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回去请假收拾东西,明天还有课。
虽然权午那么说,她还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毕竟他只包一个月,她还不一定要攻克多久,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以后还怎么接近权午。
因为要出门,陆菟又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打开门,郑婶正在门口打算敲她门,看到她后一脸高兴,“小菟醒了啊,郑婶做了晚饭,就怕你饿了,醒了就快下来吃吧。”
“好,我知道啦。”
郑婶满意地点点头离开。
陆菟揉了揉睡的乱糟糟的头发,想起来头发都没梳,不过肚子咕咕叫,也就放着不管了。
恰在此时,尽头的房门打开,在拐角要下楼梯的陆菟正撞上权午,他表情糟糕,一脸的厌烦。
看到他起床气这么大,陆菟一缩脑袋就想跑。
“啊。”
权午一把拉住她帽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就被权午扯进了他房间。
“砰!”
尽头门再次合上。
门再打开,已经是后半夜了。
陆菟下楼的时候,已经走不动路了,是坐着旁边的直梯下来的,揉着腰,看到郑婶竟然还没睡,惊讶又心虚,眼神躲闪,不好意思同她对视。
郑婶却是一脸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愉悦说:“小菟来了啊,等会,郑婶把饭再热一热。”
“嗯……麻烦您了。”
陆菟才醒悟过来,刚才那么久也没听郑婶上来喊过她,想来早知道她去了哪。
况且……也不知道这宅子隔音好不好。
刚才控制不住,若是郑婶听到……想到这儿,陆菟头都要钻进桌子下面了,权午下来时,偷偷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他看向她,立马挂上憨甜幸福的笑容,同他打招呼。
权午冷着脸,从她身边不带一丝感情走过,拿起报纸坐在桌子对边看起来。
超长餐桌,两人隔了至少五个人的距离,和之前的负距离完全正负两极。
“权午,你……”陆菟忍不住要骂脏话,等开口时迅速反应过来,咬了咬牙,想起自己现在营造的小兔子可爱撒娇、喜欢权午看见就想跪舔、摸到就要睡他的人设,磨着后槽牙,碾碎了后半句“他妈的”,只在心里默默腹诽。
你他妈是公牛吗?!
除了犁地你大爷还会干点什么?
这两天算是一点正事没干,就陪着他胡来了。
早上还肿的地方好不容易抹了药好一点,现在又开始泛起疼意。而且好好的腰都开始酸了,谁让权公牛只喜欢某一个固定姿势呢。
一想到他那把枪。是初初使用,现在正是憋一股劲的时候,骂人的话硬是忍了回去。
“嗯?”权午的脸从报纸里露出一点。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
权午蹙眉,厌烦她的扭扭捏捏:“没吃饭?”
“嗯。”
陆菟红着脸,慢慢说:“你好厉害……”
厉害你个腿!
你就是个黄焖鸡,又黄又闷又垃圾!
你个铁憨憨!
压根是个生手还敢上来就玩花活,粗暴又多事,光知道自己一个人爽你大爷姑奶奶一点都不性。福!
“嗯。”权午点点头,心安理得接受这个赞美。
并且,浑身散发着一种对自己枪的巨大信心和给女人酣畅淋漓快。感后男人的骄傲。
傲娇还死闷骚的娇**男人啊!!!
这蜜汁自信,害苦老子!
饱受折磨有苦说不出还只能拍彩虹屁的陆菟:“……”
操!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嘻…(⊙_⊙;)…
第6章 钮钴禄菟
这一顿饭,吃的可太闹心了。
她自称赞完权午厉害,他的报纸就拉了下来,露下整张骄傲自信的脸,吃饭的时候,都是我真牛逼。
陆菟:“……”看得出来,她这马屁,是拍他心坎里了。
趁着他心情好,陆菟同他商量,“权午,我想一会去请个假。”她探着头,一脸期待说。
“去干嘛?”他冷下脸,“我说的很明白。”
陆菟起身,从桌子最尾处走到他旁边,在他近处的凳子边坐下。
欸,妈呀,隔着几米距离说话太累了。走过来,权午误以她想同他亲近也不错。
她委屈又无奈的苦着脸,说:“你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真的不能请假,我要是只拿着你的钱,也不能安心生活的。”
“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她当即就红了眼眶。
“我……我爸妈好赌,若是他们知道我没了工作还有钱了,会一直跑来向我要钱的,这样我倒无所谓,但我怕他们盯上你……”
有权午这个钱矿在这儿,那对父母盯上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说这话,一是她深知权午怕麻烦,绝对会同意她去请假,二是她需要给权午打个预防针,以后她和权午走进,时时刻刻盯着她的父母一定会发觉找上权午。
与其他那时候发觉她有如此糟糕的家庭和苍蝇般的亲人,从而再嫌恶了她,还不如提前打个预防针。
权午蹙眉,表情不怏,像是吞了个苍蝇,他周围生活的都是精致人儿,怎么会愿意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果然,权午虽表情不爽,却还是同意了。
陆菟一喜,心里开心,面上更是夸张了十倍,抱住他胳膊,仰头看他感动道:“权午,你对我真好,我……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话被她说的如此廉价,但是说多了,陆菟不信他不走心。
果然,权午对她如此恶俗的告白十分不耐,甩开她的胳膊,嫌弃地说:“这样的话少说。”
“哦。我知道了。”
她低下头,委屈又可怜,像一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孩子。
权午看她脆弱的表情,低着头,黑色翘马尾原本张扬青春,现在耷拉着无精打采,失去了活力。
他感到一丝烦躁,捻了捻指尖,想抽烟。
“行了,上楼换衣服。”权午说。
“嗯?为什么?”她抬头,看着他,眼里又涌上了神采奕奕的光芒。
好像,这双漂亮的眼睛,只为他发亮。
权午偏头,回避她灼热目光,“我要去趟金夜庭,你不是要请假吗,还不快走。”
“好,你等我,我很快。”
怕他撂下她跑了,陆菟飞速上楼换回她的衣服,坐直梯下了负一楼车库。
还是那辆骚包十分惹眼的红色法拉利,权午靠着滑动着手机,看到声响,抬头看向她。
陆菟蹦蹦跳跳,像个被人喂了一把糖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开心又满足。
权午瞥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撇嘴没说什么,转身进车里。
陆菟当没看到他不满目光,乖乖坐上车。
到了金夜庭,权午话都没说,撇下她就走了。
陆菟见怪不怪,笑着同他摆手说再见,转过脸,笑迅速收回。
该死的小渣渣。
陆菟一路骂着他闷骚难搞,寻到了经理办公室。
“进。”门里传来声音,陆菟推门进去,看到里面情景,一愣。
一个女人苍白着脸,哭的浑身都在抽搐,看到陆菟进来,对经理说我先走了,低着头离开了。
陆菟一脸茫然。
经理苗兰看到她,叹了口气,说:“小菟啊,你是咱们这酒吧学历最高的女人,肯定比那些女人聪明,在咱们这里上班的,最信不得的就是花言巧语,可不敢像她一样,被男人哄了不说,还一次次为他流产,现在连孩子都怀不上了,辞个职都还想要我多给点钱好看病,你说女人做到她这地步,失不失败。名字听着都一样,怎么就是这命差那么多呢。”
她感慨颇多,可能受了刺激,看到陆菟就想吐槽一番,陆菟不认识刚才的女人,也就没发表什么看法,直接说明来意。
苗兰没有太惊讶。当即就同意了她的请假。
陆菟诧异,金夜庭是个什么地方,请假比辞职还困难。
毕竟这里永远不缺美人后补,但是请假意味着今天就少了一个卖酒的,更别说她这可是一个月。
苗兰笑的艳羡,“有人打过招呼了,我可不敢不放行,小菟,兰姐果然没看错你。你有姿色人又聪明,男人喜欢也不奇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拿得掉那位大人物。”
苗兰一脸兴趣,似乎很乐于听她讲个经过。
陆菟得知权午竟然提前帮她打过招呼,不可谓不惊讶。“兰姐,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