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流氓不问岁数?,不讲风度也便罢了,还他TM不讲套路!
老子已经将林娘子那张脸给挡上了,她这身段还能招来贼人?
我跑到一旁的摊子上,将个面具摘下来戴在脸上,又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地上来回踩了几道,磨出一身破洞再披回去,头上的玉冠取下来藏好,披头散发的就往山下冲。
那边高衙内和林娘子已经撕扯起来了。
林娘子奋死挣扎着:“我家相公就在不远处吃茶,你若敢无礼,我唤他出来就要你好看!”
高衙内才不怕她,一把将她那纱帽扯下来,立时惊艳道:“好娇俏的一张脸,生生被这纱帽挡住,损了老子眼福?!老天乖乖,哪怕你是天王老子的娘子我也顾不得了,快将你那小脸叫我亲亲!”
高衙内把嘴撅得象个猪拱子似的就往林娘子脸上凑。
我很及时地冲上去一个耳光把他给抽到地上,抬脚往他胸口一踩:“打打打打打……那个劫!”
那小子恼了,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敢来打劫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照着他胸口又猛踹一脚:“我管你是是是是是谁啊!老子就要起起起安……钱!”
“哪里来的傻子!”高衙内恼了,冲着身后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他!”
系统说过,西门大官人的武力值还凑和,今天试了一下,还真是挺凑和。
就高衙内那些不拼力的手下,三拳两脚就被打散了,我一手将半死不活的高衙内拎起来,到了树林子里面那叫一个海扁暴揍!打完了把他往寺庙外的泔水缸里面一丢,转身就跑。
怕身后有人跟着,没敢去找武松他们,直接就回了客栈。
当夜无话!
为什么无话?因为武松压根就没回来!怕是与那些知己谈天说地,乐不思蜀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不见他,我有点等不及了,又不想小下身份回去找,把系统点开问:“那货在干啥呢?”
系统竟然在打哈欠。
“不知道!”
我恼:“不知道?那你打开画面让我看看。”
系统说:“哦。”
画面打开,我嘴里的茶“扑”的一声全喷了,那货正在撒尿!
提胯开闸一放水,眼前的麦苗倒下一大片。
鲁达探着脑袋看他:“武都头,厉害啊。”
武松一脸得意:“打小如此。”
鲁达笑得猥琐:“都头不会是练的童子功吧?”
武松脸一红:“那可不是。”
鲁达哼哼笑:“不是也便差不多了吧?唉,昨日与你同来那个是什么人?看着不象一路。”
武松说:“是个作生意的,我陪他来京城会友。”
鲁达立时一脸轻蔑:“闻着便是一身铜臭味儿,你也堪与他为伍?”
武松说:“他虽则武学修为上差了些,却也懂些招式。”
“略懂些招式而已,哪配与你我称友?无怪江湖上无他声名,一个生意人哪会懂得江湖大义?”
林冲在他们身后道:“茶备好了,一起入席吧,昨日都头那套拳法耍得极好,可是出自少林?”
话题转眼被扯到了武功招式与内力修为上,武松向来对这些话题最感兴趣,眉飞色舞聊了一会儿,几个人又对着比划起来。
悻悻然关了屏幕,心里头有些不爽,倒不是因为秃驴那几句话,而是因为武松没有反驳他。
第16章 r体碰撞
不是一路?是啊,终归不是一路人嘛!
既然是个生意人,还是先顾及生意去。
连着转了好几个馆子,他们店里有的,基本上我那里也有,他们没有的,我那里也有些,独独是他们这里的画师出色,画的C宫图极妙,细入毫发,栩栩如生。
我挑了不少带上,还随手扯了几本龙-阳的,这东西清河县少见,这类人清河县倒是有不少。
花子虚那货是为什么虚的?不是为房里那几个大丫环,而是为了他身边那几个小厮。
应伯爵那货玩得野,有时侯几男几女一起上,那他那个德性,怕是也活不长。
孙寡嘴那张碎嘴子经常念叨着这样的闲事,不但让我知道这一类客户群体的数量不少,而且还知道分别是谁。
这东西带回去,转眼就是十倍利。
我将东西打包好了正要离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衙役,对着满屋子人道:“不是京城人氏的,全都给我站出来!”
是要查暂住证吗?
我惊得赶快把手举起来,那些人进来挨个盘查,看身上文籍不是京城人氏的立马就给带走了,我也在此之列。
直接被押到开封府,就看到大堂上坐着个……
那大概是个人吧?吊着个胳膊拐着个腿,五官乱得好象二维码。
我们这些人成队被带进去叫人家过目,最后只留下了十几个,往左看,与我一般高,往右看,和我一抹齐,全是高高瘦瘦的,身材都挺标准。
是不是开封府要公开选男模?
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跪下,说,昨日是哪个打了高衙内?”
无人应声。
二维码蹦着道:“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好,各人领下二十大板!即刻行刑!”
衙役把我们全都扯起来,挨个往凳子上一捆,抬手就去扒我们的裤子,有几个二货嗷嗷喊:“大人冤枉啊!不知道大人所谓何事!”
府尹大人一抬手:“等一下!”冲旁边的二维码道:“衙内,你说打你那人不是本地口音,此时且仔细听听,这几个人的口音都对不对?”
二维码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耐烦道:“也象也不象,哪来那么多闲事?你直接动手打不就行了?重刑之下,必有那撑不住就招了的。”
府尹道:“衙内,天子脚下,屈打成招,怕是传出去不妥,不如您再仔细听听?”
二维码不耐烦,冲着离他最近的人道:“你,说句话给我听听。”
那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嘴就是一句:“卖豆腐喽,刚出锅的热豆腐哟!”
高衙内恼道:“不是他,下一个!”
下一个看那人走了,也学着那个高喊着卖豆腐,显然他也不是。
前头那十来个人都被从凳子下面解下来。
轮到我了,刚叫了一声:“卖……”
高衙内眼睛一张:“就是他!给我打!”
衙役抬起板子要打,我惨叫:“不是我!”
高衙内冷笑:“就是你这个声音,绝对错不了!别废话了,给我照死里打他!”
衙役照着我P股上就是几下子。
我放声惨叫:“卖……我卖炊饼,刚出锅的热炊饼,我卖炊饼啊我!”
只听得门外鼓声阵阵,府尹道:“何人击鼓?”
下人回道:“回大人话,是那林教头!”
我止在心中叫苦,林教头你可千万不能淌这把混水!当心连累到林娘子!
回头一看,只见他和武松两个人正大步走进来,我隔空与林教头递眼色差点把眼珠子给甩出去,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人,一把拉住武松劝道:“都头莫慌,大人只叫带大官人来问话,未说要伤及他,你急个什么?”
武松看到在条凳上被五花大绑的我立时就恼:“说是问话?人怎么就给捆上了!”
府尹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
林冲施礼:“大人恕罪,在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这弟兄从清河来,今日一早回客栈发现他朋友不见了,听说是被带到官府问话,因此急躁。”
府尹大人冷声道:“我们即然带他过来,必是他身上担着案子,这厮昨日可是打了高衙内!”
我赶快喊:“无凭无据,因何说我打他?”
武松道:“可有人证?”
林冲道:“可有物证?”
府尹看向高衙内,高衙内道:“这个嘛……都没有,不过我就是人证!”
林冲道:“依大宋律例,合该三人为证!”
高衙内道:“我那些手下也可作证!”
林冲又道:“依大宋律例,与主告姻亲连眷者只可为佐证,不可为主证!”
高衙内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斜着眼睛看林冲:“呵,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是你?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我知他话里有话,生怕这事儿引到林冲身上,赶快说道:“衙内,我说我是个生意人,你别不信,我身上还有证据,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