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霭+番外(70)

作者:吱呜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好也是你,不好也是你!”吴霭迫不及待贴过去,嗔怨:“为什么这么说?”庄哥哥似的语重心长:“我并不是想做什么就都能做到,你太小了,还理解不了。”

和年龄没关系,是个人就会有事做不到,庄、自己、吴辉都一样。

吴霭辩驳:“我理解的!但这件事不同,就算你现在立马消失,或者你走了就没再回来,但我会记着你记到我死的那一天。”

庄:“真的?”“真的,我会记得我在肯德基和你见过,我在剧院和你见过。

我们一起听歌、吃饭、睡觉。

我会记得你的袖扣,你的衬衫,你的眼睛、鼻子、嘴唇。

我们吵过架,我们接过吻。

就算我快死了,有人在我耳朵边说庄安我就会立马坐起来。”

庄意外:“坐起来干什么?”吴霭仰着头,来不及回答就被他捧着脸吻。

这般喜欢怎么会记不得呢?他被亲得颠三倒四,回答:“打死你。”

庄:“!?”吴霭傻子似的:“坐起来就打死你。

虽然我要死了但该打死还是得打死。

如果还不记得就黄泉路等你,下来了继续打,咱俩都别活了。”

“绕口令?”庄被逗得直不起腰,说:“哈哈哈哈,小吴霭,好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只想被记得。

吴霭软下来钻他胸口,在佛前念经:“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我啊……”“记得记得。”

庄笑说。

吴霭:“真的吗?”“真的。”

庄起身拉他,说:“起来吧,地上太凉了。”

答应得太快,笑得也太好看。

吴霭坐起身,反而觉得不真实。

他希望得到一句承诺而非哄孩子似的两个字,想了想,说:“你可以提出一个条件来交换。”

庄一听又蹲下来:“哦?”“不管出差不出差,累或是不累,我想要庄安永远都记得我,想着我。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好了,我们交换,我不让你吃亏。”

庄:“哈哈。

那我换个平安符吧,免死金牌,换你别打死我。”

用记得换记不得不被打死,负负得正,记不记得就无所谓了。

他脑子转太快,吴霭捋了捋才反应过来,生气:“我没开玩笑!”庄:“好好好。

有选项吗?我直接选一个。”

给他钱?自己没钱,唯一能变现的就是版权,但也没有版权;给他时间?但他又没有时间,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干等,深闺怨妇似的。

吴霭想不出,没主意,一筹莫展之际被庄抱着站了起来,提议:“不着急想吧。

我们先吃饭?”他刚才衣服被铁门勾坏了,一霎都卷了起来,身体的皮肤直接和掌心相触碰,不知为何打了个激灵。

庄感觉到了,伸进残破的衣服摸他后背,问:“小吴霭,你冷?”“啊?不冷。”

吴霭一开口,下意识揉鼻子。

庄:“感冒了?”吴霭:“没有”,但一迈步,脊柱里有小东西在跳舞。

两人并肩走,顺理成章手牵着手。

厨房的采光明亮,桌子上有准备好的面包和果酱。

庄走过去帮他涂了厚厚的一片。

吴霭接过后咬了一口,只觉得甜,特别甜。

他去看庄,也在吃面包,结合刚才的吻和告白只觉得这幅光景好日常。

食日常,色日常,他突然就开了窍,忙捧着面包用胳膊去撞庄,嘴边有胡子似的一圈果酱却故作老成,催促:“搞快点,吃完了咱俩就打一炮。”

虽然想让小吴霭健康快乐成长但命题作文是in for the kill吴霭:kill可以用来搞情趣

第57章

话一出口自己都震惊,但庄回答:“好的。”

“好?!”吴霭还以为他会意外结果反过来意外他不意外,面包差点掉了。

庄咀嚼着点头,重复:“好。”

太平静了,像互打招呼,吴霭:“你!”庄:“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淡定!?”“小吴霭也很淡定。”

吴霭也就淡定了一瞬,回过劲儿就觉得不对,他跟钓鱼执法似的气鼓鼓:“你你你……你答应人约炮这么干脆!?”庄:“约炮?那小吴霭找人约炮也挺干脆。”

他们之间不能叫“约炮”,太轻佻了吴霭直捏自己嘴:“呸呸呸,不对不对!”庄疑惑:“什么不对?”“不对——”他可能又想逗自己,吴霭干脆豁出去:“你别管对不对,搞快点啊。”

庄慢慢悠悠:“总得让吃饱。”

说完又拿起一块面包,用小刀把果酱搞艺术似地仔细涂抹,吴霭记忆里他从来都吃不多,装硬汉:“你是不是怕了?”庄伸手擦他嘴上的果酱:“怕的。”

他一笑睫毛都杵上镜片,日常过了头就像是要展开学术交流,吴霭心中也没个方法论,自觉尴尬地说:“你如果怕可以告诉我。”

庄抽出张纸巾,说:“告诉了,我怕。”

吴霭乖乖仰头让他给自己擦完嘴,又傻站了会儿,说:“那我先洗澡去了。”

他逃似地跑上楼,一进客房就栽上床。

22年来的感情生活太贫瘠,除了情窦初开阶段的懵懂外,没对谁有过兴趣。

庄是严格意义上的唯一和第一,他没想到自己冲动一提立马就收到了回应——太顺利啦!像命中注定!命中注定就不是约炮,他飞快把自己洗干净,出来后拿出那身睡衣,一打开就闻见了和庄身上很类似的柠檬、薄荷和檀香气。

太熟悉了,一穿上就分不清属于还是被属于了,但其实都可以。

他生怕味道消散下楼下得小心翼翼,结果一抬头,正好撞见庄从厨房出来。

“庄啊——”吴霭一喊他就踩了裤脚,不慎在台阶上摔出了一个屁股蹲儿。

“怎么又摔了。”

庄忙靠过来,隔着护栏扶他。

摔跤是因为太紧张了,吴霭疼得泪汪汪的。

他怕他逃,问:“你干什么去?!”“摔着了吗?”庄检查他背后,说:“我也去洗个澡。”

他还是那副学术表情,一推眼睛,大学教授似的磊落又光明。

吴霭无语,强行搞情趣:“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就一起洗了!”庄指厨房:“是啊。

可我刚才在吃饭。”

庄一消失吴霭就呲牙咧嘴,摔得太狠了,他战战巍巍地忙往衣帽间跑。

平时无所谓,但今天不一样。

他一进去就对着穿衣镜褪了裤子照。

虽人瘦,屁股倒是有肉,圆溜溜的白皙臀瓣被摔出了一道淤青,还没完全成型却已经触目惊心。

这怎么行啊,先不论疼,光这道伤就傻乎乎的好煞风景。

他恨没有粉不能给屁股扑,左顾右盼了一番,急中生智把头上的大灯关了。

大灯关了只剩周围一小圈辅助照明的小灯,能见度降得很低。

他又照屁股,自我感觉稍好,如释重负呼出口气,可裤子还没完全拉起来,门口又响起了一声:“小吴霭——”正露着一半的屁股还塌着腰,姿势太风骚,一听喊声被吓得哪哪儿都软。

他瘫倒在地看向庄,惊讶:“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庄刚洗完澡好潮湿,一迈步带入一份略高于体温的热,他问:“在干什么?怎么把灯关了?”说罢就要去开灯,吴霭忙趴下来制止:“别开别开,我……”庄:“嗯?”“……搞个情趣。”

他含混,为了屁股只能把脸牺牲。

庄靠上来:“在这里?”衣帽间没窗,一关大灯就像夜幕降临。

吴坐着去抓他的手,自问自答:“这里不好吗?这里多好啊。”

庄被逗笑,摸着他头道:“好。”

两人坐着面对面,膝盖抵膝盖。

庄湿发拢耳后露出光洁额头,看不出紧张看不出期待,也看不出不紧张或者不期待,气定神闲一脸平常,笑了笑,突然摸过来,问:“怎么脚趾都蜷起来了?”“脚趾?”吴霭正看他,一低头,没想到自己还真是握拳一样蜷着脚趾头,他忙放松,撒谎:“这是我的习惯动作。”

庄“哈哈”发笑,展开双臂,问:“那我怎么平时没发现?”他要抱自己,吴霭顺势就坐进他怀里,忍住屁股的疼胡搅蛮缠:“哎呀,你看我太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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