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尽快拥有她的心情快要喷薄而出。
他想为她的丈夫,未来他的每一秒都属于她。
李言妤想了想:“是不是有点早啊?”
“对我来说,已经很晚了。阿言,我想和你结婚,越早越好。”
李言妤故作为难,“也不是不行。”她眉眼间藏着掩不住的笑意,“你非要和我结婚,我也没那么铁石心肠非要拒绝你。反正我也没有万花丛中过的,片片都沾身的兴趣爱好。”接着,她直奔重点,“不过,顾时默,我恐孕......不生孩子可以吗?”
顾时默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可以。”
“真的?”
“我想要在一起的人是你,不是你可能会带给我的孩子,一切,以你开心为前提。”
“你真好,我最最最爱你了。”
“再说一遍。”
“最最最爱你了。”
十次+以后,李言妤倦了。
“我必须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一句话,翻来覆去说这么多遍,有意思吗?”
翻了天,还没结婚,妻纲不振可不行!
“有意思。”顾时默的吻轻柔的落在李言妤的唇上,他慢慢加深着这个吻,来回的舔吮,“阿言......我只爱你。”
☆、番外 求婚
顾时默大四那年忙着创业,鲜少在学校露面。
等到第二年李言妤毕业,他在A市已经有了一席之地,成了有姓名的青年企业家,被H大以创业型人才邀请参加第XX届毕业生典礼做演讲。
演讲的前一天,他罕见的没折腾李言妤,承诺放她睡个好觉,前提是她不能迟到和缺席他的演讲。
由于顾时默反反复复的耳提面命,李言妤的耳朵差点被他念叨出茧子来。
“知道了,不迟到,不缺席,啰嗦鬼,我保证,我发誓,你消停会儿,我要睡觉。”
李言妤很惆怅,她好困啊,平时要和顾时默做‘运动’,今日放了假,还不能如约会周公。
自从和顾时默同居,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没羞没臊的生活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生物钟颠倒错乱。
早睡的成了李言妤,晚睡的成了顾时默。
值得很多提中的一提是,李言妤的晚睡强迫症置换到了顾时默的身上,这个病情呢,很会来事,自发的因地制宜,入乡随俗......
李言妤得这个病症的时候,强迫晚睡的对象是她自己。
而顾时默得这个病症的时候,被强迫晚睡的对象还是她。
啊这......
就是置换了个寂寞。
“笨蛋。”
顾时默看着那不断启合的唇,忍不住又覆身吻了上去,他含着她的唇瓣,来来回回的轻咬,“让我进去。”
李言妤松开牙关,含糊不清的道,“你说过今天不做的。”
顾时默吻得的动情,勾着李言妤的舌尖纠缠不放,“嗯,今天不做。”
“别亲了。”
李言妤的舌头抵着顾时默的,抗拒的往口腔外送。
“我再尝尝。”
顾时默扣住李言妤的脑袋,不容拒绝的加深这个无休止尽的吻。
“都是口水。”有什么好尝的。
“是甜的。”顾时默气息不稳的回。
“唔......”李言妤的喘息和顾时默的交织在一起,“你......变态啊。”
“嗯。”顾时默承认,“我变态。”
贴在李言妤大腿根部的物件轮廓分明的杵着,愈发的彰显着存在感,她就是想忽视都难。
李言妤推了推身前的人,“还让不让我养精蓄锐早点睡了?再没完没了下去,你明天的演讲我只不定就打瞌睡,两眼一闭含糊过去了。”
顾时默盯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人,进入李言妤的念头蠢蠢欲动,他脑内的拉锯战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最终理智战胜了欲念。
“最后一分钟。”
他吮吻着李言妤的脖颈,在她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李言妤‘好心’提醒,“三分钟,超时了。”
顾时默没听见一般,欲念横生的吻往危险地带转移。
“我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
顾时默的选择性失聪突然痊愈,他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被盖下印章的李言妤一眼,声色暗哑得道,“我去厕所,你先睡,不用等我。”
李言妤困倦的道,“去吧,小顾子,准奏。”
她沉入梦乡的前一秒想,当然不等了,她又不笨,等他出来,都不知道多晚了。
众所周知,毕业典礼之后,留给五湖四海的人相聚的时间就不多了。
想到以后就要各奔东西,大家的心情还是很惆怅的,基本是没兴趣认真听演讲的。
再者创业心得经验虽然好是好,但有时候这玩意儿就是比不得手机有趣。
曾有改良诗句说得好。
日暮苍山远,不如玩手机。
孤舟蓑笠翁,不如玩手机。
夕阳无限好,不如玩手机。
远芳侵古道,不如玩手机。
众鸟高飞尽,不如玩手机。
......
五字箴言:不如玩手机。
有的人把每一场校方组织的官方听讲活动当作打卡任务,只要签到,从头到尾的参与了形式/主义上的时间共度,便视作任务完成。
人到心不到,努力做好了低头党。
有的人目标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则会筛选信息,该听的听,无用的忽略。
而对于有的人来说,有的人加有的人组合在一起统统没有一个人来得重要。
无论其他人是听或者不听,顾时默都不是很在意。
别人的人生,想怎么走他不关心,也无权指手画脚。
他单单想参与另一个人的人生完整时间线。
李言妤拍完集体照,和吴笙王爽杨莹莹又在学校的其他角落拍了十几张动作搞怪,表情诙谐的照片,而后才慢悠悠的以寝室小团体向着大礼堂前进。
由于四人的寝室是学科混合寝,专业不大一样,班级也不是一个班级,是以到了以班级划分座位的礼堂,就只剩下吴笙和李言妤一起找座位了。
张青玺早就在位子上望穿秋水的等着李言妤了,他挥着手,示意地标。
“学妹,别找了,你们班的位子在这。”
一分钟后,李言妤和吴笙在汹涌的人潮里擦着肩膀抵达座位。
“学妹,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天知道,顾时默交给他这个任务的时候,下了死命令,说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就让他好看。
好看有时候有两种意思。
一种是好的,一种是不好的。
在这里,张青玺的理解偏向于后者。
李言妤随意选了个位子坐下,“其实......你可以先走的,每个班的座位总数分配是固定守恒的,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不会凄惨到没位置坐。”
吴笙正想在李言妤的身旁坐下,“顾学长也是操碎了心,事无巨细要帮你安排上啊。”
“你不能坐这个位子。”张青玺如临大敌,他‘嗖’的一下,像是拦着老鹰,保护小鸡仔的鸡妈妈,双手展开,拦在了吴笙的目标座位前,“这个位子是李学妹的。”
“张青玺你够了。”李言妤嫌弃道,“别整天整天的喊我学妹,我和你之前是高中同学,是同一届的学生。”
“学妹,你读书早。”
“那又怎么样?”
“你比我小。”
“那又怎么样?”
“我得和你保持距离。”
“那又怎么......什么?保持距离?”
“是啊,顾时默吃起醋来蛮不讲理,人畜不分,我也很无奈啊。”
“不讲道理我可以理解,人畜不分......的意思是.......你骂你自己?”
“好了。”张青玺抬手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这些不重要,目前迫在眉睫的问题是,学妹你该坐这里,而不是哪里。”
李言妤看了看长得一模一样的座位,茫然的问,“有区别吗?这里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