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深情(88)

他的指节与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

而后,热源压迫下来。

棠宁的心跳快得要跳到嗓子眼,只是悄悄地抬起眼帘,任人宰割般难耐地翻卷起千层海浪。

实在受不住攻势,她才吐纳着气息,呜咽道:“去卧室,关灯……”

程怀恕抄起她腿弯,三步两步走到主卧门口,顺从着她的意思摁灭了主卧的灯光。

即使灯关了,室内也没陷落到黑暗之中。

恰相反,窗帘不是遮光款,月光无声蔓延,在墙壁上晕染出两根藤蔓肆意纠缠的场景。

程怀恕只觉得眼前的颜色白的晃眼,像是珍珠熠熠。

可掠过每一寸时,又像是杏仁豆腐。

足够可口。

小姑娘的脑袋靠在他肩上,眼睫细密地扫过,喷洒出来的甘甜气息格外令人着迷。

她的眼眸也像是被月光侵占,荡漾着细碎的光芒。

棠宁想出声,但一张唇,尾音就发颤,想忍下汹涌的悸动,只能靠咬唇缓解。

程怀恕用指节挡住她咬着下唇的动作,嗓音早已喑哑,沉如墨的眼眸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只是劝阻道:“别咬。”

整个世界的感官被悉数占据。

片刻,她听见了包装撕开的声音。

眼前的世界不复清明。

既然要沉浮,那就让她跟他一起坠入网中。

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到了她的肌肤上。

像盛开的小花。

程怀恕滚着喉头,眸底猩红一片,安抚说:“别怕。”

她眼尾亦然泛起潮红,随着那一声安抚,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只感觉灵魂被撞碎了。

可精神迎来了契合的欢愉。

几次三番,小姑娘的背脊弯成一道弓,颤抖着,绷紧到极限。

可到底力气有限,经历了痛楚,再往后,只感觉的到烟花噼里啪啦在脑中绽放。

一整晚,耳边雨声未歇。

春雨淅淅沥沥砸落下来,冲刷得叶面愈发翠绿。

她亦然泡在这春雨中,接受着洗礼。

跟翠绿的叶面似的,时而卷曲,时而舒展,最终在料峭的春雨中颤抖着飘落,随流水激荡远去。

他起先还克制着,后来则收敛不住。

本来想把小姑娘抱到浴室洗澡的,不知怎么,浴室也直接成为了遭殃的战场。

她被迫背过身去,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面,蝴蝶骨震颤欲飞。

淋浴的水流蜿蜒而下,打着转而似的途径高峰溪谷……

今晚,棠宁算是明白了禁欲系的老男人招惹不得。

一旦食髓知味,则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偏偏,这个时候的程怀恕目光薄暮似水,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际,一声一声地低哄着:“别哭了。”

最后,棠宁实在没了抬手的力气。

全程都是程怀恕收拾着主卧和浴室的狼藉,又跟伺候公主一样把小姑娘圈在怀里给她套上睡衣。

棠宁跟个提现娃娃一样,穿上睡裙倒头就想睡。

可程怀恕还得把她扶起来吹头发。

主卧只开了一盏壁灯,昏暗的光线下,程怀恕静默了须臾。

男人眸色发沉,拽着她衣摆,查看完了后,喃喃自语了句:“好像肿了……”

棠宁根本不想抬眼皮,只是感受到腰腹处的凉意,嗔怪道:“叔叔,不要了……”

程怀恕眉间微蹙,煞是认真地交待道:“可能要上药。”

困意涌来,浑身还酸疼着,小姑娘拍开他做乱的手想消停会儿,可怜巴巴地低声指控道:“老坏蛋,不做人。”

程怀恕被她这句给逗乐了。

他俯下身,很轻地拥抱住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说的是道歉的话,可语意里分明没有半点儿愧疚:“对不起,叔叔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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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

半梦半醒间, 棠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知道身上的睡裙是程怀恕帮忙穿上的,被子暖烘烘的,在精疲力尽后很容易令人陷入睡梦中。

再睁眼时, 她听见身后有略沉的呼吸,腰间搭着男人清瘦结实的小臂, 烙铁一般禁锢不动。

棠宁小心翼翼侧过身, 有了昨晚最亲密的接触, 相拥而眠时,脑海居然也不自觉冒出来一些回放的片段。

她试图忘却掉,然而刚无意识地抬腿动一下, 男人好像是被她的小动作弄醒了。

窗帘没拉严实, 露出来的缝隙透出些许的光芒, 正好落在他的额间,在往下, 就是男人清隽的眉眼。

程怀恕没抬眼皮,下意识用大掌扣住她的指间, 十指交握后, 嗓音慵懒道:“不再多睡会儿?”

他一向作息规律, 今天倒是难得陪她一块儿赖床。

怀中人的馨香近在咫尺, 很容易在清晨撩拨起隐忍克制着的情动。

其实程怀恕昨晚很克制, 只要了两次, 就是看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求饶,才草草结束, 堪堪作罢。

而且他昨晚察看过,确实要得狠了,有点儿肿。

贴的太近,所有的反应都被放大数倍。

棠宁感觉他抵着自己了, 略微往前抬腰,眼睫动了动:“睡不着了······”

这么一动,她才发觉不止是腰身,而是浑身酸疼。

被子外露出来的细嫩手腕握出了红痕,更不用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睡裙下,还有多少隐秘的痕迹。

好巧不巧,程怀恕意有所指地问:“还疼吗?”

安静片刻。

小姑娘这种无异于赌气,似是无声地控诉他要得重了。

程怀恕再次拥上来,眉眼间带了几分玩味,又耐着性子,跟哄小朋友似的,好声好气道:“疼不疼,嗯?”

“有点儿。”棠宁没好气地推搡开他的手臂,忧虑道,“我这段时间还要穿舞裙彩排。”

程怀恕敛了目光,撑着手肘,感慨了句:“不愧是我们宁宁。”

棠宁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去探他的眼神:“怎么了?”

“睡完不认人。”说完这话,程怀恕从床沿起身,捞过一件干净的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

在他背过身去的时候,棠宁同样注意到他背后有不太明显的几道红痕,像是被指甲刮过。

小姑娘耳根子红透,声音喃喃发颤:“你背后······”

程怀恕扣好衬衫最顶端的纽扣,又是一派清冷正经的模样。

而他眼里含笑,只是漫不经心地吭声道:“某只猫挠的。”

棠宁恨不得拿被子蒙头了。

谁知下一秒,程怀恕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规规矩矩道:“坐好。”

接着,睡裙下摆就传来一阵清凉。

棠宁心神一愣,眼睫直眨,以为他又要不做人。

然而脚背刚踩上男人的肩胛骨,程怀恕轻而易举握过她的脚踝,警惕地说了声:“别动。”

他半蹲在她面前,仰着下巴,指腹摩挲在小姑娘微凉的肌肤上,赎罪般认命地哄:“要不然叔叔怎么给你擦药?”

棠宁憋了半天,半个字没说出来。

只能感觉的到留了痕迹的地方都被他仔细地涂抹了药膏,就连腿间的酸痛他都不放过。

太煎熬了。

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对双方意志力的考验。

棠宁觉得经历了昨晚,自己变得更容易被程怀恕诱/惑了。

他一言不发,眼神专注地帮她涂抹的侧颜,都自带一种吸引力。

结果,程怀恕说是休假三天,棠宁觉得自己有一半的时间都躺在了床上。

叫苦连天的同时,也渐渐尝得了一些滋味。

更过分的是,程怀恕会故意使坏,磨她的同时,故意让人说一些好听的。

小姑娘眼神涟涟,初尝这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噎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终于熬到程怀恕收假的那天,棠宁泪眼朦胧的,庆幸自己终于能过一段禁欲的生活了。

再这么继续下去,家里买的小盒子都要空了。

收假那天,程怀恕穿好军衬,利落回了军区。

孟亚松递过去一根烟,程怀恕却拂手没接。

孟亚松稍感意外,眉梢一挑,没所顾忌地开着他玩笑:“怎么,要做爸爸了?还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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