还是能承担起来的。

她拿了个大盆出来,又寻了个小杌子坐下,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把葡萄一颗一颗剪下来,要是不巧碰掉了或者是把上面的蒂子剪掉了,她干脆就直接在旁边的压水井下冲一下,然后塞到嘴里,边吃边继续往下剪。

这么慢悠悠的速度,等十串葡萄都弄好,泡在盆里了,她又往水里撒了些盐、几把面粉,把它们活开,让葡萄在里面好好地把脏去一去。

大概要泡个两刻钟的样子,她想了想,决定去徐娘子口中的果园去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谁还没有个金手指呢.jpg

我没有,不然就能求个能日万的手了,我的手配不上我的脑速,气!

第54章 零肆

果园就在徐家院子后面, 徐家村依山而建,她们家更是后面就对着山,绕过去沿着山路往上走几步就到了, 一道木门上挂着个铁将军, 摇摇欲坠,就和两边用木板堆出来的墙一样,好像一阵风来了,就得散架了。

徐桓悦叹了口气, 拿出钥匙开了门上的锁。

一推开木门,果然里面常年没人打理,杂草已经长到有半人高了, 她差点萌发出转头走人的冲动,最后眼角余光扫到挂在枝头的粉白的桃子上,她可耻地停下了步伐,并且准备去摘一个试试。

杂草刮到她的衣服下摆,哗哗作响。她终于站到刚刚瞄准的那棵桃树下,摩拳擦掌, 看着那又大又漂亮的桃子, 一把跳起来握住了枝条, 再往下用身体的力量一拉, 枝条被歪了下来, 那颗长得最好的桃子也终于到了手。

她迫不及待地擦了擦上面的绒毛, 兜起衣服把桃子放下来,在这几棵桃树之间晃了几圈,又捡着大的摘了两三个,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回去差不多葡萄就已经泡出了里面的脏东西了,她把里面的面粉水倒了, 又用干净的清水洗了几遍,直到葡萄表面彻底干净起来,才找个了干净的簸箩出来,把葡萄晾到屋檐下,等它们干透了,才能继续下一步。

时间也不早了,眼看着到了晚饭时候,她想了想,准备自己下个挂面,再切盘桃子,也能把晚饭糊弄过去。

却没想到,她刚准备去烧火,结果家里的木门却被叩响了,她纳闷地过去开了门,就看到隔壁徐家二婶站在门口,笑吟吟地让她去他们家吃饭,

徐桓悦受宠若惊,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二婶,我家里有东西,就不过去了。”

徐二婶又劝了几句,发现徐桓悦是下定决心的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道:“那成,你要是有事,就去找我家老大,他能帮个忙的,一定会帮你。”

徐桓悦笑了笑谢过她的好意,关上门转念一想,眼皮一跳,却发现这件事不对劲,邻居乡亲帮个忙不奇怪,可是把徐家老大拎出来特意强调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在了。

难不成是想撮合他们两个?

徐桓悦一摇头,把这个想法扔了出去,管他呢,反正自己这具身体还小,成亲生子什么的,都还早着在呢。

她回头,给屋檐下的葡萄翻了个面儿,继续晒水,自己则是去了厨房。农村里的火灶,她甚至之前见都没见过,可能是这个身体的原主残留下来的身体记忆,此时引火什么的简直手到擒来,没一会儿火焰便顺着干草在灶膛里现出一片热烈的红色来。

清水煮开,拿出一把挂面下到锅里,等锅里的水再次烧开,然后撒点盐,再把面捞进放好调料的碗里,面汤下去再一搅和,一碗挂面就差不多了。

她一手端着挂面,一手端着放桃子的碗,走到了院子石桌那边,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

虽然味道也不咋地,和徐娘子的手艺简直没法比,算了,她认了,比起做出个黑暗料理来,这样马马虎虎还算能吃。

她挑着碗里的面吃了个差不多,此时才把目光移向切好的桃子,这是品种很好的大白桃子,又脆又甜,汁水充足,一口下去就是种享受。

没一会儿,她就彻底空盘了,跟着捂着饱饱的肚子把锅碗瓢盆洗干净,沥干水,她又继续开始干活。

葡萄已经差不多晾干了,表面的水分没了,此时就可以开始把它们捏碎成一块一块的了,第一把下去,看着漂亮光滑的小葡萄遭受这样的命运,徐桓悦总觉得自己是个美的迫害者,接着一把接一把,她倒是突然懂得了这件事的解压意味。

十串葡萄捏碎之后差不多放满了两个大盆,到了下一步,要把这些东西倒进大瓮里等它自然发酵,只是该放多少糖才能缓解酿好出来后的酸涩味,她并没有把握,只好找了四个小一点的瓮来,一个一点糖没加,另外几个瓮里的糖一个比一个多一点,她把大概的比例确定了,准备先试一试,等酿好了,再尝一尝到底哪罐味道好一点,以后再酿就这样操作。

等把这些事情都收拾好了,夜色也悄悄笼罩住了这个小乡村。

徐桓悦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洗一洗,然后就去睡了。

万籁俱寂的夜里,虫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唱一首奏鸣曲。

而这聒噪的虫声下,却又有着另外一番隐秘的响动。

谢寻烦躁地看着自己白得像是雪一样不染尘埃的衣服边角,溅上了血,把这件衣服弄得美感全无,简直是太难以忍受了。

他瞪着眼前下手的黑衣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从头到尾都是黑色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连露出来的眼睛部分,都带上了面具,真是生怕有一丁点儿地方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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