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你在找什么?”章珩琰好奇的问道。
“找猫。”薛昀笙淡淡道,“你看见了吗?”
“?”章珩琰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我应该看见吗?”
“真不是你拿的?”薛昀笙眯了眯眼,有些怀疑的瞧着少年。
少年的茫然无措似乎表现很真实,无懈可击的样子,好像这件事和他毫无关联的样子。
“我拿什么?拿你的猫?本少年在你眼里就如此的不堪?”少年恼怒了。
猫当然不是他亲生拿的,只不过是吩咐暗卫拿的。
所以这么一想,章珩琰丝毫不心虚。
或许真的和少年并无和三花的事情并无关联吧。
“抱歉,我着急了。”薛昀笙道了个歉,然后从章珩琰旁边走过。
“等等。”章珩琰开口拦住了薛昀笙。
薛昀笙扭头,看着少年,“有什么事吗?”
“我和你一起找吧。”章珩琰笑眯眯的建议道。
薛昀笙摇摇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劳烦你了。”
薛昀笙脚步匆匆,显然不想和章珩琰多交缠,直接说完这句话便离去了。
章珩琰看着薛昀笙匆匆离开的背影,眼眸幽深些许,仿佛什么要倾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哔站刷病娇,啊啊啊,被琉璃的病娇小奶音迷住了,吸溜吸溜~《$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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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许多天了,三花毫无踪迹,看样子是真的实在了。
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是黑煤球怀孕了,在三花不知道是跑丢了还是……薛昀笙不敢想象这个结果,之后不久就得知的这个消息。
这些天薛昀笙心情不好,柳哥儿和薛文氏都明白,他们也没干惹到薛昀笙。
“我就说黑煤球这段日子胖了不少。”薛文氏看着薛昀笙怀里那只舔着毛的黑漆漆的猫,才恍然大悟。
刚刚听薛昀笙说黑煤球有孕,这才想着这些人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胖了几圈了。
薛昀笙手搁在黑煤球的肚子上顺着毛,黑煤球肚子里他触手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有很多小生命在里面孕育。
“原来你这小家伙悄悄和三花有了宝宝!”薛昀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理着黑煤球的黑色毛发,这几天阴翳的心情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总算好了很多。
“喵呜……”黑煤球挠挠肚子,拍拍薛昀笙的手,时候在安慰着薛昀笙。
“你老公不见了,倒是心大,到安慰起我来了。”握握黑煤球的爪子,薛昀笙笑呵呵道。
黑煤球舔舔爪子,慵懒的喵喵叫着,“咪呜。”
“好吧,你不在乎。”薛昀笙笑眯眯道。
黑煤球怀孕这件事,总算冲淡了三花消失这件事的阴云,心情好了许多的薛昀笙准备给黑煤球好好补补,薛文氏在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薛昀笙让薛文氏帮忙带一些巴掌大小的小鱼,薛昀笙打算给它熬一锅汤。
“叩叩!”大门被敲响。
“来了!”柳哥儿正在院子屋檐下和静姐儿踢毽子,这是薛昀笙指导薛文氏做出来的。
薛文氏做好后,交代柳哥儿一定得保管好,毕竟毽子里缝了三枚铜钱。
柳哥儿刚好离得近,他就小跑着去开门了。
打开一瞧,是那次那个漂亮大哥哥,他记忆深刻。
没有和外男太接触的柳哥儿顿时哑了,磕磕巴巴问,“您、您是来、来找阿哥的吗?”
章珩琰提着一包礼盒包装的东西,冷淡的点点头,薛昀笙的弟弟,无趣不重要的人,不用在乎。
“阿哥在房间里……”柳哥儿刚侧开身说道,章珩琰抬腿就进来了,自在极了,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静姐儿吃惊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漂亮大哥哥,眼睛都瞪直了,他好好看!!!
章珩琰余光撇了一眼张着嘴做出惊讶状的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完全没有驻足的直接去了薛昀笙的卧室。
“柳哥儿……你、你掐我一把。”哇,好好看的小哥哥,她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出现在这里。
这个小哥哥漂亮的完全不想真人!
柳哥儿不明白薛云静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不过看静姐儿一副痴傻的样子,伸出手在静姐儿的胳膊上,用力一拧。
“嗷!嗷!好痛好痛!”薛云静捂着胳膊,痛的立即回神,清秀带着几分伶锐的小脸邹巴巴成了小老太太的模样。
“静姐姐,女孩子要矜持。”薛云柳劝诫着毫无女孩子矜持大大咧咧的薛云静。
“哎,在乎那些做什么……好吧好吧,阿爹和二爹不是没在么。”本来薛云静打算大大咧咧说在乎那些规矩做什么,但看着和二爹如出一辙规矩极了的柳弟,也就没把话说完,转了其他话。
柳哥儿皱眉,静姐姐就太欢脱了,一点女孩子样子都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别告诉阿爹哦,不然不带你玩了。”静姐儿威胁着。
柳哥儿只能点点头,谁让他没有啥玩伴呢,没有静姐姐,他更无聊。
哄住了柳弟,静姐儿瞥向阿笙哥的房间,那漂亮大哥哥是找阿哥的,没想到阿哥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好看……
emmm,真的好好看!吸溜吸溜!
“你……”来干什么?薛昀笙晕头晕脑不明白少年为何就出现在了他家,还在他房间。
他就转身在书架上取一本诗集,打算唤柳哥儿和静姐儿进来学习一首新诗,转身前还没人的门口,下一刻就出现了一个漂亮带着些傲气的少年,着实有些吓人。
要不是他是无神论者,这样的画面不得求求阿弥陀佛保佑一下。
“我来道歉!”章珩琰提着东西,语气有些萎靡,抢先在薛昀笙开口询问之前率先讲明白来意。
薛昀笙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挂在脑袋上:“什么?”
“我错了。”第一次,大政陛下在一个平民面前表达歉意。
薛昀笙看着少年说了“我错了”三个字,然后态度极其傲踞,态度傲慢的等待着薛昀笙回应,仿佛他才是接受道歉的那个人。
许久,薛昀笙和少年大眼瞪小眼,他缓缓带着平淡的语气,“我现在该说我原谅你是吗?”
章珩琰就差点点头,当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来之前,他特意去问了赵公公,赵公公自然不知晓陛下问这个话的意思,老老实实按照自己见解说的。
章珩琰问道:“赵公公,如果有一个身份尊贵的少年,欺骗了一个平民,平民发现了很生气,而少年又很想和平民一起玩,你说这种情况改怎么办?”
赵公公思索半响,“陛下,如果身份差异巨大,少年完全可以用权势让平民屈服。”
章珩琰想了想,薛昀笙如果屈服于权势,那会让他很无趣,所以他摇摇头,“不,少年并不想用权势让他屈服。”
按照陛下这种说法,那就是两人是平等关系?“陛下,那这样,得看少年把平民当奴仆还是朋友。”
朋友?奴仆?章珩琰想也没想,直接选了一。
自然是朋友,等心里选完,章珩琰心里差异极了,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诡异的想法。
他把青年当做朋友吗,章珩琰想了想,似乎之前他是想要把薛昀笙当玩具,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薛昀笙态度改变了呢。
是小乞丐事件还是三花事件发现自己并不是把薛昀笙当做玩具?
朋友,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极其陌生,好像感觉还不错。章珩琰心底浮现些欣喜。
他还没有朋友呢,他有忠心耿耿的奴仆,也有忠臣,也有含蓄不知如何表达的舅舅,可就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
毕竟,谁敢和皇帝做朋友,谁又有资格和皇帝做朋友。
原来,我把他当朋友,才会变得如此奇怪。
章珩琰对自己之前的愤怒情感有了解释,他因为把薛昀笙划分到朋友这范围后,才会对薛昀笙身边出现的生物极其不顺眼。
想着自己之前就看那些猫和尚书之子,以及后来的小乞丐不舒服,这都有了解释。
“如果是朋友,那少年做错了事情应该道歉,毕竟两人是朋友,是平等的。如果是当做奴仆,完全可以用权势让他屈服。”赵公公这么说着。
“如果道歉不应?”
“为什么不应?毕竟少年是贵族。”赵公公歪曲了章珩琰的思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