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王爷搭上关系的重要性(111)

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季舒然把容溪抱起来,还往天上抛了两下,“我也好想溪溪!”

好了,这下又不是好兄弟了。苏知心看了看房梁,得亏够高,否则容溪得撞脑袋了!

“咳咳,你们是不是太热情了点?”她假装咳了几声,让他们俩抑制着点。

“这算什么?你继续和子安温存啊,别管我们。”季舒然没回头,侧着脸不知道在和容溪说什么。

苏知心:“……”这就是传说中的见色忘义?都不管沈辞受伤了?

身边沈辞牵着她的手,淡淡地说:“不管他,肩有点疼,你吹吹?”

这个话有点吓人,苏知心整个人都要傻了!如果没听错的话,沈辞是在撒娇吗?!他居然会撒娇!想亲!

想法一冒出来,她就做出了行动,背对着腻腻歪歪的那俩人,亲了一下沈辞的侧脸,触感有一点点凉,细细的绒毛扫在唇瓣上,有一点痒。

她把头埋在沈辞的颈窝里笑,“亲一下有没有好一点?还疼吗?”

有好处不占就是傻子,沈辞非常果断地点头,“疼,你吹吹伤口。”

于是,大夫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个人在一边搂搂抱抱咬耳朵,还有两个人抱在一起,吹伤口……

敲门没人应,咳嗽没人理,大夫由衷地发现,他很多余。

还是苏知心余光里瞟到了大夫才解了围,红着脸退到了边上,余光看到季舒然和容溪,腻歪起来还真是若无旁人,大概hai要夸夸他们脸皮厚。

“……”处理好伤口,大夫看了苏知心半天,也不知道该称呼什么,最后还是简简单单的,“姑娘,从今日起到伤口完全结痂,每晚都要替王爷上药。”

“欸好,大夫放心吧。”苏知心笑眯眯地应下,目送大夫,看见他像是逃离了野兽一样,松了口气。

这景象着实好笑,苏知心含笑叫容溪,“好了,师姐你不是还有事要和王爷说吗?”

想起这事,容溪是一点也不含糊,只是说她要再去一次江霖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苏知心到底要不要去。

此事还未得到沈辞的首肯,哪怕晓得他会同意这法子,苏知心也先不说话,过一会儿再说。

季舒然没有多余的善心,自然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笑道:“正巧子安受了伤,我们借机就当是乱了主心骨,出点岔子,假装敌不过沈傅席,就能顺理成章地撤退。”

“本想守住涪狝的,看来是不成了。”沈辞轻叹一声,有些许的落寞。

苏知心见状赶紧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你明白如何才是最好的,不过是有些不服罢了。”

沈辞“嗯”了一声,“我明白,明日便撤退,争取在新年以前,结束这一切罢。”

“那我马上就走咯?”容溪迟疑了一会儿,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数,总照着别人的安排来说。除此之外,她还不放心苏知心,又看了看她。

果然,在沈辞说话之前,苏知心先开了口,“不如我去江霖?这两日只能待在屋子里,好闷人。我也想出去走走,想替你分忧。”

结果不出任何人意外,沈辞毫不留情批评她:“你武功比容溪好?没她好就不要想着出去了。若是实在忍不了了,撤退以后什么随你。容溪,你可以明日一早再出发,明日夜晚闹涝灾即可,注意安全。”

他转头向季舒然吩咐,“现在,怀桐你去带领百姓提前撤退。”

这件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苏知心是半点都掺和不上,看着容溪和季舒然牵着手出去,立即哭丧着脸倒在了沈辞怀里。

“你好烦啊!我明明可以的,我也想多帮帮你啊!怎么像是个万事不操心的娇纵大小姐呢?”她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咬沈辞一口才好!

沈辞也不恼,抱紧了她,“那我是巴不得把你宠成万事不操心的骄纵大小姐。”

“不好!我不能什么都依靠你啊!”

“那你说说为何。”

“这样你会很辛苦啊,而且,自己付出心血做好一件事的时候,会比由别人完成要满足得多!话说回来,你有没有什么需要需要我帮忙的啊?比如上战场什么的?”

她实在是太渴望能帮帮沈辞了,沈辞都看在眼里,不想打击她,“想上便上,但还是等我们撤离到泸溪以后再说,在涪狝不准轻举妄动。”

泸溪与涪狝相邻,明日要到的便是泸溪了。

诉求总算是得到了满足,苏知心马上抱住沈辞的腰撒娇,“王爷你最好啦!”

在危险的前线上,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温存。过了一会儿,就为撤退一事险些忙昏了头,终究是在第二日到来之前,把全城的百姓都送到了泸溪。

早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容溪换上不起眼的灰衣,再次纵马去了江霖。

攻城时,为了避免引起怀疑,让很多将士穿上百姓的布衣上城墙防守,佯装兵将不足的模样。沈辞今日并未上战场,装作重伤不起。甚至在破城之后,还有很多将士穿着布衣四处逃窜。

由于他们面面俱到了,沈傅席并未产生怀疑,只觉得美中不足是让沈辞跑了,有些失望。

苏知心本来可以早一步去泸溪的,不过她还是等了等沈辞,和他一块儿走了。幸好沈傅席没追上他们,否则还不知道沈傅席发现她活着又会做出什么事。

一切都如计划圆满发展,夜深后,一场大水如约而至。

顿时,涪狝的水淹得有房子那么高了。泸溪和涪狝很近,但地势要稍微高一点点,也受了些影响,地上有着一层水,逼得苏知心都不乐意下床,盘着腿坐在床上。

趁着这个时机,肯定要反攻沈傅席一次的。

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好,正统皇室总算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仗,涝灾加上人力,一鼓作气灭了沈傅席六十二万军,尸身堆积如山。

大齐皇室损失少,总算赢了一次。

不好的是江霖这边,容溪闹出的动静太大,还是被人发现了。一群人围攻着她,还是凭着她武功高强,这才捡了条命回去,但受伤是在所难免了。

忍着一身的伤赶路,可以说是磨去了她半条命。到泸溪的时候,正好在打仗,她只好找了大夫替她疗伤,回了房间躺着,。

这一次,苏知心如愿以偿地上了战场,而且没戴面纱。

沈辞说是沈傅席好不容易占了下风,得好好吓吓他,正好苏知心最是能吓住他,就满足了她的心愿,直接带着到了涪狝的城门前。

他们就在不远处射箭,看见沈傅席见到苏知心时,又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

河水有点限制沈辞的发挥,索性水排出去了一些,深不过腰腹,淌水也过得去,趁着沈傅席这会儿状态不好,差点就把城破了。

苏知心轻功好,武功也比一般的将士要好,轻轻一跃就朝沈傅席的胸□□了一箭。尽管沈傅席状态不算好,警觉心还是很高,侧身一躲,只射中了胸口下面,不一定能要了他的命。

她不像容溪,经历过很多杀戮的场面,在必要的时候,对杀人这件事没有半点顾虑,出手果决又狠辣。

倘若要算算在场谁摘取的人头最多,绝对要在季舒然和苏知心中选一个。

沈傅席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拼死抵抗之下,这一仗还未能一举打败他。

深夜,这一仗结束了。

在回去的路上,苏知心很明显地表现出了低落的心情,“我还以为今日会成功呢,如果不是我那一箭歪了,一定就能结束了。”

两匹马走得很近,沈辞能轻而易举地牵住苏知心的手,“没结束也好,到时候活捉他更好。我还想问问他,先帝驾崩是否是他干的,还有眠蛊一事。”

苏启之叛国案的原委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沈傅席提出的主意。是他收买了黔阳各地官府,后来为了控制沈辞,还特地派了徐晗去催眠他。沈傅席亲口承认这些是最好,他不承认,那也不重要了。

苏知心差点没想起来此事,还想了很久,“啊?想起来了,先帝刚驾崩那会儿,我也怀疑过呢,没想到真有猫腻啊。”

“先帝身体一向强健,不可能无故病逝。”

“那幸好我射偏了,差点酿成大祸了!眠蛊嘛,就不要指望他了,他才不会有那好心呢,不如指望顾叔!唉,那我们是不是还要和他周旋好久啊?好想速战速决啊!”苏知心撇着嘴诉苦,“打仗太累人了,好想回京休息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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