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擦过那一点,弄得连青又舒爽又渴求。
几次过后,他推开萧寒说,“我不要那东西了,我要你。”
萧寒瞪大了眼睛看着连青,无措地愣住了。
连青正是欲`火最旺的时候,简直被对方的样子给气死了。他一把拉过萧寒,一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阿寒,看好了。”
他说着,自己抬着要对着萧寒那根竖着笔直的擎天柱坐了下去。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与饱胀感,那种奇异的感觉要他忍不住立马要叫出来。
“师弟……”他喘息了一声缓缓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师弟这次是师兄主动,下次……嗯……”
他感觉到自己被顶到了刚刚那个点,舒服的一哆嗦,嘴里的话被呻吟替代。
连青找准位置扭着自己的腰,口中呻吟不断。
他被插的神志混乱,没有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一直害羞着的人已经握住了他的腰,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一只手毫不胆怯地逗弄着他胸前的两粒,脸上是一脸贪婪与痴迷。
“师弟,嗯……哈,就是……哈,师弟……”
“师兄,我……我喜欢你。”
连青被顶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嘴回应道,“我也……嗯……”
连青在床上从来不是主动的人,而他如今这番作为简直比调教好的妓子都还……可他喜欢师弟,哪怕变身为妖精也想要留住师弟,更何况,他是真的喜欢逗弄害羞的师弟。
“师兄……以后若是想回师门便不必顾及我……”
“他们……嗯,嗯……是,是哈……不让你,嗯,回去了吧?”
连青听到师门稍微清醒了一些。
“是。”
“那,那嗯……师兄,便,便也不回去……”
身下的快感不断传来,让连青什么都想不了也不想想了。
“我……要要……啊啊啊啊!”
“师兄,我们一起。”
那晚最后的时候,连青把头靠在师弟的肩上对着已经快睡着的师弟轻声说,“师弟,不要再去想什么天下,师兄以前说的都忘了吧,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想跟你好好的过一辈子,别再去……”
他说着说着又笑了笑,没再说下去,闭上眼睛睡了。
他睡着以后,他的枕边人睁开了眼,嘴角一弯,一脸得逞了的样子。
第9章 师弟番外
我爱慕师兄,又怎么忍心折辱师兄?
他一辈子撒过很多谎,唯独这句再真心不过。他把他师兄放在心尖上,他怎么舍得?
萧寒是个怪物,他从出生起就知道这一点。
他的母亲怀胎三年生下的他,在母亲肚子里的第二年他有了智慧并且传承了父亲所知晓的一切知识。这很不符合常理,但是没关系,他是只怪,再怎么不合常理都是合常理的。
所以在看到掌门身边站着身上绕着龙气的帝王之时,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活不久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确实是个不容于世的存在,对于这点他清楚得很。
果然,掌门见到他就开口说了一个计划,一个要他去送死的计划。萧寒从小没有痛感,对于死亡的恐惧比常人要弱上许多,便答应的毫无反抗。
他还记得那个顽皮的少年皇帝歪着头看着他问,“你都不害怕吗?我们可是要你去送死。”
其实要是按他的真实心意,萧寒估计会歪着头问一句,“为什么要害怕死。”不过不行,他还有未达成的愿望,于是他抿紧嘴角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若以我一死能换来江湖安宁,门派富足,有何不可?”
少年皇帝有趣地看着他,他的掌门师叔脸上不意外地出现了不忍的神色,他心里安定下来。
“寒儿,师叔对不起你……”掌门师叔顿了顿,长叹息一声,“你……可有什么心愿?”
萧寒低下头沉默了半饷,抬起头,脸上摆出了他拿手的隐忍哀伤的样子,“我害怕,可叫师兄来陪我?”
掌门师叔想也没想就答应道,“好。”
“谢掌门。”
萧寒眼睛一弯露出一个真心实意地笑,青山派的掌门似是受不住转过身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萧寒做了一揖,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前他听到少年皇帝不屑地说,“这种精怪最会魅惑人心,掌门不要被他骗了。”
他听到掌门回答道,“我青山派的徒儿是如何品性,在下心中明白就不劳陛下操心了。”
品性?
他是何品性?
萧寒一路走到师兄的房间,照常勤快地将屋里打扫地干干净净。拿着扫帚走出去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这块他日日来的地方许久,脸上有了湿润的触感。
他伸手一摸,是水,抬头看了看上方,屋顶没有漏水,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这是眼泪。
原来,他也是会哭的。
“原来你这种精怪也会哭。”
萧寒转过头,看到少年皇帝正在秋日金色的阳光之下看着他,“你跟你那无情的父亲真不一样,看来青山派果真是名门正派,竟能将你这样的教化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惊叹。你甚至比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要来的有情有义。有趣有趣。”
有情有义?无情?
萧寒觉得有些可笑,这皇帝知道的不少,但看来也不多。他做了一揖,装成满身正气的样子走了。
他的父亲原是一个偏僻山中快成仙的无名精怪,为了得道而下山历劫,却不想卷入了江湖朝堂的纷争,在这乱糟糟的局势里他遇上了他的母亲。
在某个血色染红细雨的日子里,他的父亲对他正道出身的母亲一见钟情。
想也知道,正邪不两立,女侠如何爱的上魔头。
求而不得,便强取豪夺。
他的父亲偏执太过,折磨爱人也折磨自己,还没得道成仙先有了入魔之相,一身种类繁杂的术法尽变成了毁坏之术,性情也变得越来越古怪暴戾。
而他的母亲每日对着强占自己的仇人犹如活在地狱,生不如死。生下他之前,她自杀过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的。
幸好她最后还是因为难产死了。没有求生的意志,她死的那样理所当然。
他的父亲抱着他母亲的尸体大声痛哭了一夜,之后便满带着仇恨掐住了他的脖子。
萧寒没有痛觉,也不难受,他奇怪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单纯地疑惑,“是你让她一心求死,又让她生下你的孩子。你早知道,凡人生下精怪的孩子甚是不易,可你还是要让她生。如今这个结局你为什么不怪你自己,要怪别人?你不是很爱她吗?还总对她说你爱她超过爱你自己?”
说完这些话,萧寒看到他的父亲松开了他,红着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你竟然会说话,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父亲疯疯癫癫的,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像个野兽一样哀嚎一声,杀了自己。
教主死得突然,魔教上下自是一阵动荡。在这动乱里,他被一位教众偷偷地给抱走了。
抱走他的是一位少妇,她将他抱回家养着供奉起来。
养着他很是省力,因他不用吃饭便可存活,不需学习便通晓天文地理。
起初,这家人对他的异样还是崇拜敬畏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敬畏就变了。
尤其是当他们发现,他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能力以后,他们对他就变成了彻底的贪婪。
有一日,他们的儿子得了风寒,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传言,那对夫妇以为他的身体可治百病,于是割了他的头发给儿子入药。
他们的儿子出于巧合好了以后,他们便更加迷信这一说法,以为他的头发可包治百病。
渐渐地他们从取他的头发变到了想吃他的肉。
他们以为,只要吃了他,就能长生不老。
年轻的妻子想着一家三口一起吃一起成仙,年轻的丈夫想要靠他的肉飞黄腾达另娶娇妻。
于是在烹萧寒的那一天,他们一家三口打成一团,最终活下来的那个男人在一片胜利的血肉模糊中看到了站在冰天雪地里面无表情的萧寒。
他突然停下了贪婪的步伐,整个人颤抖不已地跪了下去,仿佛突然清醒过来,“天,天神……这是天罚啊!我的儿啊!我的妻啊!”
说着,他自尽了,血溅到了离萧寒鞋尖只有几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