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厨狂后/异世厨妃(988)

轩辕彻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可若就此投降,实在不甘心啊!“罢了,既然南燕王这般难以抉择,就让朕来替你做这个决定吧!”

只见凤浅自袖中缓缓摸出一枚兵符,“南燕兵符在此,南燕军听令!”

什么?

!南燕王和司空君烨当即神色大失,凤浅如何会有南燕的兵符?

!那自己手里这枚兵符……又是……想到此,南燕王看向左堇年,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这兵符,究竟从何而来?

!”

左堇年回道:“自然是末将从南燕王处得来的。”

说到此,他故作想起什么一般,又道:“不过这兵符在末将手里走过一遭,中途又在王上手中走过一遭,继而在陛下手里走过一遭,这才……”“住口!”

司空君烨哪里还容得了他继续往下说,早该料到,左堇年狡诈非常,如何会轻易将兵符归还?

此时的南燕王早已慌乱了神,虽然他不想在南燕军面前露怯,这实在有失他君主之风,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将怀中视若珍宝的兵符拿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南燕王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兵符,乍一看来,这兵符同凤浅手上那枚并无太大差别。

但当他抽出兵刃,缓缓划破手指后,将几滴血珠滴在那兵符上时,分明清楚地瞧见,那兵符竟不见一丝动静,几滴红色血珠安静地躺在兵符上,没有一点变化。

南燕王终知大势已去,缓缓道:“果然假的……”南燕建都伊始,开朝君主自一位高人处得了枚皓白珏玉,遂命能工巧匠将其嵌入铜器当中,七七四十九日,方锻造出这枚独一无二的兵符。

听闻君主甚喜,将这枚兵符时时带在身边,时间久了,兵符内的玉石便通了人气,逐渐与主人同生同脉。

这原本不是什么稀罕事。

史书所载,即便是举世无双的和氏璧,当中也不乏斑斑血丝,原是当年掘出和氏璧者感慨无人识得此宝,不禁抱璧大哭,血泪渗入和氏璧中,才有此血痕。

南燕遭强敌入侵,君王虽战死疆场,终究是保住了南燕江山。

而那枚兵符中,也融进了南燕王室之血。

沿袭至今,这枚兵符融入了南燕王族数朝血汗,只要是南燕的嫡亲王族之血,皆能为其所融。

眼下,南燕王手中这枚兵符,并未融其血,可知是赝品了!“南燕王手持一枚假兵符,竟就想号令南燕军替你无辜送命,当真异想天开!”

凤浅话音才落,只见其身旁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即便那城内战事不易,衣衫却不见一丝血污沾染,傲然挺立之身姿,登时将却丝毫不减其傲然身姿。

他接过凤浅的兵符,破开自己的手指,血入兵符,即刻相融。

果然凤浅手里握着的,是南燕朝真正的兵符!“阿圣!你……”那位白衣仙者,正是南燕三王子,司空圣杰。

“哥,南燕大势已去,还请你好生劝告父王,不要做困兽之斗。”

南燕王喝道:“你胆敢背叛南燕!你!”

司空圣杰也不作解释,只转身往那城内去,不再理会南燕王的聒噪。

南燕王一时气急,连话也说不齐整,只喊道:“是他,孤的兵符,是他盗去的!”

“父王如何这般说?”

“当日他借伤病近孤的身,原想着他只是想救那轩辕辰,不曾想,竟是为了盗孤的兵符!”

南燕王看着那逐渐暗淡的白衣,气血翻腾,“孤不会放过他!”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南燕王仰头呕出一口血,竟直接从马上跌下来,昏厥不醒。

第1325章 摄魂邪术

北燕朝堂之上,不见当日种种乱象,内侍已经将整个大殿打扫得一层不染、窗明几净。

凤浅正坐当中,一旁是北燕王轩辕辰。

珠帘之后,正位端坐太后,侧旁是北燕王后慕云。

轩辕辰开口道:“昌黎王,你可知罪?”

“本王……”“放肆!”

凤苍打断道,“忤逆犯上,还有何以颜面自称本王?

!”

昌黎王木然改口道:“罪人开立神音教,纵容其为祸北燕,拥兵符夺王位,剑持太后,数条罪名,条条乃恕无可恕之大罪。”

“你倒清楚。”

轩辕辰道,“即便你犯下恕无可恕之罪,孤若当真以重罪惩治你,只怕要落个苛待王室的罪名,罢了,恕无可恕也要恕。”

说到此,他只道:“着,贬去昌黎王王爷之尊,降为庶人,发配昌黎,终身不得入王城半步!”

刑部侍郎黎元新乃问道:“王上,昌黎王府一应物件当如何处置?”

“昌黎城的府邸照旧给他留着,允许他继续居住,只查封王城内的府邸便是。”

轩辕辰说着,眼神看向昌黎王,“你且好自为之吧!”

昌黎王原本以为此番自己定保不住性命,不想轩辕辰竟没要自己脑袋,连带着昌黎城的旧址也允许自己居住,当即泛起一阵悔恨之意。

想当年,自己也是替这北燕朝立下军功之人,若非自己让这利欲熏黑了心,蒙蔽了眼,定然还是那个受人敬仰的王爷。

这人只有在垂败之时,才会对自己做下的这许多错事,犹悔不及。

“罪人,谢过王上!”

一班武士上得前来,将昌黎王架起来,带上重刑枷锁,退下。

凤浅见着那司空君烨站于堂下,倒不见一丝战败颓色,南燕王因身患重疾,已被送往南燕诊治,扣下这南燕太子为质,以后也不怕他南燕再兴风作浪。

“昌黎王已认罪伏法,南燕太子可还有什么辩驳的?”

“本太子无话可说。”

司空君烨看向堂上的凤浅,“当初本太子劝告三弟,莫要在你这个女人身上多费心思,他偏不信,如今竟为了你,背叛自己的国家,当真可恨,当真可惜!”

凤浅笑道:“南燕三王子素知大义,又体察百姓之苦,战事一起,遭殃的是这黎民百姓,若是当日,南燕王手中所持乃真兵符,进而大举入兵,朕问你,南燕军有几成胜算?”

司空君烨十分不服,却又不得不据实说来:“当日南燕举兵七万,十万北燕军,再加大燕二十余万军队,胜算不到三成。”

“太子可真乐观,据朕看来,恐怕这胜算不到一成!”

凤浅站起身来,“为上者,命手下兵士去为这胜算不到一成的战事拼命,究竟该是不该!?”

“当日若非……”“回答朕!”

凤浅不给司空君烨半分辩驳机会,“该是不该?

!”

司空君烨忿忿回道:“不该。”

“三王子避免南燕军遭此灭顶之灾,方出此策,竟被你冠以‘背叛’之名。

朕来告诉你,背弃仁义礼教,背弃忠诚信仰,此为背叛!南燕王不遵条约,私自举兵入侵友国,此为不友不信;妄图挟制大燕陛下,此为不忠不诚,凡君子当以此不仁不义为耻,如何做得礼教信仰?

!何来背叛一说?

!”

凤浅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无声的耳光,打在堂下每一个官员面上。

“若当真让北燕同大燕共同进击南燕,只怕南燕军早就被灭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能抽出人来送你那位病重的父王回南燕?

!”

司空君烨虽面上有气,奈何无言以对。

“太子殿下既这般喜欢北燕,日后便长居北燕王宫,莫要再起回南燕之心了。”

司空君烨瞪着凤浅,怒道:“你!”

“来人!”

轩辕辰大袖一挥,“好生招待南燕太子,不可怠慢了。”

“是。”

内侍上前来,正要请司空君烨下去,却被他一把推开,愤怒地瞧着堂上二者,终究无以发作,只得悻悻而去。

“折腾了这么久,朕也乏了。”

凤浅略微伸展了一回臂膀,走下堂,“朕要回殿修整修整了,余下之事,还请王上多费心。”

“孤自当明白。”

凤浅才行到后殿,轩辕彻早已等候在此。

“阿彻,你看……”话还未说完,唇已被封住。

一顿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轩辕彻像是要将这连日来的思念都灌注于唇齿间,直吻得凤浅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下他,道:“你慢点,我要憋死了。”

“别说话。”

凤浅才得喘口气,唇再次被封住,罢了,推是推不开了,只能任由他风卷残云地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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