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寒后退一步,笑着站直后,意犹未尽的慢慢说完刚刚的话“你,是我的菜。”
江灵听后,捂着脸,侧身背对着宋玉寒,头埋在被子里捂着脸,偷偷的笑了。
宋玉寒和衣躺下,侧身,手杵着头,望着江灵,说“过来。”
江灵憋红的脸,往后望去。
“啊……”
宋玉寒一手拉过江灵的胳膊,将江灵抱着怀里,盖上被套。
江灵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贴在宋玉寒身上。
江灵咽口水,说“只能抱,其他都别想。”
宋玉寒眼睛向下望去,怀中的人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有时会露出自己的爪子,有时有柔软的让人仍不住想撸。
宋玉寒笑着故意对着江灵耳朵轻轻的柔声细语“你终于知道,我馋你的身体,聪明了一次。”
江灵半是羞愧,半是恼怒,一口咬在宋玉寒的脖子上。
“呀……”宋玉寒仍紧紧抱着江灵,也不躲,只轻偏着头,任江灵啃咬。
江灵大仇得报,满意的松开嘴,看着被咬的一圈牙印,怎么还带些淤血,怎么看,那么像吻痕。
江灵尴尬的摸着自己鼻子,没脸见人了。
宋玉寒伸手摸了摸,留着江灵口水,刚刚被咬的地方,眉眼带笑,摸着江灵的秀发说“肚子还痛吗?”
江灵摇摇头,头依旧埋在宋玉寒的臂膀下。
宋玉寒抱着江灵,缓缓的说“遇到任何事,都要想到你身后有我。”
江灵微微调整姿势,枕着宋玉寒的手,说“哥哥帮我把过脉,是我没听懂,怪我蠢。”
宋玉寒摸了摸江灵的头,低头在江灵额头上盖上一吻,说“欠我的宋思卿,什么时候还。”
江灵闭上眼睛,背对着宋玉寒说“好困呀,我要睡觉,别吵我。”
宋玉寒也跟着侧身,一手将江灵捞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闻着江灵秀发的清香。
宋玉寒轻轻的说“别动。”
江灵紧张的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
江灵慢慢放松后,可以感受到宋玉寒的心跳和微微的呼吸,可一直感觉腰背部有个硬硬的像是腰牌还是玉带的东西硌着自己,就轻声说“你可不可以把那个硬的东西取掉,睡觉还带着腰牌、玉带,不嫌硌人。”
江灵听见头顶一声轻笑,最后宋玉寒身体微微往外挪了挪,说“好了”
“嗯……”
风将房间的灯吹灭,江灵下意识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间,都怪以前鬼片看多了,江灵紧紧抱着宋玉寒的手臂。
头顶传来宋玉寒温柔的声音“怎么了,别怕,我在。”
江灵翻身躲在宋玉寒怀里,主动抱紧宋玉寒,整个人半压着宋玉寒。
宋玉寒轻抚着江灵的头发说“我就是你的灯,永远不熄不灭。”
江灵心中恐惧渐减,调笑着说“不要脸,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以前只觉得言奕油嘴滑舌,现在想着,你才是高手。”
宋玉寒二话没说,一手按着江灵的后脑,吻到江灵的唇角,迅速的含住江灵的蜜唇,探出舌头,不眠不休。
江灵双手用力的推开宋玉寒,擦掉嘴上的口水,气势凶凶的说“只能抱,宋玉寒,你这只狗。”
宋玉寒摸了摸着嘴唇,温柔又霸道的说“床上不许提别的男的名字。”
江灵拂开宋玉寒想搂搂抱抱的手,说“你有病呀。”
“你就是我的药。”宋玉寒说完,强势的抱住江灵,温柔的说“睡吧。”
江灵挣扎无效后,乖乖的躺在宋玉寒怀里。
江灵再醒来时,摸了摸床上冷冰冰的,早无宋玉寒身影,江灵睁开眼,起床,打开门,绵绵在给花草浇水,还有几个丫头端着洗漱用品候在廊下。
绵绵回头笑着说“大小姐起来了。”说着迎上前,将水壶放在廊下,张罗着给江灵洗漱,更衣梳妆完毕后吃饭。
江灵拿出夹着宋玉寒送的银杏叶的书,翻开,取出已经风干的青黄色银杏叶。
江灵在绣花篓里找了把剪刀,将银杏叶修剪成心形拿在手里细细端详。
绵绵从汤池抱出宋玉寒的衣服,问“小姐,这衣服。”
江灵看了一眼,说“洗了,收好。”
绵绵犹犹豫豫加小心翼翼的小声说“这让院中人瞧见,怕是不好。”
江灵将叶子重新夹在书中,合上书说“洗完挂在院里,将门打开,我看谁敢说。”
江灵坐在秋千上,看着宋玉寒的衣服在绳上随风飘动。
望着江灵说“走,去梨香庭。”
江灵和绵绵穿过花院到了梨香院,只听见轻轻的二声咳嗽。
院门是虚掩着的,江灵推门进去,看见言奕从屋内拿着披风,披在凌仙儿的身上,细心的系着带子。
面对着院里的凌仙儿微微一笑,说“早间你丫头来过一次,想的很是细致。”
江灵望着绵绵,走上前说“家里就我一人,如今你们来了,不正好。”
言奕系好披风说“今天就不去看海了,海边风大。”
江灵笑着点点头说“是啊,刚刚听见仙儿姐姐咳嗽,不如就在院子里转转,姐姐,看大夫了吗?。”
凌仙儿咳了一声,平了平气说“是旧疾,春秋常发,随身备了药。”
江灵转身向绵绵说“请方伯伯来看看,再熬些人参、燕窝什么的端过来。”
“是”绵绵行礼退下。
凌仙儿软绵绵的拦着说“不必麻烦,老毛病了,没用的。”
江灵走过去,拉着凌仙儿的手往屋里走,说“燕窝就算没有滋补到,也可以养颜美容,不发胖的。”说完憨憨的笑道“我的胖,是吃的多,我哥哥恨不的我吃下一头猪,才好。”
凌仙儿哧哧的掩面而笑,言奕跟在身后,坐在椅子上说“宋玉寒也不拦着你。”
江灵和凌仙儿坐在圆桌边,早有丫头上了好茶。
江灵笑道“我胖我的,关她什么事。”
言奕喝着茶,不再说话。
江灵望着院中的桂花树说“姐姐,你闻着这桂花香,会不会难受,要不要换个院子。”
凌仙儿微微笑着说“不要紧,我嗅不到花香。”
江灵看了看凌仙儿,表情凝重起来,喝了口茶说“等下问一下,方伯伯,他很厉害的,我哥哥很敬重他。”
言奕望着说说笑笑的两人,眉眼带笑的品着茶。
说话间,绵绵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走来,男子站在门口,愣了愣神,方走近说“灵灵,你最近的气色好多了。”
江灵笑着站起身说“还要多谢方伯伯,今日还要麻烦方伯伯给这位姐姐看看。”
这时言奕已走到凌仙儿身后,说“麻烦您了。”
凌仙儿轻咳二声,重新坐下。
中年男子放下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小枕,带着凌仙儿一番望闻问切,后说“我开几剂药,细细的吃着,此病拖的时间太久,只能压制减少发作。”说罢,收拾药箱,起身欲走。
言奕捂着凌仙儿的手,两人纷纷道谢。
江灵追上前拉着中年男子,细声的问“人生,燕窝可不可以吃。”
中年男人摇摇头起轻声叹息道“可惜呀……想吃就吃。”
说完中年男子又换了个语气说“吃吧吃吧,不是什么大毛病三剂药可见效。”
江灵笑着谢过,吩咐绵绵再加二人专门负责煎药,炖汤。
待绵绵走后,江灵宽慰凌仙儿说“许是连日的舟车劳顿,吃了药,歇几天就好了。”
凌仙儿微微一笑,说“宋公子是有福气的,遇见你。”
江灵抬起头,望着坐着凌仙儿身边为凌仙儿剥桔子的言奕,说“姐姐和言二公子,不知羡煞多少人。”
凌仙儿微微一笑,接过言奕递来剥好的桔子,两人深情对望。
江灵埋着头,自顾自的剥桔子吃,吃了一瓣,有点酸。
“你们都在那。”宋玉寒突然出现在门口,穿着昨夜江灵找的哥哥的新衣。
江灵转过头看着宋玉寒,宋玉寒穿着深蓝色的湖绵冰丝绣袍,腰间系着一条绣花腰带,没有腰牌也没有玉带,江灵咽了咽口水,昨晚……
江灵的耳朵突然红了,暗骂:宋玉寒,这只狗。
言奕笑着说“今天不去海边了,仙儿昨晚又咳嗽了。”
“嗯……”宋玉寒坐下,丫头上了一杯茶,退了出去。
宋玉寒看着埋头吃桔子的江灵说“江灵,你脸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