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气势吓退我?你还不够格,再练个几年吧!”她一脸狞笑,毫不客气的扒着他的衣服。那狰狞猥琐的笑意,配在她形容可怖的脸上,便是连一旁围观的嬷嬷们也打了个寒颤,产生了澎湃欲呕的冲动。
“……混账!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夏子骞见她要动真格,脸上镇定不再,怒声道。
“就连威胁人的话都那么老套。”她嗤笑,对他的滔天怒火不屑一顾。
扒的夏子骞身上只剩一条亵裤时,那结实紧致古铜色的男性躯体,令楚灵翾忍不住捏了把,啧啧道,“看这样子,做个一夜七次郎也没问题。”
楚灵翾在夏子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目光下,大无畏的将他拖入床中,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嘿嘿笑着,“咱得来点前戏,是吧?”随即,吩咐道,“来人啊,拿刀子来!”
“没料到我会对你下春药吧?轻视敌人带来的后果可是致命的哟!”她拿过刀子,嘿嘿嘿的奸笑着,一脸肉瘤子在那笑容中互相撞动。夏子骞不仅愤怒无比,更是恶心无比,腹中食物在喉管间上上下下。
泛着森冷寒光的刀子,轻轻滑过他紧致的肌肤,一道细密血口当即裂开,殷红的血丝渗出,现出一种魅惑的野性美。楚灵翾啧啧道,“这刀子真好使啊!”
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腹往下,割开他的亵裤,那胀硬物顿时弹了出来。她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她很想一刀下去,将那个东西给削掉。
但,她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毕竟这是夏国的皇帝,如果她真作了这种事,那他哪怕倾国也要灭了大周吧。打仗不关她的事,可她不想百姓受苦。
身下的人喘息愈发急促,豆大的汗珠由他额头滚落。他死咬着唇,眼中的愤怒与阴戾几近狂暴!
她赶紧招呼一个大妈,挥手道,“快,坐上来,带个好头。”
那老女人扭捏着,羞涩着,磨磨蹭蹭。
“谁敢碰我,我定要诛她九族!”夏子骞眼里迸射出可怕的戾气,哑声道。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嘿嘿笑道,“你这不是忍得很难受么?我在为你解决问题呀。”
他死死的盯着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楚灵翾估计连骨头都不剩了。可她偏偏就是不怕,任何气势对她来说都是纸老虎。她可是在千锤百炼之下茁壮成长的!
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并非真公主。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晚这一切皆是我楚灵翾所为,与长平公主、与大周皇室毫无关联。将来你若要报复,尽可冲着我来。我等着!”
夏子骞原本怒火滔天的眼神,却在顷刻间有些恍惚了……为什么她此时的声音,勾起他异样的感觉,他的心仿佛在瞬间被撞到。但是,他没空想太多,楚灵翾已拎起一个手脚磨蹭的老嬷嬷。
“快来滋润你干涸已久的身体吧!”她甚至急吼吼的替人家扒拉着衣服,“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没啥不好意思的……”
夏子骞面色铁青,双臂青筋暴起!
除了她……他绝不跟任何女人有染!
怒极攻心,他口中蓦然喷出血来,那一瞬间他的力气却似恢复些许。他不动声色的微微侧身,拿起那把被楚灵翾丢在床边的匕首,猛地朝自己手腕脉搏和小腹狠狠割去!
鲜血如注,喷涌而出,药性也随着涌出的血散去了大半。
正爬上床的嬷嬷被他猛地掐住,拧断脖子,甩开。楚灵翾被眼前血色弥漫的场景骇住,他身体疯狂涌出的血,浸了满身。她被夏子骞一掌拍飞,口中猛地涌出血来。
下一秒,她被他掐住了喉咙。他双眸阴戾暗沉,猛地用劲,她呼吸艰难至极,痛苦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口子鲜血流的愈发急了。
当他准备拧断她脖子时,突地顿住,唇角勾起寒彻心扉的笑,“岂能如此便宜你!”
两人的鲜血溅至地面,两条小流交汇时,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蜿蜒流淌。
他点住她的穴道,撩起衣衫,转身间,衣已披覆上身。他掐住楚灵翾的喉咙,将她拎起,手中匕首倏地飞射而出,如灵蛇般在室内蜿蜒游窜,划出一道血色!
那些人全倒在了血泊中……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入险境
他掐住楚灵翾的喉咙,将她拎起,手中匕首倏地飞射而出,如灵蛇般在室内蜿蜒游窜,划出一道血色!
那些人全倒在了血泊中……
楚灵翾睁大眼,愤怒的看着夏子骞,目呲欲裂的眼眶像是恨不得要他的命!
之前她最多也就是恶整他,并未想过要他性命,他却轻易杀了这么多人……
被点了哑穴的楚灵翾,连怒骂都无法出口,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他拎着她由后方偏殿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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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天牢,禁军森严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皆是精锐将士。
一阵异香飘过,前方看守纷纷倒下。数名黑衣人在无声无息间逼近。
“有人劫狱了!”伴着一声惊觉的高喊,黑衣人瞬间亮出兵刃,与扑来的官兵拼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美目在黑暗中澈亮如光,她手持三寸软鞭,所过之处,鲜有敌手。
她在重重包围下,冲入天牢内,拉起牢中那女子,满是疼惜道,“翾儿……”
那少女战战兢兢的看她,“你……你是谁……你别杀我……”
“靠!”她先是一愣,继而怒了,“我还要问你是谁!”
越来越多的禁军由外涌入,厮杀震天,那几名黑衣人饶是武功高强,也快支撑不住。她恍然惊觉,这是设好的埋伏!
她甩开那少女,在身旁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急速往外撤去。可对方人手实在太多,且都来势汹汹,她越渐落于下风,难以突围,甚至几番濒临险境。
该死!她怎么能栽在这鬼天牢里!
倏地,一袭风声穿梭而过,刺向她后背的兵刃纷纷被折,四下一片清脆起伏的刀剑断裂声!
一股淡淡的幽香漫开,幽暗中,一抹暗红如影如魅,所过之处,禁军毫无招架之力。她被人由后方抱住,身体跃上半空,那人截过她手中软鞭,凌空飒飒飞舞,逼近之人前仆后继倒下。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挥鞭,轻盈的身影在禁军中来往穿梭,如过无人之境。
他抱着她掠出天牢。夜色沉沉。星光寥寂。禁军如潮水般蜂拥而来。
她在他怀中叹了口气,说,“你怎么来了?”
树枝嶙峋,疏影横斜。醉人的幽香,丝丝浮动。月光下,男子绸缎般的黑色长发与妖娆夺目的红衣在半空缠绵翩跹。似有妖娆的雾气氤氲在他周身,美得令人看不真切。但他手中软鞭却如毒蛇猛兽般横扫逼来的禁军。纵是四下惨叫不断,他自妖娆。绝代风华,倾天倾地。
“你别伤人性命!”眼见无数人倒下,她忧虑道。
“没有娘子命令,为夫怎敢。”他轻轻一笑,低沉而又异常轻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如细风拂过。大军如潮水压境,他却似毫不在意。
“全都退下!”一声命令,周止殇领着数队精锐将士赶来。
他翻身下马,走上前,对男子颔首行礼,道,“恕我冒昧,出此下策请神医前来。”
楚涟碧由半空飘落在地,他夫人萧晓当即上前,激动道,“翾儿在哪里?”
“令千金安然无恙。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不过,”他话语微顿,看向楚涟碧道,“神医可否先行面圣?”
“那你去见皇帝,我去见女儿吧。”萧晓代为答道,“我们分头行动。”
说完她就看向周止殇,急道,“快去带我见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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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平殿,人声悄寂。
太子周止殇带着萧晓以及一干禁军进入殿内。周止殇已将楚灵翾易容为公主之事告知于她。
主殿门窗紧闭,院子里只有几个太监在把守。
萧晓一掌劈开钉死的大门,入眼却见遍地女尸……
“这是怎么回事?!”她大骇,逐一在地面翻找,直到查遍所有尸体也没看到楚灵翾,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她人呢?”她对周止殇问道。
周止殇把外面看守的太监叫来,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太监们噗通跪了一地,“奴才不知……公主只是吩咐我们将门窗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