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霭+番外(81)

作者:吱呜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吴霭又被抓住了阳具,前面被套弄,后面被塞手指,他再去看庄,神佛也是一副坠入了凡尘的迷醉模样。

他也是想要自己的啊,情爱关联起了神经末梢,快感在交互。

他主动搂庄的脖子索吻,一得逞,前后和上下就都被一个人占据。

欲望太过激了,他忘记了自己的坚持,随他快慢,随他浅深,也痛,也酸胀,但精神上的依赖是致幻剂,只要庄在,什么都可以。

脊柱里有东西在聚集,太满了,吴霭很快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狗一样抽搐身体。

庄一看,继续加快,在他掀起的衣服下咬乳粒,催促:“发誓吧,小吴霭。”

“发……”他只说一句,快感的巨浪就铺天盖地,他在浩瀚和澎湃中被炸成了水花,茫然、无措,下意识地说:“愿意——”愿意,庄,春霭愿意。

算说错了吗?吴霭自己已搞不清,他蜷缩了又铺展开,大脑一片空白。

院落比方才更寂,身子也比刚才要热。

他去抓庄,但随即又听见了皮带扣响的声音。

“噼啪”几声,清脆得像是禅院的钟磬。

他:“?”,费力想要坐起身。

但下一秒,又被摁住,肚子上的精液被熟练地涂上穴口,还没来得及反应,上面和下面又都有东西探入了进去。

第66章

先是吻,但庄这次予以的比之前要激烈。

他没有收牙齿,吴霭被磕碰到了下唇,嘴里出现了一丝铁锈的甜,又像酒滋味。

被扩好的甬道没有上次那么难以进入。

里面是精液,口腔中是津液,皮肤上是汗液,全部混合在身体上交互,是两个从水中捞出来的人。

好滑腻啊,他完全固定不住自己,不断被顶着往上逃逸,然后又被拉回来,在狭小的车后座里被楔得越来越开。

被庄开的路,钥匙属于他,只容他一人进出。

撕裂的感觉没有了,仍然酸、胀,疼。

吴霭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被氤氲着视线很小声:“我……想回去……房间里……”庄不应,伸手摸他眼睑上的汗,说:“就这里。”

他边说还边猛地一顶,吴霭失声:“唔——”。

一侧的门没关,喘息和液体的声音在黑夜中漂浮了起来,好紧张啊,不敢叫。

可不叫,万般的柔情、依恋和苦楚又都无法抒纡。

他止不住地抖,往上弓胸口到腰的那段,还被箍着髋关节,被迫迎合着一次次地撞击。

太癫狂了,车辆随着快速地抽插剧烈晃动。

不叫但忍不住呻吟,他求援似地去拉庄,哽哽地喃:“庄啊……庄……”要断气了,要被力比多烧死在心爱人身下。

庄低下头像是真能看见火,他进入到更深,说:“你是我红色的小吴霭。”

草坪边的车,不光是车震还是野合,羞汗覆盖红晕。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只够两个人吸,吴霭的身体和精神都被驯服得柔软,可刚射完的阳具却前所未有的坚硬。

“轻……轻轻的……”他呜咽。

庄会错了意,揉搓他的阴茎:“小吴霭,叫出来我就亲亲你。”

想要亲,可院落里还有阎和那位巴基斯坦的马夫啊,吴霭去擦自己含着的泪,不愿意。

但一看伏在自己身上的庄,眼镜丢了,头发和衣衫都潦乱,比自己还耽于情欲地奋力抽动。

他是在掌控的,但不知为何却看起来彷徨,眼神失焦又迷离。

但他是神佛啊,高于自己和一切,吴霭不解,唤:“庄啊,怎么了庄?”庄的唇峰抿紧,有汗挂在鼻梁的小凸起,像水晶,褪去了衣衫后手臂和胳膊上迸发着青色的筋,他好沉迷啊,褪去了平日的理性和肃穆,小孩子般嗫嚅:“不要——”话没说完,他又着急一阵猛攻,最后一个字被吞咽了,但吴霭看出来了那是“走”。

怎么会走呢?自己对他有着熊熊烈火般的爱,哪怕真被烧死在身下,灰烬也还要在!吴霭忙去抱庄,承受起一切,说:“不会走的,我发誓。”

……他射了两次,洗好澡被放到床上,本还想说点什么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醒了两次都是因为被庄抱太紧了,喘不过气。

早上醒的时候身边又没人,吴霭连忙穿衣服,结果一起身,发现了手机里有洪仓回的未读。

问的是:对象挺忙的,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回的是:“小吴,是不是考虑先问问他想要什么?”想要什么?吴霭侧过头,突然发现庄的眼镜还在床头的柜子上——黑色细边,看起来低调,但内圈是金色,拿在手上很轻。

眼镜在说明人没走,他突然就好奇,鬼使神把它戴了起来。

从不好好学习,他双眼都5.2,戴上眼镜后反而再看什么都眩晕,但戴都戴了不如深度体验,吴霭往外走,结果一迈步小脑就瘫痪了,不知落脚的深浅。

要不是扶墙好几次都要摔倒。

他觉得看不见好麻烦啊,顾不上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决定今天要抽空研究一下近视手术。

他带着眼镜乱看,结果一抬头,撞见庄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也扶着门框,不戴眼镜该是和自己戴了眼镜一样看不清。

但五官怎么变形了,巨大的眼睛,缩短的脸,蒜头鼻子,吴霭一秒心疼一秒惊吓,傻乎乎地喊:“啊!好丑!”庄迎上来摘他眼镜:“大早上就调皮?”看清了,他又换了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上眼镜后昨晚那面都消失了,又是谦谦君子。

吴霭抱他,瞥见墙上的钟,意外:“嗯?都八点多了庄你怎么还在?”庄:“我想看一眼睡醒了的小吴霭。”

两人从来对食物都没有要求,超市买的吐司就能吃一辈子似的。

可庄给的果酱太多了,吴霭总吃花脸,他吃好了跑去洗,突然想起洪仓的话,问:“庄,你喜欢什么?”“嗯?”庄抽出纸巾擦他湿乎乎的脸,疑惑:“什么?”他话音未落,突然电话响了,接起来之后唤了声“张”。

吴霭听了一耳朵感觉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张秘书在催快点过去。

两人一起走出小楼,一看台阶下有两辆车。

庄挂了电话往捷豹走,道:“小吴霭,我今天有事,阎送你,乖一点。”

电话的内容听起来棘手,吴霭想起君王不早朝的《长恨歌》,只是背不过。

昨晚夏小姐提了一嘴关于庄生意的事,他不懂瞎操心,道:“你以后不要等我起床了,你把我叫起来就行。”

庄坐进车里笑,没关门拉他接吻。

吴霭俯身边迎边暗戳戳地在意里面还有没有昨晚疯狂后的遗迹,还好还好,不再腥。

他装懂事但其实心里舍不得,又软乎乎的:“今天我也会一直想庄。

你工作加油呀,我晚上等你回来。”

庄:“嗯”,拉上车门。

但发动之前又摇下了车窗,道:“小吴霭,刚才问我喜欢什么?”吴霭傻站着,坦白:“因为庄很累,我还挺心疼的。”

庄点头,文不切题:“我最能看清红色的小吴霭。”

“红色的小吴霭”?听着怎么有点像是占便宜,而且看清和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吴霭红着脸茫茫然,目送捷豹离去后连忙往草坪跑。

他找昨天两人车震的位置,根据庄投掷的力度判断玉可能落地的方位,夏日的草茂盛,只能爬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搜索,十分钟后终于看见了一个小光点,又以此为圆心,半天才把玉都找齐。

他忙拿起来仔细检查,该是因为土壤松软戒指都没坏,但手镯对着太阳照了照后似乎有了一个很小的缝隙,总比碎了好,他吁出一口气。

两百万太多,吴霭小心翼翼地捧着玉往楼里跑,趁着庄不在,把它们偷偷藏在了客房的衣柜里。

背着琴出来的时候阎天已经在等着了,表情还是僵硬,吴霭唯恐搞黄被听莫名地怂,放好琴之后乖乖坐上车,一路都安静。

还没来得及给庄说自己是春霭的事,自然就也不想说失业的事,他本想蹭车到剧院再辗转去half-official的录音室,结果一走神,发现路不对。

他:“阎哥,走错路了?”

阎天:“没错,庄先生说的。”

街边的景色越开越熟悉,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是位于陆家嘴的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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