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33)

作者:春山居士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是哦,我跟他睡在一起多少天了,要按照正常男女同房,我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回,但我自己也没甚感觉,断袖断的不知不觉。

反正我不承认这是断袖,我是和他父子同被,他逼我断袖没可能。

我想跟他辩驳,他又将我裹住,我便极安分的趴他怀里,他这回待我温柔不少,我整个人都被他安抚住了,就像在云里打滚,周身没力又好玩,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睬我,我就迷糊着眼去看他,他垂视着我,手贴在我脸边轻轻摩挲着,让我的惧怕逐渐消散,我心里涌出一些怪异的情绪,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任何东西都喜欢。

我盘住腿,极敞亮的跟他道,“你把寡人伺候好了,你提的话寡人通通允诺。”

秦宿瑜愣住,倏忽道,“你说真的?”

我当然说真的,我岂会说假的,我凑近他道,“寡人还要。”

秦宿瑜叹笑着,又来吻我。

我学着他慢慢探进他口中,我伸舌碰一下他,他立时绷住身体,扣紧我的后腰任我玩。

我没他熟练,长了觉得累,我催他,“你来。”

秦宿瑜单膝跪在龙椅上,放我靠好,他望着我,瞳孔里深的很,“往后不准看别的女人。”

他的眼神莫名炽热,我被他看过直觉燥热,我胡乱点头道,“寡人应你就是。”

秦宿瑜摸到我的头发上,拔掉我的发簪,他顺着落在我肩侧的长发道,“也不准看别的男人。”

我又不会像他那样,随便断袖,男人什么的我根本没想看。

我不耐烦的抓他,“你再墨迹,寡人就走了。”

秦宿瑜捏我一下,慢慢将唇印在我耳侧,我有点无促,只抱住他的肩膀细声道,“寡人好慌……”

他轻声笑出,“别怕。”

我摇他的肩,“寡人依你就是,你别拿棍子威胁寡人。”

秦宿瑜当即懵住,我睁眼来,只见他脸又拉起来,我锤他,“吻寡人!棍子拿开!”

他没动。

我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将才好好的现在又犯起执拗,真是扫兴。

我摇他的手道,“皇儿……”

“别叫我皇儿,”秦宿瑜打断我。

我被慑住,呐呐道,“你,你不想当寡人儿子。”

秦宿瑜笑了笑,没答话。

我皱一下眼,试探着话道,“寡人有老婆了。”

秦宿瑜在我嘴边嘬一口,道,“娴妃娘娘算什么?”

好像是不算什么,她现在又不能给我生娃,我也很少去她殿内,她连我寝殿的摆设都不如。

但她到底是我的妃子,哪怕她没用,也占了个名。

“寡人是有妇之夫,你想跟寡人断袖,你就是跟她抢人,你这样算背德。”

我看着他俊朗的脸,咽一下口水,我不心动。

秦宿瑜搂我在臂弯里,他又来吻我,我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但还是安然享受这感觉,我依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吻里喃着声,“……寡人不会屈服的。”

秦宿瑜一手摸到我腰间,“闷吗?”

闷,又闷又堵,我想解开缠布,我揪住他的衣襟道,“你给寡人解掉。”

秦宿瑜的手指滑进来,绕到我背后停住,他轻咬我的唇道,“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瑜。”

我蹙眉摇头,“不,不要……”

秦宿瑜碾在我嘴角,“叫秦哥哥也成。”

情哥哥,我肉麻死了。

“寡人是君,寡人最大,谁也不能当寡人哥哥。”

秦宿瑜的手就松了,“选一个,要不然自己解。”

有人服侍我才不要自己动手,我勾他的颈子,囫囵着话道,“……阿瑜。”

秦宿瑜低低嗯一声,就手帮我解了布,我顿时轻松,只撅嘴对着他,“寡人跟你说个事。”

秦宿瑜帮我拢好衣裳,环着我干脆坐到旁边的小榻上,他笑,“没骨头似的,嘴撅得这么高,要挂油瓶。”

我撑起身,按这个姿势盘坐到他腿间,我依偎着他,顺便低头想找那根棍子,奈何他着得曳撒,我瞧不见他把棍子藏哪儿去了。

我轻声道,“寡人以后能不裹布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想他答应,我是男人,就得承受当男人的代价,缠布是疼,但我也习惯了,只是想偶尔在私底下不用这么勒着,真的会透不过气 。

秦宿瑜将粘在我脸侧的头发绕到耳边,“跟我在一起不用裹,出外边要裹。”

老奸巨猾,我得跟他往明了说,“寡人没和你断袖,你跟寡人睡觉那只是日常歇息。”

秦宿瑜张手包着我的肩,笑出声,“我也没说是断袖,不一直是你在说?”

我思索着,当即发窘,确实一直是我在说,他提都没提过,但这也不能抹灭他就是断袖,他占我的便宜还不承认自己断袖,臭不要脸。

我侧头哼道,“寡人是个干净人,才不跟你狼狈为奸。”

秦宿瑜伸指给我系腰带,随手扯过薄毯将我盖住,“干净人成日瞄着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要摸一手。”

我晓得他在讽刺我,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喜欢看人,又没想做什么。

“寡人知礼的很,才不会随便摸人,比你好多了,你摸了寡人,你还睡寡人。”

他才是禽兽。

秦宿瑜长眉微挑,团着我晃,“你要我摸的,我们只算同寝,敦伦比这复杂。”

敦伦有什么复杂,不就是并排睡,我骤然想到穆娴说过的话,我问他,“爱妃曾经跟寡人说,生孩子得男人出力,敦伦也得男人出力吗?”

秦宿瑜紧锁眉,过一会儿道,“对。”

我迷惑了,“可爱妃说敦伦只要两人躺着就好,要出力,要从哪儿出力?”

秦宿瑜看着我,没说话。

我想这定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不举的男人,竟然要向他讨教这样的事,便是被他耻笑我也没话说。

不过我得解释一下,“往先王嬷嬷没教过寡人这些,你跟寡人说说吧。”

秦宿瑜嘴唇微张,一时竟没话。

我凑近他在他唇角啄一下,“你跟寡人说了,寡人不会和别人说是你说的。”

秦宿瑜还是没说,他拉开案桌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红绳,给我扎发,他慢慢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秦宿瑜望着我,“夜深了,困不困?”

他一说,我倒真有些累,我歪他身上道,“寡人不想动了。”

秦宿瑜翻身下榻,抱着我朝外走。

我缩到毯子里只露出双眼睛。

门外候着周欢,他在秦宿瑜面前胆小的很,连抬头都不敢,只打着灯笼给我们引路。

四周宫娥都似入定般不动,我瞧着顺心,悄悄跟秦宿瑜道,“寡人过会儿能吃一碗杨梅渴水吗?”

渴水就是水果榨出来的汁水,我一般早膳时能喝上一碗,其实我爱喝这玩意儿,但是御膳房只早上供,我有提过让他们三餐都放上一碗,可秦宿瑜不准,因我吃了这东西就不爱吃饭。

秦宿瑜转进紫宸殿内,转头对周欢道,“让御膳房做碗杨梅渴水,糖少放。”

周欢应着话走开。

我是想要多糖,但他看的严,我吃的他就没放松过,我吃个糖他都看的比狗还紧,真搞不懂。

秦宿瑜放我回床,他脱掉曳撒,往浴室里去了。

我趴枕头上看墙上挂的西洋钟,那钟摆指在亥时,确实不早了。

这个大西洋钟是我父皇在位时,波斯来使进供的,我就见过一次这些外族人,生的金发碧眼,男人胡子拉碴,女人倒是风情万种,不过也不是我喜好的那种,他们与我父皇交涉时我能察觉出他们对大陈并不敬畏,我朝富强,他们来时没带多少东西,倒是带走了大批丝绸茶叶。

我曾经问父皇为何要吃亏,大陈在这些蛮夷眼里是□□上国,不该对他们太好,这样只会令他们对我们轻视。

父皇是这么跟我说的,大陈幅员辽阔,这些小国便是不服也只能依附于大陈,正因为大陈是大国滢,才该有大国的气度,回赠些无关紧要的礼物,既能彰显大陈强盛的国力,又能让他们安分老实。

父皇说,君王不仅要杀伐分明,也要恩威并施。

他说这话的时候对我笑了,我至今仍记得那表情,是极其难过的样子,他摸我的头,说我终其一生也不会明白这样的帝王心术,所以他会在走后给我竖起坚实的后盾,让任何歹人都不敢觊觎我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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