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番外(307)

偶尔看到这父子两个——小娃娃躺在他阿玛的胸前,一起躺在院子里的花树下一起睡懒觉的模样,更觉得乐呵。

这样也好吧,总比保康要揍小娃娃来得好。他们这么安慰自己,慢慢的也就听之任之,任由保康按照自己的方式养小娃娃。

咳咳,说实话,小娃娃刚出生的时候,他阿玛对他那是真生气,气得恨不得当场打他一顿小屁屁。

…………

康熙四十五年二月二十三日保康离开伊犁,路过一些蒙古部落都去看看,再顺便拐去喀尔喀看望四公主、准妹夫策棱,又去科尔沁看望大公主以及姑姑舅公等等一干亲友们……

最后从三公主那里做火车回京,那就是五月的初八了。保康恨不得扬天嘶吼一声,他回来了!

保康力求赶在媳妇儿分娩之前回来,他真的做到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回来十来天了,他媳妇儿的预产期早到了,就是没有要分娩的动静。

保康着急,可太医说母子都好,孩子长得非常好……他汗阿玛还说那什么奇人高人都是十二个月十五个月才生产,人人期待一个“哪吒”。

保康不管什么“哪吒”不“哪吒”——再等下去就是炎夏,媳妇儿坐月子,小娃娃养育,都不方便,至于拖到秋天再出生……呵呵!

夜深人静,王妃侧着身子呼呼大睡,保康对媳妇儿鼓鼓的大肚子暗搓搓地威胁加利诱,终于在六月初八的半夜时分,瑞亲王妃发动了……

怀抱着红通通皱巴巴的熊儿子,听着他挣命一般淘气的哭嚎,怎么会不想打他一顿小屁股?

可他能怎么办?这是自己儿子——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不疼?更何况保康还满心满眼地遗憾,缺席小娃娃从“小蝌蚪”变成人的过程。

然而保康本身就这般性子,父亲的架子、阿玛的威严是什么?小娃娃够“皮实”,他就带着他玩水,听段子读书,弹琴……满园子晃悠。

小娃娃一出生就被一家长辈们宠着,堂兄堂姐们爱护着;又被他阿玛亲自养着,那个欢乐劲儿,骄傲劲儿……一看就是被父母家人捧在手心里千娇百宠地长大的孩子。

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亮晶晶地,只要睡醒过来就开心地闪动着快乐的光芒;白白胖胖的胳膊腿儿跟藕节一般,一节一节的;脸蛋儿和五官那更不用说,见过的人都说和他阿玛一样“胖气和帅气”。

到七月中旬,小娃娃跟着他父母去五台山,师祖抱着他,直说:“和他阿玛这么大的时候,一模一样。”

第150章

这次来山西, 只有保康一家三口,从京城到五台山的火车再一次提速,十一个小时就到了, 太医说小娃娃可以做火车,但是皇太后和皇后表示,她们要休息, 自从孙媳妇/儿媳妇怀孕就提着心, 现在要休息。

至于皇上,皇上需要去木兰, 尽管皇上万分舍不得小娃娃,可该去木兰和蒙古台吉们聚一聚那就要去。

胤禛和随后回来京城的胤祉监国, 于是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无忧无虑地来五台山避暑来了。

小胖娃娃做了半天火车吃了吃奶拉撒,就是睡觉和玩乐, 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做火车的影响。

师祖本来挺生气于小徒孙不等明年春天, 又心疼小娃娃。可是他一看到小娃娃就非常、非常、非常……欢喜,抱着他,瞅着他这活泼可爱的小模样,笑容就没停过。

他会在俯卧的时候抬起头了,还能对不同的声音作出反应了,甚至会盯着人的脸看,即使这个时候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遇到色彩鲜艳的玩具之类,眼睛会着看, 一边看一边胳膊腿儿挥舞, 嘴里快活地发出“呜呜”或“啊啊”“咕咕”……的声音。

师祖或者他父母一接话, 他还会附送一个小小的微笑, 还笑出声, 小脑袋抬起四十五度。

每次保康和他玩亲亲的时候, 他都会高兴的发出尖叫声。

有时候父子两个展开“开心聊天” ,保康随意发出大自然中的任何一种声音,他就发出他典型的婴儿声,“咯咯”“咕咕”、咂舌声或弹舌声。

然后保康模仿他的声音发出声音给他听,长长一串有节奏的弹舌声,小娃娃就会给予家人惊喜,他不光会无师自通地发出不同的节拍做出反应,还有手舞足蹈地打节拍。

保康放手指在嘴边用力向外弹出,发出一道脆亮的响声,一个夸张的飞吻,紧接着一连串口技,他就条件反射一般地去模仿,还模仿的有模有样。

保康哈哈哈笑,抱着他飞高高,亲亲小额头,小娃娃就开心学着他笑……

师祖瞧着他无忧无虑的小模样,翻了好几天的《康熙字典》,给取了一个“弘晏”的名儿——“河清海晏,大德宽仁”“天清日晏、言笑晏晏”“羔裘晏兮,三英粲兮”……

师祖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弘晏,希望小娃娃一生无忧无虑,安然自得,安康幸福……所过之处,不光他自己安安逸逸、心旷神怡,万事万物都是清新雅致、沁人心脾……”

保康眨巴眼睛。

晏,《说文解字》乃天晴无云之意。一般寓意安乐,安定、温柔、和悦、华美……同音字,暥,广远,确实是好名字。至于那代表谁谁睡懒觉日安的意思是什么,大风刮过。

保康一本正经脸:“师祖取得名字好。妙如诗美如画醇如酒,如春风化雨般润物无声;如清晨的阳光弥漫在花间,沁人心脾,温馨浪漫,读之回味无穷,念之难忘……”

后面的“马屁”在他媳妇儿的微笑下停住,保康摸摸鼻子,发现师祖不搭理他,自个儿逗着赖在师祖怀里的胖儿子。

“阿玛的小‘鸿雁’果然是阿玛和额涅的小宝贝,阿玛当年可是给你额涅亲自打了一对儿大雁。”

“啊啊——啊啊——”小弘晏开心地笑,还吐个泡泡以示回应他阿玛。

保康一抬眼看到他师祖温柔细致地小弘晏擦嘴角,眼睛一闪:“师祖,保康去写信告诉汗阿玛。”

“嗯,去吧。”

保康一走,清清估摸着儿子刚刚吃饱尿完一次,也行礼离开。

师祖一抬头看见小徒孙和徒孙媳妇都走了,对上小娃娃好奇的眼睛,微微笑开来。

…………

当年,保康这么大的时候,师祖就是这么抱着保康,保康长牙嘴里不舒服就爱吐泡泡,流口水,还爱动弹,师祖就时刻护着他,不厌其烦地给他擦口水。

那个时候,师祖还一点儿也不显老,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照顾他一天也不见疲惫……

保康写信给他汗阿玛,写完后,呆呆地坐在书房里,沉浸在他的回忆里。

师祖,今年有七十岁了?!保康不知道师祖的生辰,也不知道师祖的具体岁数,只凭师祖的外貌和身体情况猜一猜。

他的师祖,七十岁了。

七月底的五台山,凉爽宜人,小鸟儿在窗台上叽叽喳喳,花儿盛开,太阳不薄不厚地铺洒开来满室温馨……都好似是安慰他,又好似是劝说他。

保康按按眉心,回神:“进来。”

赵昌听到王爷说话,麻利地进来,笑得花朵儿一般:“王爷,有信件。”说着话就双手送上。

保康拿过来一看,是太子的来信,随手就打开。

太子先充分表达自己忙碌一直耽误写信的愧疚,对弟弟一家去五台山避暑的羡慕,接着说明东北的形势,库页岛这边的形势,说明自己暂时还不能离开,担心他一走改革就进行不下去的事实。

“弟弟你不知道,那老家的老叔公老婶婶……哎,亏得是哥哥和你太子妃嫂嫂来这里,除了哥哥或者你来,换一个兄弟谁都吃不住他们。可谁家没几个不讲道理的亲友?皇家也有啊。

不光有,还有那一大帮子根本就不和你讲道理的老家亲戚。哥哥知道他们多年以来守在边境非常辛苦,哥哥也体谅他们,哎,哥哥能怎么办?闹就闹吧,只要同意改革就行……

哥哥在这里一年多,小娃娃满月也没能回去,哥哥很想汗阿玛,想家人,想看看小娃娃,有时候想得睡不着。可事情太多,都没有时间去想,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特充实。

对了,偷偷告诉你,哥哥很幸福。

哥哥第一次体会到,亲自治理一个地方的“乐趣”,亲手将一个地方变得更好,亲眼看着她日新月异的变化,那种成就感和实打实的骄傲感,汗阿玛亲征我监国的时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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