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今日我受的苦,早晚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奈何,怀里的小姑娘依旧睡得呼呼呼的,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季言深无奈的对着她的肩膀狠狠亲了一下,任由小小季兴奋着,搂着姑娘闭上了眼睛。
一夜酣眠,第二天庄梦蝶睡了个自然醒,一睁开眼睛,一副赏心悦目的美男入睡图就展现在了自己眼前。
男人的胳膊松垮的搭在自己腰间,两人保持着相拥而眠的姿势,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的小小季依旧热情无比的和自己打着招呼,庄梦蝶吞了吞口水,等腿好了,就上了这个男人。
“还满意你的男人吗?”在陌生的环境里,季言深睡得浅,姑娘一动,他就醒了过来,不过感觉到姑娘热烈的眼神和暗暗吞口水的声音,这才没有睁开眼睛。
庄梦蝶正想伸手摸一摸小小季的头,夸奖他真是个勤劳的好孩子呢,季言深就出了声,姑娘顿时有种干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心虚:“你吓死人了,干嘛突然出声。”
坏事没干成,姑娘不高兴,捶了男人的胸肌一把,发现手感不错,便直接伸手摸了起来:“早安,小老板。”
“早安,姑娘。”季言深娇宠的笑着,把姑娘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到自己热烈的体温和为她而乱的心跳。
这男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三十多岁了,全身的皮肤又白又滑,关键还一丝赘肉都没有,让人怎么摸都摸不够。
“梦梦,和我一起去公司,陪我吧。”摸着姑娘肚肚上软软的小肉肉,季言深怎么都不舍的放开。
一想到要去公司上班,看不到姑娘,季言深就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一丝兴趣。
要不给老头打电话,让他多坚持几天得了,别退休了,儿子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
“你果然是吸血鬼资本家,居然想剥削我的年假。”庄梦蝶也不舍的和他分开,但是她不想告诉季言深,怕男人得意的尾巴翘上天去。
季言深捏着肉肉,渐渐感到不满足,心里躁动起来:“假照常休,只是请姑娘纡尊降贵陪陪你男人。”
“你是谁男人,谁男人,我可还没答应给你呢,你现在只是追求我的男人。”庄梦蝶傲娇着,伸手就往男人胸口上戳。
但姑娘不知道,季言深胸口的位置本来就敏感,是最摸不得的地方,姑娘这一戳,坏了事儿,憋了一晚上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吻住姑娘的红唇,吞下她嘴里的惊呼。
等到季言深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庄梦蝶累得浑身酸痛。
不愧是脑子里装着各国动作片记录的观赏大师,即使不真刀真枪,也能让双方都经历一场冗久的愉悦。
看舒服了的季言深起床下地,庄梦蝶盖紧小被子:“我要喝水。”
这一早上憋着劲儿,她这会儿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
“来,喝吧,小祖宗。”季言深把矿泉水倒进便携式加温杯里,加温到温热的程度,送到姑娘嘴边。
庄梦蝶咕咚咕咚把一杯水喝光,掀开被子,伸手。
“好了好了,辛苦我的姑娘了。”季言深以为她要安慰,上去抱住她拍着背哄。
快被尿憋死的庄梦蝶使劲推他:“别拍了,一会儿我尿床了就怪你。”
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季言深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抱着姑娘去了厕所。
“你出去。”站在马桶旁边,庄梦蝶正准备撩裙子,就看到季言深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变态啊,看人家上厕所。”
“好好好,出去出去。”照顾着姑娘的面子,季言深妥协的退出卫生间,轻轻带上了门。
等听到里面马桶的冲水声,这才问到:“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庄梦蝶已经拖了睡裙,连忙拒绝:“你别进来,我要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可是她说完了,季言深已经拧开门把手开门走了进去。
不是没看过姑娘曼妙的身姿,但这么直白的,还是第一次,小小季马上又对姑娘敬起了礼。
看季言深的眼睛都放着光,庄梦蝶欲哭无泪,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害怕的贴着瓷砖:“你出去,你快出去。”
季言深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一步步贴近姑娘,看着姑娘退无可退,将她捞进怀里:“反正都要洗澡了,梦梦,别浪费机会。”
所以,等他两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直接就是中午了。
庄梦蝶明显哭过了,两只眼睛红扑扑湿漉漉的被从洗手间抱出来,老不高兴的偏过头去,不想搭理季言深。
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的季言深哄着他的小祖宗:“好了好了,梦梦,我错了,我以后收敛收敛,谁让你这么有魅力,他只想和你一个人好呢。”
“还说,你还说,你个臭男人,你出局了!”被折腾了一早上,手也酸,腿弯也酸的庄梦蝶扁着嘴巴,对着狗男人发脾气。
这男人,自己是生产春/药的吧,正常人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那么多次,还精神昂然,这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第41章
庄梦蝶原本担心朋友们早就起来了, 就等他们呢,所以对这季言深发了一通脾气。
毕竟一男一女住在一起,起得晚,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季言深又是好一顿哄, 伺候着姑娘穿戴打扮, 谁知道开了门才发现,另外几个也都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庄梦蝶这才原谅了罪魁祸首季言深。
昨天还是大晴天, 今天早上就下上了毛毛细雨, 秋风一吹, 更显阴凉。
“啊切。”小风一吹,庄梦蝶直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裹了裹身上的针织小衫, 顺便把吊带长裙往下扯了扯。
“起来了啊,吃了午饭再走吧, 我和老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老板娘棚下摘着豆角, 看到人, 连忙把框子放下:“先喝碗桂圆莲子羹垫垫肚子,都是早上新熬的。”
小姑娘长得好看, 只有一个儿子的老板娘是怎么看怎么稀罕:“今天又降了几度, 你冷不冷, 冷的话不嫌弃可以先穿一下我的外套?”
“谢谢阿姨, 在房间里就不冷了。”庄梦蝶道了谢,然后敲开了白鸽和孙雯雯的门,无情的抛弃了季言深:“找你哥们儿去吧。”
然后啪的甩上了门。
季言深摸着鼻子,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着, 是不是早上弄得很了,把姑娘吓着了。
转身敲开许清淮和翁涵潇的门,季言深看着头发跟鸡窝似的两人,一脸嫌弃,害,大老爷们哪有梦梦姑娘好看啊。
不知道季言深嫌弃啥的两人,一脸莫名其妙,关上门又往床上一扑,继续玩手机游戏:“梦梦呢?还是说你被赶出来了?”
让翁涵潇往床中间挪了挪,季言深挤了上去,掏出手机看了看股票和基金:“上鸽子和雯子房里玩去了。”
翁涵潇嗤笑:“那还是被赶出来了嘛。”刚说完,就被季言深拿着枕头,要往脸上捂,连忙求饶:“得得得,饶命。我两都不嫌弃你被赶出来了,你还蹬鼻子上脸。”
“次奥,又死了。许清淮你行不行啊?”游戏界面又变成灰色,翁涵潇骂了声娘。
许清淮技术不行,嘴巴厉害:“你脱了裤子让我试试,不就知道哥行不行了?”
“沃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离我远点。”翁涵潇笑骂一句,索性把手机甩到一边:“虽然哥花容月貌,但你还是收起这份不正当的心思吧。”
“滚!”许清淮一脚踹了过去:“别让老子在扫黄现场碰到你。”
翁涵潇没来得及闪躲,屁股被揣了个正着,嗷嗷叫着揉着屁股:“兄弟们,是真哥们儿,帮我个忙,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我和白鸽一辆车。”
看着股票和基金一片大红,季言深把手机放了回去:“晚了,昨晚梦梦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拦着,不让你和白鸽接触。”
翁涵潇悔恨的捶着被子:“季言深,咱两是不是兄弟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在这儿摆着呢,还比不过你和梦梦一个多月的激情了?”
“我去你的。”激情他个头,季言深又拿起枕头,想着捂死他算了:“你能给我睡?给我生儿子?伴我终老?”
翁涵潇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小命:“你要下得去腿,兄弟我也可以牺牲一下,最多到时候看肛肠科医生的钱你出。儿子好说,你想要几个,我过继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