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戏精喜提渣渣[穿书](53)

作者:吃一首诗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陆菟摸了摸鼻子,放下平板躺下,想着“阳台冷死了, 你去客厅打”的话还是下次说吧。

他那么乐意去阳台, 宁可冻着也要她在视线范围内,她可拦不了。

权午挂了电话回来, 陆菟已经睡着了,床头留着一个小灯,温暖的光芒照在她红彤彤的脸上,嘴唇随着轻轻的呼吸浅浅起伏,红润,小小的。

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紧扣脖子的地方松了些,她喘过气来,低低的喃鼾声传过来。她睡得香甜的时候,总是特别乖巧,一动不动的。打电话过程中,他几次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床上,她一如起初躺下的姿势,像个听话小孩子,不踢被子,不磨牙,和白日的吵闹仿佛两个人。

可他既习惯于她的叨叨,又牵念她的安静。

似乎只要是她就好。

权午掀开被子,关灯前,将她额边的几缕发丝划开,轻轻吻了她一下。

陷入黑暗,权午手在被窝里暖了会,才拉住她安分放在身边的手入睡。

“唔……打完了?”她惺忪道。

权午头偏向她:“吵到你了?”

“不……我口渴,醒来喝水。”她按灯要起来。

“别下床,我去倒。”

权午倒了水回来,站在床边看她喝完,“还渴吗?”

“好了。”陆菟眼半睁着,磨蹭着躺下去,迷蒙着眼说:“你也快睡吧。”

“好。”

权午躺下,关了灯又牵住她的手,陆菟没反抗,一会喃喃鼾声就又传了过来,他笑着跟着也睡了。

陆菟最近嗜睡现象异常明显,天大亮,她才醒来,往旁边摸了摸,已经没什么余温。

洗漱一半,权午推门进来,从后面走过来手伸进她腰侧两边,虚虚抱住她,手放在她肚子上,脖颈间落了一个吻后,看向镜子里懒懒翻眼皮看他的陆菟,笑着问:“昨夜睡得好吗?他闹你了吗?”

“他没闹我,你挺闹得。”陆菟肘部顶了顶他,“起开,我要漱口。”

“刷完出来,我煮了豆浆。”权午说。

“你今天还不去工作?”陆菟讶异。

权午默了一下,等陆菟喝完他动手做的豆浆后,才说:“过两天,我要出半个月的差。”

陆菟顿了一下,放下杯子,又笑:“出就出呗,我当多大点事,你终于要破产了呢?愁眉苦脸的。”

他这几天的郁结,她还是看到了。

公司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子,可陆菟预产期就这一个月了,他在这时候走,若是……

“行了,豆浆喝不饱,你赶紧去给我把鸡蛋端过来吧。”陆菟打断他思绪,摆手让他干活。

权午便不再提,陪着她又过了两天猪一般的生活。

出差前夜,陆菟洗完澡出来,看到行李箱,擦头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后看向他。

权午靠在桌边低头不知想什么,察觉到她目光,迎着她走过来,无奈地说:“不是说了吗,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陆菟满不在乎:“这么短,擦一下就干了。”

他搂着她走回洗漱间,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陆菟乐得自在,闭眼感受着暖风在发丝间吹拂,手指温柔的在中间游走,耐心且极呵护那般,把每一处还有点湿的地方都慢慢吹干。

她偷偷看了眼镜子里的他,样子比工作时还认真。

她收回目光,在他拿着行李箱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时候,随意似地问:“外套拿了吗,我看你要去的地方好像过几天下雨要降温。”

权午拉拉链的手停下,随后立即打开行李箱,敞开给她看,“你看一下我拿的外套够吗,我也想不起来还有没有遗漏。”

陆菟吐槽:“你都出差老油条了,还能掉东西。”

话这么说,她不情不愿的还是走了过来,半弯着腰扫了几圈,随后忿忿瞪他:“带的这么齐全,装什么装?”

权午顺势抱住她笑,“不是怕你不放心吗?”

“我吃好喝好,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嗯。”权午认真地点点头,“你和孩子吃好喝好,我就放心了。”

陆菟顺从的窝在他怀里,小声说:“行了,别瞎想了,哪有那么刚好,你走了我就……唔……”

权午低头吻住她的,堵住任何会引起他不舍和牵挂的话。

陆菟这一段日子虽然没干什么,身体却是真的疲累,只不过接了几个回合的吻,权午还来不及盖住被子做些什么,她低低的平缓呼吸声便从上面传了过来。

想过点瘾解相思的权午:“……”

他转身躺在她旁边,等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泄愤地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廓。

她似有所觉,伸手拍了一下,没打住,不满地吸了吸鼻子。

权午失笑,老实收回了手。

没了干扰,她似乎嘴角都翘起了笑,嘴皮子轻动了动,像小孩子吮吸般,睡得香甜。

权午静静地看着她,一直没能入睡。

他的目光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轮廓,话在嘴边,停了很久,“……你还在生气吗?”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静静地睡。

说订婚那晚,也和现在这样,她很安静睡觉,只是是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权午不知道她那一夜是否觉得漫长,对他来说,那一晚格外的短暂,以至于仅仅是一个混乱的梦,他就醒了。

那个梦一片火红,鲜血占据了整个视网膜,随着溅出的血渍斑驳凝结脱落,他低头看自己,正穿着一身校服。

面前一个男人戴着黑色墨镜,私家侦探的标准搭配,将照片递给他说:“对你来说应该是紧急状况,安女士现在在医院……”男人顿了下,还是毫不犹豫地告诉孩子他母亲的荒唐行为:“打胎。”

照片里,安思被一个年轻男人搀扶着走进医院,那男的他认识,比他没大几岁,在酒吧碰到过几回,有一次吹嘘自己勾搭上了一个富婆,现在正想着把女的搞怀孕好能搞点她的财产。

权午在的酒吧,有钱人比比皆是,这种事听了百八十回了,结果那天也不知是他寸还是吹嘘的男人该倒霉,他毫不顾忌地说出自己身为舔狗所舔的富婆大腿名字是“安思”,他端着酒杯还没反应,钱凯已经拎着酒杯把人脑袋开了花。

隔天,有人对他传话,不把他妈操。怀孕,他当面打破头流血给他开心。

权午一笑了之,安思的事,他从来不会插手,那晚要不是钱凯气得怒目圆睁,惹出了点事,也不会让他有太大印象。

权午感慨大家的误解可真不少,他和安思可没看上去那么相亲相爱。

他还初中上学,权丘已经将他当做继承人,毫不掩饰他对安思荒唐行为的不满,叱令他看好安思。

改天,亲儿子就找了私家侦探监察起亲妈,在他监督范围内,安思的任何不违反公司的行为都被划为了可理解范围。

监察不过一段日子,权午就在照片里见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生,比他们班的男生加起来还多,所以突然冒出个放狠话的,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哦,这人叫什么,刘小年?

他还是不一样的。

他把安思搞去流产了。

权午去到医院的时候,正撞上安思下流产床,一脸苍白哪有平日傲气女强人的模样,旁边一个男人拉着她一个劲的嘘寒问暖。

一瞬间,无数的画面涌上双眼……

安思在家里和一个男人乱来被他无意中撞到,权行带着一个陌生女人跪在权丘面前哭着求接纳,安思嘶吼着白眼狼让你的侦探滚远点,权行笑的憨厚的拉着他的私生子说叫哥哥……

无数画面撕扯,扭曲,画面里的人表情也愈加的狰狞,咄咄逼人……

白眼狼、叫哥哥、**妈……

旁边一个推车撞他腿一弯,权午晃神,画面打散,他只看得到车里的一个手术刀。

随后,刺耳的惊呼聒噪不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小年已经捂着下腹,四处乱撞,瞪着他话都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安思失魂落魄完全是个鬼一般站在旁边……

那天最后的记忆,除了红就是吵闹。

刘小年出了事,安思不操心自己的情人,反而给他找起了心理医生。

他怎么被逼去的,去了几次,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医生对他感慨了一句:“你以后或许就知道了,毁灭的、挣扎的、惊慌的,都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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