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130)

作者:YTT桃桃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那位国公爷是,鄂国公。

据传,鄂国公娶了公主。

据传,鄂国公一直是随皇上身边。

据传,燕王最初到北方那阵,曾被两位王爷连手攻打被逼到死角,是鄂国公带其子从后方撕开了口子,保住了燕王。

其子,后被封为大将军王。那个大将军王的封号也不是燕王所封,是正儿八经的圣旨所封。

员外爷万万也没想到,他的老乡,竟然认识国公府的少爷。少爷,那就是大将军王之子、鄂国公之孙呗?祖母是公主?

倒是员外爷的老妻,惊喜的眼睛瞪溜圆,喜悦毫不掩饰。

嗳呦天呀,她家老爷就是能耐。

以前在老家就是靠好眼力帮过别人,后来那人得济帮她家老爷捐了官,这才当上了员外爷。

本来她还不理解老爷为何要对这伙老乡如此照顾,现在明白了,妥妥的,老爷又再次靠眼力搭上了有后劲的后生了。

你瞅瞅,你瞅瞅,别看老乡大侄子眼下混的惨,可这都认识国公府的少爷了,将来,甭管干什么也错不了啊 好好处,可得和老乡大侄子好好处关系,回头就赶着牛车去任家村看看,还得多拿些礼的那种。

只这一两分钟里,每个人心里都百转千回,弯弯绕一堆。

但宋福生在心里捋出个大概后,猜测到米寿丢是怎么一回事后,没忘了正题,赶紧拱手真诚道:“顺子爷,你坐这稍等。娃小不知,我把松茸等贵重的放在,放在?反正你坐这等,一定要等我,我这就后院取。”

说完,宋福生就把银票又塞还给顺子,给女儿使眼色俩人就往馄饨铺子的后面跑。

顺子望着宋福生的背影,又看了眼钱米寿笑了笑,心里舒服多了。

一,可下认出他来了。

其实顺子不知道的是,宋福生能叫出他名要感谢幽州城徐主事,是徐主事提顺子爷顺子爷。要不然他即便认出来也不晓得叫啥。因为压根就没告诉过他名字。

二,顺子以为宋福生可能是把松茸等新鲜蘑菇放在店里了?放在熟人那了?毕竟新鲜的不扛冻,也不扛折腾。

反正甭管是放在哪,瞧那态度语气确实是真的,人家要送给他家少爷蘑菇的心是真的。

三,是真的就好,不枉费他家少爷的一片心。尤其这小孩的赤诚之心必须得是真的。

看来这里面没有人说假话,不要钱,怀着感恩之心挺实在的,真的要白送。

宋福生和宋茯苓匆匆带着松茸赶回来时,钱佩英一脸为难的一手举着银票,一手指向路口。

顺子已经带着那点惨兮兮的干蘑菇走了,银票却留了下来。

本来也不是为买蘑菇,对吧?可以回去和少爷汇报了,顺便把这点蘑菇做了给少爷吃。

宋福生感慨万千地望着道口。那点蘑菇,一百两。

瞅了几眼后,忽地瞪向钱米寿:“你给我过来。”

要吓死了,必须得让孩子长记性不能乱走。

今儿是没丢,要是真跑转向了跑丢了找不回来,或是让拍花子抱走可怎么办。

钱米寿慢腾腾地挪了过去,发现姑母、姐姐,也都有些生气的看他,一看就不会帮忙的,只能在姑父再次举起手要打他时,自救道:

“姑父,将军哥哥,不,国公府哥哥说,查,严查。”

宋福生举着胳膊:“……”

谢家。

谢文远瞪着庶出哥哥谢文宇,心想:你还有脸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

他今个,真是丢了大脸。

珉瑞在问那孩子话时,他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任家村。

“拜你那个好妹妹、好妹夫所赐。”谢文远说完,就直奔母亲院落。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更

一伙逃荒人的救济粮,加在一起能有多少。

一个月,也就几千斤粮食撑死。

还得是粗粮,不可能给发细粮,不可能给他们往下发很多,更不可能让逃荒新来的流民不干活就坐在家里吃饱。

武安侯嫡子谢文远,边往母亲的院落走,边靠着常识在心里分析。

他虽不晓得那孩子嘴里的那伙人,具体是多少人数,但是也能大致靠常识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就是因为这常识的算法,更是让谢文远想不通,死活也想不通。

也就是说,他往多了算,几千斤粗粮,算成银钱一月最多能二三十两银?

为二三十两银,他那个庶出姐姐的婆家,竟干出了贪救济粮的事儿?

没听那小娃口齿伶俐告诉珉瑞嘛,说任家村,任家村里正,那就错不了。他那个庶出的姐姐嫁的是任子苼,任子苼他爹听说就是什么狗屁任家村的里正。

为二三十两、银,银。

谢文远在心里不停念叨这个数字,越念叨,心里越像是有小火苗似的在腾腾燃起。

简直了,简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侯府的脸啊,这事要是传出去,脸都跟着丢不起。

传出去,外面的小老百姓就会跟着笑掉大牙,街头巷尾得像讲话本子似的笑话侯府。

侯府的当家主母于氏,听完也瞪着眼睛看儿子,眼里闪着难以置信。

谢文远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一边大口喝茶浇一浇心里的火气,一边头也没抬道:“母亲不用看我,八九不离十,这事儿是真的。您也想不透吧,我是想了一道。”

于氏让丫鬟去叫白姨娘,谢文慧不是回来看她姨娘来了吗?

三天两头回来,正好。

又深吸口气,让丫鬟把谢文宇,也就是谢文慧的哥哥,她那个在候爷眼中,比她儿要有文采的庶子叫来。

另外,各处院落的管家、婆子,也通通叫来。

安排完,于氏这才对谢文远道:“我儿,去前院和你爹说明吧,就原原本本的告知他,告知他出的这事为二三十两银钱,告知他陆家晓得了。”

“母亲?”

“呵,”于氏嘲讽的一笑,对谢文远摆了摆手:“去吧,你得少看这些污糟的东西。”

任子苼之妻谢文慧,跪在院子里。

白姨娘本还想问问太太,这是为何,为何一见面就让文慧跪在院子里,还叫来这么多人看。

眼下这是什么天,多凉啊,外嫁的女儿家,太太您这是要干嘛呀。

没想到还没开口,于氏一茶杯直奔白姨娘头上而来,吓得白姨娘惊叫不止。

于氏的大丫鬟清荷,对白姨娘呵斥道:“跪下!”

谢文宇皱眉上前:“母亲,您这是?”

又一个茶杯摔了过去,谢文宇也噗通跪地,心里想着:一定是三弟回来说了些什么。

“一帮眼皮子浅的东西,”于氏恨恨地骂道。

当大丫鬟清荷讲明事情经过,院子里静的出奇。

管家婆子们全都屏住呼吸,低头在心里吐槽着:

二小姐谢文慧,这是得多刻薄公婆,公公才会干出为十两二十两银子贪墨救济粮的事儿。

就他们这些人的家里,也出不了这种丢人的事儿啊。

不值当,对不对?不值当为那点银子打板子定罪甚至丢脑袋,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这得家里困难成什么样啊。

白姨娘也要惨喽,本来岁数大了就不如方姨娘她们面嫩,是靠着生下长子谢文宇,又伴着候爷这么些年才得的脸面。

往后啊,得留心些躲开,估计候爷都得嫌丢脸,真是丢了大脸。

“文慧?”白姨娘眼里泛着不可置信。

连亲娘听说都以为是耳鸣了,可想而知,这事得有多荒诞。

谢文慧脸色通红、哭着摇头:“姨娘,我不知,”又赶紧望向于氏,急匆匆向前爬行道:“母亲,女儿不知,女儿是真的不知啊。”

任子笙家。

谢文慧不停搅着手里的帕子,嘴唇都恨得咬破了。

一会儿咬牙恨于氏,恨给她嫁到了这样的人家,永远上不了台面,结了这样的亲。

一会儿咬牙恨公公任里正,将于氏骂她的原话,她又原原本本在心里骂上了任里正:个眼皮子浅的东西。

“夫人,今儿不是回府看望姨娘嘛,怎的急匆匆家来,唤我又为何事?”

咔嚓一声,谢文慧将茶杯摔向任子苼的脚边:“和你们任家丢不起人。你问我?你应该回你的任家村,去问问你那个蠢爹!”

任子苼拉下了脸。

有这么多丫鬟婆子在,竟敢指他鼻子骂他爹。

谢文慧怕他那事儿呢,你是谁,我又是谁,我是堂堂侯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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