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番外(69)

宁鸾大惊失色:“娘,你不能不管我,你救救我。女儿最爱你了,刚刚是口不择言的,娘——”

凄厉的求救声逐渐远去,闹剧还未落幕。

眼看太子妃还要找事,皇后威严发话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让他们把宁妙带回家,自行处置。万一他们敢徇私枉法,本宫再为你做主。太子妃,扶本宫回房休息。”

被皇后勒令,太子妃只得偃旗息鼓。

之后,宁汐则送一干宁家女眷回宁府。

半夜里,大家全无睡意,等着宁妙去洗个澡,梳洗好带出来,大家商榷怎么办。

见识到太子妃的凶狠,要把宁家人全都沉塘,宁妙被带出来时,像一个提现木偶端坐着,再也不敢提嫁给太子的事。

罗氏用牛角梳,给女儿梳着未干的发梢,眼泪直掉,悔恨没将女儿教好:“我可怜的妙儿,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怎么嫁人啊。”

老夫人精疲力竭的困在桌几上,鬓发银丝瞬间冒出来几根,声音委顿:“大家都说说,有什么法子吧。”

“还能怎么,这死丫头都不是姑娘了,剃头做姑子算了!”罗氏戳她额头,忍痛道。这也是寻常家的女子出了见不得人的事的做法。

“不要!我不要当姑子,呜呜呜,那样再也不能吃肉嫁人了。”宁妙哭着央求。

徐氏好歹是一家主母,不能置之不管,她想了想道:“反正太子妃说了,不许任何人透露这件事,要遮掩下这桩丑闻。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该怎么还怎么。”

“不行,”宁汐跳出来反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躲得过一时的风平浪静,以后等三妹嫁了人,迟早会被发现。到时故意隐瞒实情,那才会在夫家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

宁妙抱着罗氏痛哭:“娘,我该怎么办,未来夫君一定会嫌弃我的。”

“那也不一定,有些事不能隐瞒,有些事,也不必全盘托出,即使我们想托出,还要顾及太子妃的警告,”宁汐思忖道:“不如,将三妹打发到外地去,远离太子妃这号危险人物,防止她随时报复。再来,三妹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我们可以为她捏造一个烈士遗孀的身份,既是寡妇,失身的事,自然就成顺理成章的了。三妹还年轻漂亮,即便是遗孀,也不会缺少追求者,重缔良缘。”

宁妙泪眸一亮,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好,我是烈士遗孀,人家还高看我几分。我还要找个好夫婿,不要孤苦无依。”

宁汐眯眼:“你可自爱些,别仗着遗孀身份,为所欲为。”

意外的,宁妙垂下眼睑,没有反驳这个她向来讨厌的姐姐,恭顺道:“我知道了,二姐。我会找个好男人,对他一心一意,跟他踏踏实实过日子。”

一屋人没有更好的办法,老夫人一锤定音:“就按汐丫头说的办。”

将养了几日,萧景然还是要去运河督工,而且是屈居于太子之下,为他操劳各种事项,留名给太子。

出发前一日,宁汐在床边叠换洗的衣裳,收拾行囊。

萧景然从浴房回来,着一袭氤氲轻微湿气的薄衫,挨坐圈抱住宁汐:“不为我缝制护身符了?”

宁汐垂头丧气的耷拉小脑袋:“不了,一点用没有,招来这么多事。我一定不是个吉祥的人。”

萧景然想起那符袋里遗落的绣花针,点了点头:“也好。”

“……”小姑娘扁起嘴,委屈的瞪他:“我说是谦虚,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萧景然嗤的一笑,他从桌几上拿过一堆红线和一把金剪,歘的,利落的剪下她的一小撮头发。

宁汐心痛的扯过整齐断的发尾:“你干嘛呀。”

啧,就十几根而已,真是娇气得很。

萧景然不语,用红丝线将十几根头发丝捆成一绺,打成一根简单的四股红绳,系扣在他腕上。

垂眼,对上少女疑惑好奇的眼神,萧景然脸上浮上一层几不可察的红晕。拿人家头发偷偷在身边撸的爱好,还是成为一个秘密吧。

萧景然道:“你就是我最好的护身符。”

“啊,嘿嘿,这样啊,”宁汐听着动人的情话,羞涩的笑了,她转而又纠结,拾起一缕细滑发丝端详,她拿过剪子,几经犹豫,闭眼又剪了十几根下去:“红绳上绑得太少了,不好看。再给你一点点,就这一点,不能再多了哦。”

看她把什么珍贵宝贝忍痛给他似的,萧景然摇头,感动又好笑。

娇气劲儿。

第65章 结局

臂儿大的龙凤烛噼啪燃着, 映出床帏锦帐上两道交融起伏的影子。

宁汐薄汗微醺,意识混沌之时,不忘提醒头顶的男人:“最近呀,行医的女子可多啦, 军中肯定也有许多。”

萧景然闻弦音知雅意, 失笑道:“我是饥不择食的人?”

“那没准, 还记得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吗,就你被毒蛇咬伤, 我把给扒衣吸毒, 你就对我温柔相待。”太容易撩拨了吧。

“别的女人,我不会多看一眼,”萧景然保证的同时,掐了一把她香汗淋漓的细腰, 眸色幽深:“你呢, 被我轻轻亲了一口, 还不是倾心于我了。”

“您可太谦虚了……”宁汐支吾,不好意思提。

那是轻轻地吗,那是一口吗, 分明在她不知晓情况下, 在她以为他是她兄长的情况下, 就羞耻亵渎于她,害她尝到羞愤欲死的感觉。

可恶的女人,他都保证了,她居然心不在焉的回答。

萧景然架高她一双腿,搭在精赤肩上,眼中凶茫翻腾闪烁。

宁汐畏惧的抓紧被单。

他们成亲没几十天,她还放不开, 何况这姿势,她承受一次就怕了……

诶,看在他明日要出远门的份上,随他吧。

“景然哥哥,每次都要,平安回来。”宁汐意识朦胧,不忘时刻嘱咐着,祈祷着。

嗯,他是遭受亲父陷害百姓唾骂母亲离叛被锁在不见天日的牢室里,也不忘初心没生报复之心依旧在岗位上尽职尽责的大英雄,老天爷一定会善待他的。宁汐嘴角挂着甜甜笑意。

银月隐进云层,一番旖旎云雨初歇。

萧景然餍足的搂着半昏将昏的女子,咧唇在她耳朵边亲了一下:“多谢夫人今晚的配合,不过,我明天准备带你一块去运河督工,随时侍寝。”

说好的缠绵送行呢!

说好的迁就诀别呢!

宁汐羞恼的盖上妆花绸被,蒙住红透冒烟的脸蛋,有气无力的扬拳捶了男人一记。她真是可怜,永远被阴晴不定的权臣大人拿捏得死死的。

五月初,萧景然甘为指挥副将,带宁汐一块前往运河督工。

萧景然背地里恪勤匪懈想的决策,被太子尽数掠夺,成为太子的成果。

为此,太子声名鹊起,在萧景然为首的一干臣将上书下,皇帝甚至任命太子为剿匪将军,捉拿盗匪。

山寨离运河不远,自认为一帆风顺的太子,浩浩荡荡的带着人马前去剿匪。

这一次,幸运没再降临到太子头上,太子剿匪,反被匪剿,连日下落不明。一国储君遭到挟持,朝堂人人惶恐自危。

听闻这个噩耗,太子妃风风火火冲进后宫,求见皇后。

“母后!靖王妃去哪了,求你,快把她召见回来。”

皇后支在美人榻上,满面愁容,听太子妃毛毛躁躁的,眉头皱得更深:“慌慌张张干什么。太子被俘,你不张罗东宫卫兵救人,关靖王妃什么事儿。她被景然带去运河了,没在王府。本宫现在召见她,她三两天也赶不过来。”

太子妃绞着手帕:“所以儿臣才觉得奇怪啊!靖王出去办公事,带着王妃长途跋涉干什么,他便是有了提防,免得宁汐落在我们手里成为人质!我怀疑,太子的失踪,跟靖王有关,否则太子一向顺风顺水的,好端端的怎么这回出事了。”

皇后按了按额角,也有些不确定了:“你莫慌,老六不敢谋害太子,等他回来,本宫会好好审问他。”

太子的下落迟迟搜寻不到,靖王倒率先一步,从行伍里归来京都。

萧景然甫一现身,就被皇后请去宫里喝茶。

皇后看着劲装未换的老六,冷声道:“景然,怎么你回京,没带上宁汐,她去哪儿了?”

萧景然从容不迫的喝了口香茗润嗓,微笑道:“儿臣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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