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钺知道季禺的前列腺点浅,便将性器微微地往外退了一些,用自己硕大的蘑菇头去顶那硬处。他仅直直地一撞,季禺就尖叫起来,穴道瞬间紧缩。那快感不再绵延,而是带着电击般的刺激,让季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脚趾蜷缩,手抓着被单,好像借着这样的动作就能缓解这锐利的刺激。陆钺并没有减轻自己的力度,而是继续挺动自己的腰腹,强强地嵌进季禺的身体。
“等、等一……下,”季禺的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别……啊……一直顶那里……”
他觉得自己下半身鼓鼓胀胀,不知道是因为陆钺之前射入的精液没有清理出去,还是因为自己晚上吃喝太多的缘故。他的阴茎一直流出清亮的液体,陆钺肏一次它就一小股地喷出一点,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止不住。季禺打着摆子,扭动腰肢好像要摆脱陆钺疯狂地操弄,可陆钺却牢牢地握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季禺的肠穴吞吐着他的粗大,让陆钺忍不住想扎进更深处。
“不要了……呜……”季禺带着哭腔喊,“快停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被陆钺直击敏感点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
而陆钺把季禺的话置若罔闻:“不爽吗小鱼?为什么要停下来?”他说得温柔,做得却粗暴,只想把季禺拉到欲望的深渊。
陆钺又是重重地一击,季禺“啊”的叫出来,他的乳尖被陆钺狠狠地抠住,他感到自己的马眼好像被那一击顶开了一样,猛烈地喷出一股热流。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喘了口气,可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不受控制,晶莹透亮的液体像泉眼流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
那股湿热顺着季禺的腹部蔓延,沿着大腿根部滑下,濡湿了被单。季禺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肏到失禁了,他羞得想埋进被子里,手腕却被陆钺抓着。他带着哭腔没什么威胁地锤了陆钺:“都、都说不要了……”
陆钺却蹭着季禺红润的脸蛋说:“小鱼你好可爱啊……”
季禺在高潮后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激烈的快感好像还在他的身体里乱撞,让他时不时抽搐抖动一下。而陆钺仍一下一下耸动着自己的腰胯,延长这样剧烈的刺激。
天已经亮了,而他们仍继续纠缠着。他们像是两头困兽,借这激烈的性爱企图忘却一切情绪。精液、汗液、泪液潮湿且黏腻地沾覆在他们身上,他们接过吻,啃噬对方的身体,互相拥抱,让这些液体酣畅地排出,仿佛这样就能够流尽宣泄所有的烦恼。
最后他们双双躺倒在床上,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休息,交缠四肢抱着对方,并不在意身上是否干净清爽。
陆钺突然想起什么说:“你不用去上课吗?”
季禺觉得陆钺说的话煞风景:“你也要上课啊。”
“我不上课没差,”陆钺不在乎地说,“但是你不去也没请假,老刘会担心死的。”
“唔……”季禺想到这件事直皱眉,“不想去,可以不去吗?”
“你想不想去。”不想上学在陆钺这儿根本不算件事。
“不去。”季禺想到手机上满满的未接电话,他胆战心惊却又报复一样地继续赖在陆钺的家里。
他们叫了外卖,在家中又厮混了一整天,外界的事物似乎全与他们无关。陆钺期间看了手机,有叶琳舟和老刘给他发消息打的电话,但陆钺又把手机关起来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终于等到第二天,季禺才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一些事情。他其实有些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从陆钺这儿寻得安心和帮助。
“你之前说想让我带你走吗?”
“嗯……”
“那我们现在就订车票,你要到哪儿,我们就去,再也不回来。好吗?”
而季禺又迟疑了。
“小鱼,”陆钺叹了口气,“也许你不该把我当成你的稻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陆钺想他放弃自己很久了,直到他遇上了季禺,“但也许我们可以一起。”
一起做什么陆钺没有说,他说得含糊,而季禺是明白的。他想了很多,只是不知怎么向前走,怎么面对杨英,怎么面对成长和未来。他在陆钺家待了两天,没有杨英、没有学习、没有压力,但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他想他可以踏出这一步,只要身边有陆钺的话,这并没有那么难。
季禺自觉得通透,他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全身都清爽起来。他从书包掏出糖果,一颗给了陆钺,一颗自己吃完折了朵玫瑰。
“你以后还带我去玩。”/“以后我还带你去玩。”
他们在同时折完了玫瑰,都要递给对方,手和手碰在一起,却把玫瑰给碰折了。
季禺弯起眼角,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你知不知道糖过期了?”
“啊?”陆钺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笑着把季禺的头按住,把那颗被咬碎的巧克力渡到季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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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完结了!真的很突然也很仓促,但是把故事停留在这个暂时美好的节点吧。季禺的问题好像在最后没有给出解决和结果,但我想答案已经在季禺心里了,再写就有种教诲的感觉,还有之后出柜和面对杨英这种鸡飞狗跳的事情还是不写比较开心。会有一篇写他们长大独立后的番外,算是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啦。
本身一开始也只是想写个短篇自己乐呵乐呵,没想到会写这么多字,文章的不足很多,谢谢大家的阅读和包容,也谢谢一直给我评票和评论的小伙伴,爱你们~
第28章 甜甜腻腻的番外
离G大不远后街的拐角处有一家咖啡店,这家咖啡店位置偏僻,但只要在G大待过一段时间的人们都知道它,并乐于成为它的熟客。咖啡店还有个古怪的名字——养鱼咖啡店,然而店里也没有养一条活生生的鱼,倒是有一款拿铁的名字叫小鱼拿铁,点过这款拿铁的人无一不被它的糖度所齁得喝三杯柠檬水。小鱼拿铁是养鱼咖啡店必排雷品。
所以当新来的小楞青店员听到面前这位客人点了小鱼拿铁时,礼貌地提出了建议:“先生,这款拿铁很甜很甜,如果您不喜欢特、别、甜的饮品,是不建议尝试的哦。”
然而这位带着细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先生很固执:“还是小鱼拿铁,谢谢。”
养鱼咖啡店的二楼由幕布分隔成许多小空间,这样的隐秘性让很多人都乐于来到这家咖啡店。把布帘放下,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任你做什么都没有人去在意。
季禺来到二楼放下布帘,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备课。他今年博士毕业,就留在本校当了讲师,这是他任课的第一学期,面对无数面容还带着稚嫩、对大学青春充满憧憬的新生,季禺打起精神要给他们留下最好的印象。然而他报道上班的第一天,他的导师就委婉地劝他:“小季啊,虽然还留在G大,但都当老师了,下次上课可要穿得成熟点呐。”
于是季禺久违地把卫衣T恤换成了衣柜里几百年没动的衬衫,白色的衬衫配上西装裤,银色细框眼镜架在季禺的鼻梁上,他出门时弯下腰穿鞋,裤子就把他匀称的身材勾勒出来。陆钺站在门口送季禺的时候,顿时就硬了。
虽然这套正装还是当时季禺上大学陆钺给他挑的,但陆钺并没有看见季禺答辩时穿它的模样。季禺刚换上衣服,还不怎么习惯自己这个样子,就被陆钺火热的眼神逡巡了全身。陆钺忍了半天,终于在季禺弯下腰时显露的饱满臀部给撩上了火,他一把从后背抱住了季禺,用自己鼓胀的裆部去磨蹭季禺的翘臀。
“小鱼。”他刚刷完牙薄荷味的气息喷向季禺的耳郭,就被季禺一掌糊在脸上。
“要迟到了!”尽管话这么说着,季禺还是红着脸和陆钺接了个绵长的吻,才急冲冲地出门赶去学校。
最近季禺总觉得和陆钺接吻完有些奇怪,自己的牙齿被陆钺扫过时总感到酸楚,特别是喝凉水的时候都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连讲话他都感到漏风酸痛。晚上他回家被陆钺按着来了三回,他的牙被陆钺再次舔过时,季禺突然痛得叫了出来。
“怎么了?”陆钺赶紧掰季禺的脸看,以为自己哪里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