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他又软又甜标签: 快穿、轻松、甜宠、爽文 【1v1甜文】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宿主咱们一起虐渣吧!虐渣没问题,但是……孤僻乖巧少年牵着衣角,“你好甜,不要走!”邪魅狂狷九千岁挑着下颚,“乖,再唤一声千岁大人~”挑食的吃鸡电竞大神,“清清,别跑,我饿(611)
而院里的人满是欣喜的凑到大师兄的身边,“我的妈呀,三块大洋啊!哈哈哈哈哈,今晚又能大吃一顿了!”
院内欢笑声一阵又一阵的,秋水却不大高兴,她家姑娘在望秋楼里差点就被那金树泰抓回去当姨太太了,他们还那么高兴,哼!
沈晚清侧过眸子看见了小姑娘脸上的闷闷不乐,她勾着嘴角笑了笑,秋眸里漾着水波,笑意吟吟。
她凑过去揽着小姑娘的手臂,刮刮小姑娘的鼻子,“气什么呢,小嘴翘这么高?”
“哼!气姑娘不值得呢!姑娘差点被那金树泰给害了,可他们呢!”秋水气哄哄,“下一次再出去上台子,一定要多带几个师哥出去保护姑娘!”
沈晚清却不怎么在意,她笑着说:“原来是在气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在和我气没给大洋给你呢!”
“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秋水怎么可能垂涎姑娘的钱呢!”秋水一听急的连忙跺脚反驳。
“好好好,是我多想了!”沈晚清安抚着着急了的小姑娘,等到秋水情绪安稳下来之后,沈晚清将剩下的两块大洋交给秋水,秋水连忙将手一缩,死活都不肯拿。
沈晚清说:“两块大洋拿好。等会当时留在望秋楼的人把箱子送回来了,你就给一块大洋给他们,这是我答应他们的。剩下的这块大洋你拿好,就当做是你在望秋楼里保护我的奖励。”
她将两块大洋硬塞在秋水手里,“拿着,姑娘家家的手里要揣着点钱,将来好做嫁妆!”
“可是都给我了,那姑娘你呢?”秋水急了,“这钱可是姑娘自己赚的!”
“我赚钱那还不容易啊?傻姑娘,拿着吧,我不愁钱。”沈晚清拍拍秋水的手,笑了笑就转身回房间去了。
沈晚清的确是累极了,回到房间往炕上一躺,脑子就晕晕乎乎的了。
得亏原主会唱戏,她这一睁眼还没怎么缓过神来就被拉着去台上唱戏。她哪会唱什么戏,不过那些戏都刻在骨子里了,一抬手一甩袖一开嗓就知道该怎么唱。
第1594章 除却梨园无此曲【10】
她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是秋水过来喊她吃晚饭她才醒来的。
吃完饭,周班主就喊住了她。
鬓边微微泛白的周班主坐在椅子上,他拄着拐杖,“望秋楼派人把箱子送过来了,我已经让谢洪替你送回房间了。”
沈晚清坐下来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让你留下是有件事想问你,怎么送箱子的时候望秋楼的那陈老板也跟着来了?还执意要见你?”周班主略有些担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只是唱完戏后发生了点小事。”沈晚清摇摇头不甚在意的说。
周班主敛了敛眉,神色还是有些担忧,可突然秋水走进来道:“这哪是什么小事啊,姑娘差点让那金树泰给抢了回去当姨太太!”
秋水手里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情绪激动,茶水都洒在了盘子上。
“金树泰?”周班主脸色震惊。
沈晚清颇为头疼,她安慰着周班主,“没什么事的,那金树泰没把徒儿怎么办。况且这种事情,徒儿遇的还少吗?可每次徒儿不都什么事情没有吗。那陈老板来估计是愧疚当时没拦得住金树泰,想跟我赔礼道几句歉罢了。”
周班主听了满是愧疚,“当时应该让谢洪跟着你一块儿去的。如果不是秀莲出了点事,也不会让你临时顶替了。”
沈晚清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的秋水,那小姑娘看见她的眼神就躲,似乎很不好意思。
她朝她招招手,“过来,我刚好嗓子渴,给我喝杯茶。”
“哦,好的姑娘,我来了。”
秋水闻言连忙走过来,她倒了杯茶递给沈晚清,沈晚清转手递给了周班主,“师父,喝茶。”
周班主点头接过。
沈晚清接过秋水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随后起身,“师父,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
“嗯,去吧。”周班主没留她。
…
…
北平火车站。
清晨的阳光划破漆黑的天空,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半染着朝霞,北平今早的天儿有点凉。
绿皮列车停在轨道上,车门打开,列车里的行人们便拿着行李人潮汹涌的一个一个挤着车门下车。
突然间汹涌的人潮迅速散开,列车前的路道亭子,在‘北平站’的牌子前,走来了许多的穿着绿色军装的士兵。
暗灰色调的绿长亭,武装整齐的士兵右肩背着八式步枪,右手恭敬抵在太阳穴旁,眼神直视前方,五官坚毅。
清晨的朝阳斜射过来,落在‘北平站’的牌子上,朝阳徐徐掠过,依稀间看见有人背着朝阳逆光而来。
那人身姿修长,军式高帽夹着红色边沿,中间的那颗五角星折射着光。绿色的大披风搭在双肩,勾着金色的流苏,随着青年的步伐流苏微微摇晃,漾出一抹弧度。
领口勾着金色的细链,雪花妆的银色挂牌雕琢在衣领上,衬着领口露出的那一抹雪白的领口。
黑色长膝的军靴勾着精瘦的小腿,冷冷的踏在地板上,那人雪白长指搭在腰间别着的枪支上,带着一抹冷然却又慵懒的意味。
第1595章 除却梨园无此曲【11】
“二爷。”身边的副官低眸恭敬道。
他脚步停下来,因为帽檐压低的原因,青年半张脸都藏在下面,只能看见一节雪白的下颚,不过就算如此,凭着那半露的下颚和性感漂亮的喉结,就约莫着能够猜到青年的容貌了。
随着微微抬眸,帽檐下半遮的那双长眸便露了出来。眸子狭长漆黑,冷冷的,凉薄的很。
景砚修漠然的低垂着长睫,搭在枪套上的雪白长指微微摩挲,嗓音清冷又漫然的,“回府。”
“是!”副官低声回道。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普利茅斯轿车,景砚修走在前面,副官跟在后面。来到车门前,背着八式步枪的士兵神色恭敬的打开车门,朝眼前淡漠的男人行礼。
伴随着景砚修坐入车中,原本肃然站在长亭内的士兵们也立即背着枪械步行至车后。
等到军队走后,火车站的路人们才纷纷聚集在一起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
“这么庞大的军队,这人应该就是景二爷了吧?”
“景二爷不是在南京带兵抗日吗?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
“这谁知道呢,不过我想着凭着景二爷的手段,应该是南京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才回来的吧。”
“诶,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南京现在已经失守了,青天白日旗早就倒了,挂上的是白底红太阳!”
“你他妈胡说些什么呢,信不信我揍死你,这话是你能够乱说的吗?!”
“我胡说?你还不知道吧,景二爷这次回来是因为身受重伤,特意跑回北平来养伤的!我看呐,过不了多久,这北平也快沦陷失守咯!”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北平失守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已经成了狗日的汉奸?!”
火车站的人们几乎已经全都交缠在了一起,混乱声一片。
可对于这突如其来回来的景二爷,众人心中都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猜想。
......
司令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穿过垄长的走廊和大院,前庭的古宅装潢着西洋的家具,穿着朴素衣裳的下人们端着手中的茶水有条不紊的往前庭走去。
映着外面的阳光,前庭内留声机放着唱片的歌曲,悠扬的歌声缓缓的从前庭传过来。
镜头再拉过去,就看到一位身穿着翠绿色旗袍满头白发却端庄华贵的老奶奶在庭院中走来走去的,那眼神时不时的往门口看了几眼。每次都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老奶奶的眼里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的失望。
老奶奶等着等着等的有些担心了,她对身后的人说:“这个时候了,砚修怎么还没回来啊,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啊?”
身后原本坐在椅子上听着曲儿的女人掩唇一笑,她优雅起身,大红色的旗袍勾勒着女人曼妙的身姿,尽管这个女人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乌黑的秀发绾着一个手推式波浪纹发,性感又妩媚,红唇也是烈焰勾魂。
女人走过来,牵着老奶奶的手,笑着安慰道:“娘,是你太心急了,这才什么时候啊,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