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番外(111)

冀望看着钟叙径自骑到布艺小马上,眼神有些移不开,直到钟叙朝他看来,冀望才连忙收回了视线。

明明感觉到刚才冀望在看自己,但等钟叙抬头看去时,他再一次没能捕捉到冀望的视线,微微皱眉,钟叙跨坐在布艺小木马上面摇晃着开启了话题:“今天初步地看了下那中心花园,我也确定了复活收容物所在的位置,我觉得可以由我先去查探一番,确认一下下面的真实布局,然后再制定盗取的办法。”

他这话一出,当即就被冀望否决了:“不行。”

钟叙看向冀望,这一次他对上冀望的视线了,他心想,难得啊,这些天来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跟冀望对视?想着些有的没的,钟叙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这秘密基地在这里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还搞成了旅游景点,本身就说明了他们的自信。”

“不用,有了目标地点,就没有暗谍进不去的地方。”冀望摇头说:“你老实呆着,别以为你的虚化能力就真的无敌了,你不知道这下面是不是就有针对你这能力的收容物。”

钟叙皱皱眉,他反驳道:“我还是觉得我是最适合的人,你知道我的能力的,不管下方有什么收容物,我肯定能提前避开,下面不可能全都是收容物吧?那下面的人怎么办?”

钟叙提出的选择是最适合不过的,查探这件事目前没有人比钟叙更适合,就算是冀望下边精心训练的暗谍甚至是他自己,都比不上钟叙的异常能力。

雷虎这时候也插嘴道:“我同意钟叙的想法,这花园的地下设施存在这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发觉过,那说明他是绝对隐秘的,想要打探内部的情况,花的时间一定不少,不是短时间内能成的。”

冀望沉默,他在钟叙喝醉时听了许多,其中关于终虚之身体的异常,时间拖得越久对钟叙越不利,目前他们离得远,还没影响,但就这么任由那身体的异常发展下去,天知道那对钟叙灵魂的牵引力量哪天就会直接来到钟叙面前?

钟叙自告奋勇地申请自己去查探,当然也是因为这个。

别以为说躲在国外离安夏国远就没事了,就这么任由它发展到后来,钟叙躲到天边都没有用。

“还是我去吧,等我确认了情况回来,咱们就想办法行动。”钟叙又说。

冀望就算担心钟叙的安慰,但到了现在也不得不同意,他想了一下后说:“好吧,你去的话千万小心,有任何不对劲立刻回来,我不需要你冒险,你一定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钟叙猛地抬头看向冀望,心想,冀望这话是什么意思?

与钟叙对视,冀望同样直视着他。

随后还是钟叙先移开了目光,他看不出来冀望眼底的情绪是什么,这让他有些慌。

接下来房间里的四人又详细地商讨了许多细节,确定了这一次的行动方案。

在临近十二点时,他们这四人小会也终于开完了,钟叙再次穿墙回去,而再一次爬阳台的林立却被冀望给叫住了。

“你别走了,钟叙今晚行动,我有事要跟钟叙交代。”冀望说。

然后先一步回到房间并且已经躺在床上开始玩智脑的钟叙,听到阳台上的动静后也抬眼看去,但等他看清从阳台进来的人时,钟叙整个人就坐直了身体。

“怎么是你??”钟叙看着冀望惊讶又警惕。

冀望进来后先打量了下整个房间,然后才坐到钟叙隔壁的床上,视线这时候也才看向钟叙。

“煦煦……”

钟叙心中一跳,“干、干嘛?”他的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冀望有一堆话想说,但到了钟叙面前却说不出口,他是真的很不放心钟叙自己一个人去。

“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下面可能很危险。”冀望说。

“没什么不放心的,我的虚化能力物理伤害和能量伤害都能抵挡掉八成,况且我还能感应到收容物的存在,我会小心的。”钟叙只能这么说。

但听着钟叙的话,冀望还是很担心。

钟叙:“……”

冀望的态度弄得钟叙很不自在,他直接关了灯躺下,背对着冀望说道:“好了好了,我凌晨还要行动呢,你回来就回来了,别吵我啊。”

冀望:“……”

漆黑的房间里,两张相隔只有一个过道的单人床上各自躺着一个人。

钟叙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的,只是没想到眯着眼睛一会儿后,他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钟叙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痒痒的,他半梦半醒间想要扭头躲避唇瓣上的痒痒,但下一刻他就被人定住了下颌,唇瓣上原本让他痒痒的东西更是想往自己嘴里钻。

一瞬间钟叙猛地清醒了,亲他的人也放开了他,捏着他下颌的手改为摸蹭他的嘴唇。

“煦煦——”冀望低哑的声音响起。

钟叙心神一震,在意识到冀望在亲吻自己时,钟叙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肯定认出自己了,往日里那都是装的。

只是让钟叙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冀望都敢明目张胆地亲自己了,叫的却不是‘虚之’这两个字,而是‘煦煦’?

所以冀望亲吻的人是钟叙,而不是终虚之?

这念头一出,钟叙再回忆起这些日子以来感觉到冀望的异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视他,只要他一看过去就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小心翼翼的,似乎还担心被他发现?

一路上的体贴入微,车上因为他说的话而没忍住的吻。

这些就是因为喜欢他?没有发现他身份的秘密,却喜欢上了身为钟叙的他?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狗血的事情吗?‘变成陌生人的你我也会再次爱上?’

比这更离谱的是,喜欢上他了,却没发现他其实跟终虚之就是一个人?

这么想着钟叙心里竟有些生气,钟叙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为了什么而生气,但他只知道他现在对冀望的表白很恼火。

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冀望,然后伸手一把把人推开,钟叙坐起身,用手背在自己唇瓣上擦过,然后眼含怒气质问着冀望。

“你做什么?”

“吻你。”

被推开,冀望深吸了一口气后,目光复杂地看着钟叙说道。

哪怕是在片刻之前,他都是想瞒着钟叙自己知道他身份这件事,只不过一想到钟叙等下就要自己去冒险,冀望就很焦虑;这个办法明明是最适合最安全最迅速的,但他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放心,他恨自己不能一同去。

那一刻他疯了般地想吻钟叙,想了,也就这么做了,大不了摊牌吧。

“煦煦,我——”冀望刚要说,就被钟叙的话给打断了。

钟叙听到冀望的回答当即就被气笑了,竟敢这么直白地说吻他?冀望你这个混蛋!才认识身为钟叙的自己多久,这就他妈喜欢上了?原来这些年你对终虚之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此时的钟叙被冀望的告白点燃了心中怒火,他想了许多,他更确信冀望真的没有认出他,他想象中冀望认出他的话,早八百年来质问他了,根本不会是现在这种态度。

行,没认出来就算了,现在竟还喜欢上自己?所以你冀望这么些年说的对他终虚之的喜欢就知道这种程度吗?

喜欢?你个见异思迁的混蛋,我让你喜欢!

“你发什么疯?我不是终虚之!你喜欢我?终虚之呢?你不是只喜欢他吗??还是说你对终虚之的喜欢是假的,这些年来你对终虚之的喜欢难道只是虚情假意?你喜欢我?你对得起老师吗??”边质疑,钟叙边想着,你不是喜欢终虚之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回答!你个花心鬼!

本想坦白的冀望呼吸一滞,他想说,你不就是终虚之吗?

见冀望沉默,钟叙眼里满是嗤讽,然后又继续说道:“看来你对终虚之的喜欢也不过如此,你喜欢我,那等把终虚之复活了,你又要怎么面对他?是想让我们共侍一夫吗?你要真喜欢我,那老师那边就不复活了,你觉得呢?”

听着钟叙的话,冀望看着钟叙的眸子当即就冷了下来。

别人不知道他钟叙跟终虚之是什么关系,他钟叙自己不知道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他喜欢终虚之,现在就用他对终虚之的感情来束缚他?然后借着他对终虚之的喜欢来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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