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年小说,从来没有实战经验对此事有无限向往,诸多绮念的陆菟,在这半个晚上,都被权午给无情打碎了。
稀碎,粘巴粘巴也救不回来的那种!
什么美好?什么一。夜九次?什么灵魂契合?什么小说里男主技术特别棒无痛无痕又苏爽?
都是骗鬼的!
千言万语变为一个字:操!
太他妈疼了!
身子劈了,嗓子也喊劈了。
权午个没尝过荤腥的,就好像逮着肉的恶狼,扯着她就不丢开,到最后要不是累睡着了,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呢。
这渣渣技术,拿尚方宝剑切菜,太他妈糟践了……
想到这儿,陆菟就又忍不住怒骂他。
“欸,菟菟?你怎么还没走?”
更衣室进来两个人,一个看到陆菟露出惊讶神色,另一个却是轻蔑讥笑。
两人都是干这行业多少年了,陆菟的状态,哪还看不出古怪,看到她换衣服时满身的痕迹,立马就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呵,我当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不演了?爬的谁的床啊,说来听听,让我们金夜庭清高少女名牌大学生陆菟都自愿下海了。”
陆菟听到此人这么说话,也不惊讶。
在小说里,这个一脸嘲讽的李婷婷就没少欺负女主,旁边疑惑带着点惊讶最先同她说话的孙瑶虽然会担心她,但是个软弱性格,看李婷婷脸色,也只敢偷偷和她说上几句话安慰一下。
陆菟着急去买药,懒得说太多,反正早晚他们都要知道,就丢了一句“权午,干脆利落走了。
一阵风吹过,“啪”的关上门,惊得两人才回过神来。
李婷婷一脸见鬼表情,“陆菟……她、她说谁?”
像是天方夜谭,说完她自己就否决了,“怎、怎么可能!权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孙瑶怯怯地说:“权爷之前就点过她陪酒……”
“不可能不可能!”李婷婷疯狂摇头,脸色死一般难看,像受了不小的打击。
陆菟找到最近的药店,连水都来不及灌,塞了几片药下肚,总算心安了。
靠着墙,她喘了口气,简直想折回去骂死权午。
这男人知不知轻重,才走了这一路,双腿之间都快疼死了。
她饿的厉害,想找家早餐店随便吃个饭,结果路上没走几步,就实在走不了了。
不用想,肯定肿了。
她也没胃口吃饭,站路边准备拦辆出租回家,卡里没剩多少钱,打个车都是大出血。不过这时候,她都不一定能走回家了,还哪管得了花钱。
就在她伸手,好不容易一辆车停在她面前时,后面传来疯狂滴滴声。
司机蹙眉,点了根烟,就准备下车骂人找事,推开车门,看到后面那辆车,立马缩回车里,飞速开走了。
“哎,你跑什么?”陆菟伸手没拦住出租。蹙眉回头,后面停着一辆颜色极骚的艳红法拉利,再一看车牌,得,估计也没几个人敢上来寻衅。
车里面,权午正烦躁的一下下按着喇叭。
陆菟没好气,挪步走过去,说话时脸上又迅速挂上惊喜表情:“权午,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不容易打个车还让你给吓走了,要死啊!
“上车。”权午偏头说。
“嗯嗯。”陆菟听话上车。
撇下豪车不坐,才是脑子有问题,陆菟不是矫情人,况且她还身体不适。
一上车,权午就驰车,迅速离去。
他面无表情,车却开的飞速。
陆菟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想说就说!”权午冷声道。
陆菟嗲着温声提醒:“前面限速啊。”
权午:“……”
陆菟体贴地眨着大眼睛,单纯又无辜道:“罚二百,扣两分。”
权午:“……”
他是差那二百,还是缺那两分。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
陆菟紧攥安全带的手松了松,狗男人,还挺听话。
一抬头,是绿灯……
mmp,她真是个铁憨憨!
变灯后,车再次行驶,不过这次,速度倒是真慢了下来。
陆菟放下心来,终于能好好跟他说话。
“权午……你是想我了吗?”她期待地问,然后又黯然失色道:“还是……担心出事。”
不会是想起来自己没做保护措施,强制带她去吃药吧。
想到这儿,她很贴心地说:“我吃药了,你放心。”说着,还把包里几十盒药都拿出来给她展示了。
权午想到昨晚那一整瓶药,嘴抽了抽。
她每次买药,都奔着搬空药店去的?
他收回目光,熟练地转着方向盘,来了个漂亮的转弯,驶出闹市转上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才缓缓开口说:“多少钱?”
“啊?”陆菟茫然。
看了眼手里的药,了然道:“没,就两百多块钱,是比套。套贵一点啦。”
所以你这个死渣男麻烦下次买套。套好嘛?!
权午:“……”
他拧着眉,耐着烦躁说:“包你,一月,多少?”
陆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随后,双眼一黑。
妈的,强制改包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你们想说什么吗?热情点,大声点!…(⊙_⊙;)…
第5章 黄焖鸡
权午醒来,床边早已凉下,空气中还氤氲着暧昧气息,浮动淡淡尚未散去的腥味。
他抓了抓头,坐起,看到腿边床单的红,眼神一滞。
想到昨夜一晚的颠来倒去,疯狂无度,他的偏头痛又开始隐隐发作。
因为这个病,他基本晚上无法好好入睡,每天睡眠不足,心理医生开了多少药都没有办法,因为缺乏睡眠,他的脾气越来越差,暴戾烦躁、情绪反复、喜怒无常。
除开昨夜,他已经好久没有踏实的睡过一觉了。
而且,最令他诧异的不是这个。
昨晚,在头疼欲裂和身体极端燥热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浴池里!
若不是心肝脾肺肾一个不少,他都怀疑遇上了什么贩卖器。官的违法组织。
等他冷静下来,回忆起昏前种种,才留意到,尚未褪去的欲。望。
走到床边,看着深陷在床中央睡得香甜的女人,那股冲动依旧没有消解。
换句话说,药带给他的生理上的冲动,已经在她强塞的药片和电击。枪以及冰水镇定中消弭了,而心里的那股躁动,并不是药物作用。
他坐在床边,只静静看着她,就觉口干舌燥。
他发现自己的念头更加强烈了,甚至在打量着她柔美的身体还有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时,隐隐有种失控感,等他意识到时,陷入不可思议的沉思……
自从多年前看到恶心一幕,他彻底对女人产生了厌倦,生理性的厌恶甚至让他排斥女人。
可是,只是看着她小巧的嘴唇,他便觉得不可控制。
他想起了那一天,女人生涩却又霸道的吻。
似乎含住女人的喃喃自语也不错,然后她就醒来了。
而他的躁动一点没有冷息。
权家大少从来不需要估计什么,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没有原则,无所谓结果。
所以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发生了。
收回沉思的目光,权午偏头看向旁边张着嘴,半晌没说话的女人。
他拧眉,怀疑这女人被巨大的喜悦砸昏了头。
还不快回,省得他一会后悔,做出这么个决定,权午都觉得意料,也难怪她了。
“说啊,想要多少钱。”权午问。
所有人都知道,权家大少出手一向阔绰。
“啊?”她说什么啊,按照她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这时候应该飞快且愉悦答应,还要表现出皇帝宠幸了冷宫妃子般的受宠若惊。
可,臣妾做不到啊!
“不知道行情?”权午想了一下,挑眉道:“给你十倍。”
“哈……哈哈”陆菟干笑了两声,你这么大方我该夸你吗?
权午不说话,好像浑不在意,但一脸对自己报价十分满意的样子。
是啊,张嘴就是市场价十倍,也没几个人了。
“我……可以拒绝吗?”陆菟扭捏着说。
“嗯?”权午蹙眉,“什么意思?”
陆菟揉了揉眼睛,使劲到把自己眼睛都揉红了才说:“我……我是喜欢你,可是我配不上你……”嘶……说这话牙疼……更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