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暴君的外室(穿书)(42)

作者:怀瑜公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过了会子,有暗卫拿着只帏帽和一把匕首来回禀。

“这就是姑娘的帏帽!”莲香在一旁喊道。

景衍闻言,上前拿起那两件东西。他的视线顺着帏帽落在匕首上,眉心突然紧紧拧起。这把匕首是当年西戎贡品,被当时的太子景衡带入了东宫。景衍会有印象是因为那批贡品就是他隐藏身份送进京城的,景衡的身子会废,便有景衍当初暗中放进贡品中的一份伤药的缘由。

枝枝不知那是贡品,她只是觉得那把匕首漂亮锋利,因此才将其贴身带着用以防身。

可莲香是隐隐有些印象的,因此景衍盯着那匕首沉默不语时,莲香心头一直突突突地狂跳不已。

她也怕极了景衍知道枝枝的身份。

“这是枝枝的东西?”景衍沉声问莲香道。

莲香闻言,连连摇头,道:“不是我家主子的。”

当下第一要紧的是先把枝枝找回来,至于旁的都可以往后放放,景衍虽然存了疑虑,但并未急着在此时解决。

莲香见他没了追问的意思,心中暗道,幸好,幸好,姑娘随身带着匕首的事只有姑娘和自己知道,这样即便这景衍怀疑,也没有证据。

原本莲香还有几丝侥幸,盼着姑娘是被景衡派人给带走了,可方才瞧见了那把匕首,她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也彻底没了,余下的只有担忧,唯恐姑娘当真出了什么事。

第54章 (捉虫)

景衍等人着急忙慌的找着枝枝, 诚也去封了城门,齐钰则被景衍派去城中四下查探。

而枝枝此刻已经被那纨绔送到了他们口中那小郡王府上。

枝枝身上裹了麻袋,被扔在内室床榻上, 室内熏着绮丽的香, 却寂寂无人。枝枝从前中过催情香的招, 因此到了个陌生的地方,一闻见香味就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她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时,房门才被人推开。

来人脚步声不急不徐, 好似半点也不着急。枝枝捂着嘴巴不敢说话, 那进来的人瞧见床榻上扔着个裹了人的麻袋, 惊了一跳。

“父王!你做什么又往我房中扔人!”带着少年稚嫩的嗓音冲着门外喊道。边喊还边外门外走,谁知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从外边锁住了。

“父王开门!”他拍着门接着喊。

外间传来个带笑的声音“儿子啊,父王我就你一个独苗苗, 你可莫要再给我倔,什么不碰女人的, 难不成你嗜好男风?小六子他们可是说这姑娘是你自己白日看上的, 这才给你送了过来, 快些办事,别给父王耽搁。”

声音越飘越远, 说话的人也逐渐走远。

这少年扶额, 十分无奈。他白日里只是觉得那夫人的背影像他曾经的一位故人, 这才愣了许久,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真把人给他弄了过来。

他见那女人被麻袋裹着,身子还在颤抖,便缓步上前给她松绑,有将麻袋从她身上扯了下来。

枝枝鬓发散乱, 满脸泪痕的抬眼瞪他。这少年对上她的眼睛,当下便愣住了。

“是你?你没死!”他惊喜的问。

枝枝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怼他道:“你才死了呢!我活得好好的。”

被她怼了的人愣了愣,感慨道:“嗯,活着就好。”

枝枝这才意识到不对,她懵了,反问道:“你认识我。”

少年脸庞微红,坚定的点了点头:“认得的,沈家姐姐。”模样十足的奶。

枝枝心道真是稀奇,这认得她的,大都只记得她东宫侧妃的身份,倒是头一回有叫她沈家姐姐的。

“你是?”枝枝挠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人。

“我是奉川郡王府的景临,少时在宫中沈娘娘,也就是沈姐姐的姑母跟前养过段时日。”少年坦诚的自报家门。

枝枝闻言却是呆了,点可真背,居然撞上皇亲国戚,还是个见过自己的主儿。而且吧,挺尴尬的是,她当初可是差点成了眼前这小孩的小后妈呢。

她觉得尴尬,一时不知该怎么接景临的话茬,景临却误以为她是生气被绑来的事,急忙解释道:“我白日在戏园子见了姐姐,觉得眼熟便多瞧了几眼,跟着的人误会了,这才把您给绑了回来,父亲是觉得我一直不肯娶亲着急了才将我们锁在房中的,不过沈姐姐放心,我肯定会保证姐姐安然无恙的。”

奉川郡王那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在风月场所伤了身子,因此虽姬妾众多,却只有景临一个子嗣。宫中的沈娘娘顾忌着同奉川郡王生母的情分才将这孩子带在自己身边教养。

直到景衍登基,景临才回到颍川郡王府。

这奉川郡王,便是景衍一行人在扬州遇见的那位郡王。

景临其实有挺多话想问枝枝,可这临到眼前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张口,只得静默下来。这满室里寂静了不知多久,突然传来了一阵着急忙慌的脚步声。

有人在外边焦急的打开了门,边开还边抖着嗓音喊景临。

景临闻声上前去,到门口唤了句“父王”。

“我的儿啊,你究竟是瞧上了谁啊,怎么惹得景衍封城搜人,这挨家挨户的查,眼瞅着就到咱们府上了啊。”他说着推门而入,见儿子衣冠整齐,不像成了事的,就又往里瞧了眼。

只见一鬓发散乱的女子坐在床榻上满脸泪痕,身边是裹着她来的麻袋。生得倒是绝美,可颍川郡王仔细一瞅,却被吓得踉跄跌倒在地。

“我的天爷啊,怎的又是你!我上次不过是碰巧撞破你和陛下的事,真是不曾多言半句,偏陛下还派了人来杀我,我死里逃生连王爷的名头都不敢认,只躲在京城勉强过过日子罢了。你说说你啊,景衡是死了,可你这般忘恩负义的同陛下在一块,哪里对得住他?”颍川郡王捶地嚎啕道。

枝枝听他如此说便知晓这颍川郡王必然也认得自己,可她清楚景衍现下绝对不知,倘若他知晓了,第一件要做的定不是忧心有颍川郡王这样的人走漏风声毁他声誉,而是要杀了她这个当事人彻底抹了这件事。

枝枝如此一想,心中便稍稍镇定下来,她隐隐觉得许是景衡怕她身份泄露派人去杀的颍川郡王,却被他误以为是景衍派去的人。

枝枝理了理散乱的鬓发,端坐在一旁,做出一副上位者凌厉的模样沉声道:“郡王慎言。你需记得我只是扬州刺史林壑季的外甥女,不是什么旁的人。”

枝枝话音刚落,房门外大院内响起一阵熙攘声音。

此前齐钰奉命查探枝枝音讯,和景衍一同细细盘查了枝枝今日一条曾去过的地方,在戏园子里发现了不对劲。

那戏园子里的人口供不一,其中有一位叫容墨的戏本先生说,他曾听班主提及有几位纨绔这几日一直盯着那位小夫人。

景衍由此拷问了班主,才从他口中撬出那些纨绔的身份名姓。

这班主也不知景衍身份,那几个纨绔又是此地出了名的地头蛇,班主唯恐因此事惹了那些人记恨,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便想息事宁人。

景衍知晓那些纨绔是谁后,挨个让诚也把人给拎了来。

那些纨绔们被拎来时,个个都是骂骂咧咧的。景衍本就心烦不已,听见他们吵吵嚷嚷的更是不悦。

他冷眼瞧这几个被拎来的人,随手折了院中花枝直直插进吵嚷的最厉害的那人喉间。

“都闭嘴!”景衍声音满是寒意。顷刻间,血色喷涌而出,众人满脸惊骇。

连刚在被景衍一击致命的那人,死前最后一刻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触了触自己脖颈间的血色,紧跟着就断了气。

“问。”景衍头疼得揉着眉心,沉声让齐钰去盘问。

齐钰应诺上前,肃声问到:“我问你们什么如实回答,否则便和这人下场一般。”

这些人慌忙应是,齐钰冷声道:“今日黄昏时分,你们绑了的人呢?现下在何处?”

几人支支吾吾有些忌惮颍川郡王父子。景衍简见状起身上前,声音阴沉的能滴水。

“人在哪?”

这几人想到他方才轻易夺人性命,那副眼中全无半点人性,只溢满暴虐残忍的模样,心中生惧,什么都交代了。

“奉川郡王府?他不是死了嘛。”齐钰不解道。

景衍未再多言一语,只摆手示意人前去围了奉川郡王府。

他踹门而入,径直踏入郡王府内院,暗卫们也紧随日后拎着那几个纨绔跟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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