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调皮的笑了笑说:“我没有啊。”
“撒谎。”赵瑶探近咬了下少女脸颊,一手揽住少女颈间,另一手也没拉下。
这动作就像藤蔓一样,温如言完全没有办法挣脱,伸手拉住颈旁的手臂出声:“你这是搞谋杀啊。”
赵瑶没有松开手看着愤愤不平的少女应:“谁让你总是不老实?”
“那你这样,我们怎么睡?”温如言抬手戳了戳赵瑶脸颊。
“就这样睡。”赵瑶咬了下少女探来的手指,意味深长的说,“如果你不想睡的话,也有别的法子,你想试试吗?”
温如言突然想到少儿不宜的情节,忙乖巧的闭上眼应:“你不要勾引,我已经睡着了。”
赵瑶抿唇浅笑的看着少女附在耳旁细声问:“你难道就不想亲近吗?”
少女脸颊迅速染红,抬手堵住赵瑶的唇出声:“我明早还要当差,你别想了。”
天底下估计也只有赵瑶能将勾搭的话如此直白,这一点真是服了她。
赵瑶没有再出声,指腹梳理少女的长发,一手握着圆面扇轻扇了扇。
好一会少女整颗脑袋埋在被褥里闷声埋怨道:“都怪你胡乱说话。”
“你自己心思不正,可怪不得别人。”
待长发彻底干透时,少女已然呼呼大睡,手臂随意的搭在赵瑶身前。
赵瑶指腹按了下少女鼻头,俯身轻啄那嘟起来的柔唇,因为记着先前少女提及宋君gou引一事,所以心里才存了逗弄她的心思。
次日温如言懒洋洋的守在大殿外,苏清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虽然知道女帝对温如言宠爱有加,可是宋君昨日被罚五十大板还被关紧闭三年,结果这位主今天就出来了。
“苏女官,你眼睛咋了?”温如言抬手晃了晃。
苏清移开视线说:“没事。”
温如言看着今日陆陆续续上早朝的官员,好奇的数了数人头反问:“那宋太师怎么没来?”
“昨夜宋太师突然染风寒,现如今请假养病。”
“这天气不应该啊。”温如言还记得睡着热出汗,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结实被赵瑶揽在怀里推都推不开。
苏清无意间瞥见温如言衣领间的斑斑印迹,瞅了几眼方才支支吾吾的出声:“温姑娘,你还是要注意下形象。”
温如言看了看自己,衣裳整齐发型还是今早赵瑶特意束发,一切都很完美啊。
难道是脸上长痘痘了?
从袖袋里拿出小手柄铜镜照了照脸也没看出来痘痘,温如言不解的问:“哪里有问题吗?”
苏清尴尬的系着铜镜的位置,温如言尴尬的看见那印迹。
难怪昨晚睡的不太踏实,赵瑶这个混蛋!
温如言脸不红心不跳理了理衣领,眼眸眨的飞快解释:“昨晚蚊虫太多了,可能是被一只大蛾子给盯上了。”
苏清半信半疑的没有再出声。
难得早朝期间温如言没有唠嗑,因为心里忙着念叨某个偷偷做坏事的大蛾子。
大殿内赵瑶看了眼缺席的宋太师,心想这病来的可真巧。
昨日才罚了宋家侄子,今日宋太师便主动请病休假。
分明是以为宫内出了什么事,近日罚了不少官员,所以宋太师才如此小心谨慎,果然是只老狐狸。
待早朝结束,张尤谋刚出殿门便看见温姑娘,因为隐约听到关于宋君被罚的风声,便想探探虚实。
“张大人,你有事?”温如言出声询问。
“不知昨日宫内可曾出什么事?”
温如言不解的看着张大人应:“没什么事啊。”
昨日跟赵瑶闹别扭,应该不算是朝堂事务吧?
张尤谋怕温姑娘没懂深意便再出声问:“听闻宋君被罚一事,可是真的?
后宫事务与朝堂上的事息息相关,倘若陛下真打算对宋家出手,那先处理宋君也不是不可能。
温如言哪里想得到居然还会引出这种复杂猜想说:“只是个小事,放心。”
毕竟女帝吃醋什么的,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正当推托入内,温如言视线瞥见张大人衣领间的印迹,眼眸蹭蹭亮了起来。
没想到看起来死板的张大人,背地里这么火爆啊。
张尤谋别扭的避开视线说:“温姑娘,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温如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了笑,便想进殿,却发现有处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张大人的喉结呢?
温如言直直的打量,眼眸睁的极大瞬间惊呆了。
不会吧!
苏清见温如言居然又跟一位朝堂官员有些亲近,忙上前出声:“温姑娘,该进去伺候陛下了。”
张尤谋一听便也不再打扰,随之转身离开。
“温姑娘,你可收收心吧。”苏清想起昨日陛下那眼眸里的杀意就不寒而栗。
这要是再闹一出,可保不准陛下还能这么冷静了。
“啊?”温如言一脸茫然的看着眼神复杂的苏清,心想自己啥也没干啊。
莫名其妙的进了殿内,赵瑶看着发呆似的少女,待苏清退出殿内便解开金制眼纱具出声:“还没睡醒?”
少女走近极为随意坐在身旁,眼眸直直望着,这让赵瑶有些心虚的紧,视线略过那颈间的红印,难不成生气了?
“我难道长了一张花心的脸?”温如言心塞的很。
赵瑶松了口气问:“你说的花心是指喜新厌旧?”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
“那确实有一点。”
温如言欲哭无泪的看着都不用犹豫就应下的赵瑶,又想起方才出丑的事,便报复的揽住赵瑶,低头轻咬了好几下。
赵瑶只觉得痒的很,眼眸满是笑意抬手揽住像小狗狗一般亲昵的少女。
“你这是做什么?”赵瑶指腹捏住少女脸颊。
少女伸手扯开衣领埋怨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你总算是发现了。”
“这是认错该有的样子?”温如言看了看赵瑶颈侧红是红了,不过样子好像不太一样。
赵瑶明眸好似盛着清泉冷月,带有几分冷可偏偏又盛满柔情的说:“你昨夜咬人在先,自是该礼尚往来才是。”
歪理哪家强,赵瑶属第一。
温如言轻哼了声说:“我这么好,你还说我花心,说假话良心不会痛吗?”
“朕……”赵瑶脱口而出时,方才反应过来,忙开口说。“真假难辨,你平日里若是安分些,岂会冤枉你?”
“你刚才说了什么?”少女眼眸满是狡黠的看着。
赵瑶抬手抵住靠近的脑袋说:“你听错了。”
温如言伸手捂着脑门,心想赵瑶可真够狡猾的,虽然没有用朕,可是她也没用我。
每回说话直接省去或是避免主语,真是大大的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51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
第五十七章
“往年这会也该去避暑行宫,我们今年不去了吗?”
温如言转移话题,打算先等她放松警惕再说。
赵瑶翻阅奏折应:“嗯,今年政务过于繁忙加之战乱导致国库空虚,现如今宫内用度一切从简安排,不易铺张浪费。”
温如言倒着茶水放在赵瑶手旁,而后自己倒了杯,捧在掌心吹了吹抿了小口说:“那不如颁布些法令禁止行奢靡之风,一来以法约束可赏罚分明,二来世家大族若有违者还可向国库缴纳罚金,这般也是一笔不少的银两。”
“法令若是有这般容易颁布就好了。”
“这法令于国于民都有利,大臣们不应该要拒绝啊?”
赵瑶端起茶盏浅饮着,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递向少女说:“你看看便知道了。”
温如言接过奏折,双手别扭的展开长奏折,极其认真的念道:“九月选君在即,还请陛下早立君后,为南国社稷着想。”
这不就是催婚吗?
“你面前这些都是这种奏折。”
“他们这不去当媒公也太可惜了。”温如言将奏折重新放回堆成小山丘的奏折上。
赵瑶掌心捧着茶盏不解的问:“媒公是什么?”
少女一本认真的解释:“媒婆就是说媒的婆婆,这些大臣不干正事接过只顾说媒自然就是媒公咯。”
“要是朝堂大臣知道你将他们与媒婆做对比估计会气的不轻。”
“本来就是嘛。”温如言望着这一堆奏折,“而且这规模一看就是集体约好来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