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霭+番外(114)

作者:吱呜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主人被逗笑,问:“又怎么了?”时间应该又过去了很多,吴霭没办法了,跳脱出来角色求助:“怎么办,我怕伤着你,还是不会。”

“小狗为什么总着急?”庄一听,不但没生气还俯下身来与他接吻,在耳畔很小声:“用狗爪子摸摸你自己。”

吴霭一听又脸红,还是不能抗拒。

他整晚上没被碰但一直处于激情的亢奋中,激动得颤抖,自己稍微只套弄了就停下来了,不再想先射。

见他想松开自己,庄立马从台子上蹲下来,伸手握住他的手,无比温柔:“乖,也要顾自己。”

语气比平时还太温柔,吴霭芒了,竟分不出他是庄还是主人,在哄自己还是小狗。

服从和爱欲交织在一起,他欲迎还拒地点头,下体愈发硬,身体愈发软,角色又回到了方才。

小狗去推主人,用眼神示意他站起来,催促:“汪汪。”

等主人站好了它就再去咬,不知为何身体就被打开了,很顺畅地一吃就到底。

接下来的每一次吞吐都能划过深喉,手下也一起。

太刺激了,次次进发都能找到关键。

两人在最后的关头对望一眼,互相握手。

吴霭第一次主导了性爱,抛弃了所有的禁忌,换回的是迄今为止人生的最高潮。

他脑中空白持续了起码十秒,奏响了一曲从没听过的华美乐曲。

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庄蹲身抱在了怀里。

太畅快了,每个毛孔都被撑开,他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亲吻。

体液被混合在一起,化成的春药像春风般令人沉醉。

庄好高兴,低头抹他嘴角,说:“乖小狗。”

吴霭脑子短路傻笑,贴着他胸口,反过来命令:“以后教我更多。”

第93章

等两人清理完,吴霭本预计一个小时搞完的工作,因为搞教学延长到了70分钟。

一寸光阴一寸精,寸精难买寸光阴,他爽完了又追悔莫及,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和庄去睡觉。

庄没拒绝,和他一起上了床。

两人都刚洗了澡,身上不干燥,特别是射完的下体软乎乎的,在被子下面靠在了一起。

情欲都散去了,但体温都还偏高。

吴霭抱着庄不准他再睁眼。

自己能弹琴,能作曲,但唯独不能唱歌,尽管这样他还是豁出去了开始哼摇篮曲,伴随着轻拍背,哄孩子似的。

唱得有些走调,庄被逗得“咯咯”发笑,很快却就没了声音。

他确实太累了,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卧室很暗,只有吴霭的一侧有夜灯,他借着微弱的光去观察怀里的人,方才的忙乱、紧张、亢奋都被卸下了,他也搂着自己,眉目嘴角好舒朗,睡颜很放松。

门外面有风有浪,有恶人在持刀,但门内一片静谧。

吴霭的摇篮曲没停,唱的是小时候吴辉经常唱的:“藤摇篮,竹摇篮;好像一只小小船;好宝宝,闭上眼;快快坐船出去玩”,不觉间,地板成了大海,墙上升明月。

床也好像还真摇曳了,自己不觉也犯困,但应该也没过多久,突然感到胳膊被很轻微地掀起。

他一霎就醒,睁开眼睛发现庄在很小心翼翼地挣脱。

撞见了犯案现场,他立马搂更紧,喝:“你干什么去?!”不光手搂更紧,腿还绕了上去。

两个身体在被窝里盘踞,庄该是被压着了哪块痒肉,“咯咯”地又笑,说:“我被小狗逮住了。”

角色扮演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吴霭脸红想反驳,一低头又对上了那双红眼,红的程度比刚才要舒缓点了,但里面密布的血丝仍清晰。

他心疼就软了下来,赖呼呼的:“不着急起,再睡一会儿。”

“小狗说话不算话?”庄轻轻推他盘在自己腰上的小腿,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已经90分钟了。”

“可哪能这么准时,我还没……”吴霭也去看钟,找借口。

但这时,见对应在院落的卧室墙上同样的位置也挂了一幅小画。

他恍惚了一下,接着道:“还没睡醒。”

“小狗自己再睡。”

庄一听,稍微使劲从怀抱中突破,站起身又说:“我还有些工作要做。”

他又来亲吻自己,红眼中仍有疲惫。

吴霭不愿他走,抓住他的手,又道:“那眼睛怎么办?”庄戴眼镜,回答:“看得见。”

话音一落,外面的电话又响了。

吴霭想起他刚才在电话里提到了纳斯达克和华尔街,反应过来这是在远程处理大洋彼岸的工作。

但眼睛超负荷了,看得见不代表没有病变,他撇了撇嘴,妥协:“那明天呢,我们可不可以去一趟眼科医院?”庄穿换了一身稍宽松的衣服,推他回床盖上被子,温柔:“明天可能没有时间,小狗先睡觉吧。”

他说罢就往门外走,吴霭没再追。

但等他走了之后又后悔,耳朵听着门外,眼睛还总是有意无意去看墙。

过了一会儿,庄终于打完了电话,他也起身跑到了那幅小画之下。

仍是简笔画,看线条是并肩而坐的两个人,体貌不成熟该都是小孩。

稍大的那个搂着旁边稍小的一个。

这风格他太熟了,再一看落款,果不其然又是“HC”。

家里有“HC”,工作的地方也有“HC”,吴霭坐回床上,突然间,闷闷不乐。

心里有块地方变梗阻,往下坠了,泵出的血都液酸溜溜的。

他也不是想攀比,但多少有点不平衡,主要是因为自己也画过画,当时因为赌气没拿出来,至今还被藏在了院落的客房里。

吴霭不是傻子,虽然不相信网上那些花边新闻,但从方方面去判断,也知道庄在自己之前有过不止一个恋人。

这个“HC”是其中之一吗?为什么唯有他留下了印记?他故意不再去看画,但一翻身又想起了两个哥哥。

知礼哥经常强调他和洪仓自始至终都只有彼此。

他们已经结婚了,寄托了美好祝愿的订婚戒指就在自己有拉链的裤兜里。

关于音符边上的位置想要刻什么,吴霭已经有了答案。

他走过去拿出戒指看了一眼,下决心后又放回去。

然后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衬衫穿着走出了卧室。

吴霭一个飞扑,跳到了沙发之上,一言不发,拿出手机下载起了APP。

庄本来在看电脑,被吸引了注意力,问:“怎么又出来了?”他下载好了APP,打开,回答:“学习。”

庄:“学习?学什么?”吴霭:“英语。”

庄:“英语?”登陆进去了要选教程,吴霭心想自己四级考过了,虽然没考过,大手一挥选了个六级,结果一打开,第一个就没见过。

看了看音标,半懵半猜,读:“啊板凳……”

庄:“abandon?怎么大晚上背上这个了?”

“Why not?”吴霭的英语重庆腔,举重若轻:“我要去英国。”

“什么?”庄一听,走过来蹲下身,一脸不解:“去英国?”他边说边来摸自己的脸,手掌太温热,吴霭又茫了。

他不知道该说是为自己耽误的行程道歉,还是说因为两个哥哥去结婚了,自己被祝愿。

万般的衷肠和坚定太复杂,但一对上红眼,脱口而出:“你下次去英国我也要一起。”

话音未落,不知为何庄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涟漪。

他镇了镇,问:“学英语为了去英国?”“嗯。”

吴霭没找到内裤换,衬衫下真空。

结果一动,休息中的小鸟就半露,他忙用手去遮,说:“做一下准备,你不会不带我吧?”庄不说话,不让他遮,两人在空裆前推手,几来回后,还是劲儿大的赢了。

吴霭被捏住,他刚射过,哪哪儿都软地假哭:“能不能不要弄我了?你看被你耽误的,这么久就背了一个词,什么时候才能会英语啊?我要去英国!”庄板着严肃脸,低着头用指肚抠他包住小鸟的皮,可忍了两秒就开始笑,说:“哦。”

没有很明显,没有直接说可以,但吴霭一看熟悉嘴角的弧度,心里有了底。

他不觉间又被逗成半勃,但实在不能再要了,忙用脚去蹬庄的肩膀,马上要高考了似的:“快走了,别在这了,我得学习了!”打鸡血了,还以为一晚上能背半本,结果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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