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东(52)

被他们拎在手上的公鸡也很惨,毛都被就秃了一大块,还气鼓鼓的,张牙舞爪,好像要叨人。

“你们这是去捉鸡是还是被鸡捉了。”看到三个男人的惨样,孙雯雯老实不客气,放开怀,直接大笑。

庄梦蝶憋着笑,看着季言深,刚换的卫衣袖子被勾破了,牛仔上全是脚印,也勾出了丝,最惨的是左眼下面,还有一条渗血的红痕,头发上插着好几根鸡毛,所以他手上的那只公鸡也是最惨的,鸡冠子都出了血:“小老板,你和它打了一架啊。”

季言深感觉自己全身都是鸡粪味儿,,点点头,别说,他手上这只可能是鸡/头,贼凶,见人扇着翅膀飞上来就叨,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就成独眼龙了。

“呀,你们把红冠子给抓了啊,没受伤吧?”老板和老板娘给他们送煤球炉子来,远远就看到那只熟悉的大公鸡:“这只公鸡养了快一年了,特别凶,没想到被你抓住了,看来他命该绝了啊。”

不过走近了一看,看到三个男人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忍住笑,爽朗的老板娘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估计是没看到过这么搞笑的画面:“辛苦你们了,杀鸡的事儿就让我们来吧,你们城里人估计也没干过,快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庄梦蝶冲季言深招招手,季言深把鸡递给老板,闻了闻自己,一脸嫌弃,对姑娘摇摇头:“算了,我身上臭烘烘的。”

看他那表情,庄梦蝶终究是没忍住,大笑起来:“过来我给你把头上的鸡毛摘了。”

季言深走过去,无奈的蹲下身子,嘟囔:“我是为了谁搞成这幅样子的啊?”

“好好好,是为了我,好了,摘干净了。”虽然极力忍耐,但是,小老板身上的味儿,是真的大,庄梦蝶捏着鼻子,用嘴巴大吸了几口气:“你快回去洗洗,太臭了。”

小混蛋。季言深站起来,看姑娘那表情和模样,忍不住想把她蹭臭。

幸亏他想得多,怕过来情难自禁,发生点什么美妙的故事,撕破衣服,多呆了一套,不然这会儿都要没衣服穿。

回去洗了半个多小时,打了好几次泡泡,三人再次回来的时候,终于又是香喷喷的大帅哥了。

五点多,夕阳西下,刚洗过澡的男人,浑身都透着清爽,阳光洒在背后,自带一层光晕,晚风轻佛,吹起男人半干的黑发,迈着大步子,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如拍广告一般,自带着出场背景音乐,满满的男性荷尔蒙都像是被具象了。

庄梦蝶微微咬着唇,欣赏着这幅美男图,小老板,真的好骚气啊。

第39章

姑娘的刀工不错, 配菜都切得有模有样,串也穿的漂亮。

季言深过来腻在姑娘身边,突然想起, 自己好像就吃过她一顿早饭, 就在没合适的机会品尝她的手艺了。

正好老板和老板娘杀好了鸡, 洗干净,就功成身退。

翁涵箫吃着水果,看着庄梦蝶手法娴熟的给两只小嫩鸡抹料, 站在季言深身边, 伸长脖子:“弟妹, 你能行吗?这明火烤鸡和烤箱可是不一样的,火候很难掌握。”

庄梦蝶手上的鸡一扔:“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

翁涵箫听着中式英语, 一脸蒙圈:“你说啥?”

“人姑娘说,你行你你上, 不行别逼逼。”许清淮看翁涵箫吃瘪, 笑的直拍大腿。

没想到姑娘脾气这么爆, 翁涵箫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老实的闭上了嘴, 看白鸽在一边穿串, 眼珠子一滴溜, 挪了过去, 贱兮兮的,头差点就搁白鸽肩膀上了:“白鸽妹妹,哥哥帮你穿串!”

白鸽就怕他过来搭话,手上一滑,铁签子直接往翁涵箫脸上扎去。

幸亏他反应过来, 猛地往后一闪,不然眼睛直接戳瞎。

翁涵箫拍胸胸膛,哄自己:“白鸽,你谋杀亲夫呢?”

白鸽拿着签子一脸无辜,手上默默的拿起一把铁签子:“杀谁?”

这些姑娘,惹不起惹不起,从没在女人堆里这么吃亏过的翁大少,满腔郁猝。

小妞,挺狠啊,不过就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不过也从侧面说明,这小妞对自己还是很有感觉的,且不论是什么感觉。

庄梦蝶歪着头将翁涵箫的脸色动作尽收眼中,拿手肘戳了戳季言深的腰:“小老板,翁大少最长的女朋友,坚持了多久。”

季言深的眼睛都快落到姑娘身上了,哪有空去关心翁涵箫,摸着刚被姑娘戳了的位置敷衍的回答道:“不太关心,最长时间的应该是三五个月吧。”

好家伙,不愧是行走的生殖/器。

所以,按照翁涵箫的惯例行事,他现在和白鸽充满兴趣,应该是源于男人自尊心的受损和不甘,等过一段时间,他交了新的女朋友,找到了更感兴趣的时间,就会放过白鸽了。

白鸽和翁涵箫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季言深回了姑娘的话,却不见姑娘继续搭理自己,而是盯着翁涵箫若有所思,当时,他心里就炸开了一个醋厂。

季言深默默挪了挪位置,挡住庄梦蝶的眼神,然后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庄梦蝶觉得头上投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小老板一脸的不高兴,楞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眼睛都带着笑:“放心吧,小老板,在我眼里就是最帅的,就翁大少长那样,入不了我的眼,我哥,二哥,许清淮哪个长得不比他帅啊。”

虽然被姑娘哄了,季言深心里还是因为姑娘的注意力被翁涵箫吸走,略显不快,于是过去把气撒在了翁大少身上:“老翁,去,把火生上。”

翁涵箫当时就蹦了起来:“你叫谁呢?不是说了别这么叫我吗?”

“哦。”季言深没有感情的应了一声:“涵箫?”

“沃日,”翁涵箫也不知道哪儿惹着这少爷了,认命的过去抱柴火:“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吧,不都这么过了二十多年了吗?”

翁涵箫这名字,合起来叫怎么叫怎么好听,分开来总有点怪怪的。

孙雯雯因为穿串,十个手指头,六个戳破了,贴上了创口贴,大爷似的等着一会儿看火。

日头渐渐都落了下去,夜风吹起,有些凉,姑娘们都穿上了小外套,许清淮跑过去把大灯打开,毕竟在小河边,抹黑行动还是有些危险。

因为好玩,在国外有丰富的露营经历,翁涵箫生火倒是驾轻就熟,没一会儿就生起了火堆儿,跑过来把抹好料的小鸡拿过去架上。

那只最凶的大公鸡因为肉比较老,不太适合烤着吃,因为让老板帮忙带回去,真空包装装上,放冰箱里了,准备明天走的时候,带回城里。

姑娘给鸡做了马杀鸡又抹了料,两只手都油腻腻的,看着季言深趁他不注意,调皮的伸手,迅速的摸了一把他的手,然后得意地笑:“小老板,现在咱两的手都脏了,你快去打水来洗吧。”

季言深无语,伸出被摸的油乎乎的手吓唬的要往姑娘头发上抹,吓得姑娘紧紧的缩在椅子上:“别摸我头发,摸我头发,跟你翻脸。”

季言深拿干净的那只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贴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儿,然后庄梦蝶的小脸就在夜色中悄悄红了起来。

没一会儿,季言深就拿盆打来了水,抓着姑娘的小手往盆里按,庄梦蝶这才发现,小老板打的还是温水,嘴角不由的挂上甜蜜的笑。

原本因为大获丰收,想炫耀一下的程昱泽,一回头,就看到邻家小妹儿,一脸娇羞的被学弟洗着小手,两人好不甜蜜,孙雯雯和许清淮照例打打闹闹,这会儿看起来也是十分刺眼,就连第一次见面的白鸽和翁涵箫只见,都透露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程昱泽顿时失去了兴趣,他一条资深单身狗,究竟来这里干什么,为了吃狗粮吃到肚子爆炸吗?

沉浸在萧瑟的背景音乐中,程昱泽动作利索的把小溪鱼开肠破肚,动作画面极其血腥,充满了马赛克。

杀洗了小鱼,程昱泽又开始咣咣咣的切辣椒,准备爆炒小鱼儿。

看着他充满杀气的动作和背影,挪到火堆边烤鸡的庄梦蝶怕怕的扯了扯季言深的袖子:“我二哥咋了?”

季言深看了一眼吓到自己姑娘的男人:“谁知道了,估计是单身久了,大姨夫不调吧。”

明火烤鸡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所以没人替庄梦蝶的手,她就舒服的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烤着火,吹着凉凉的小夜风,十分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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