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自我修养(快穿)(29)

作者:吃饱喝足的狗蛋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两次没能得到金玉的回答,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些不悦:“总看秋娘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秋娘的面说?总弄出这样蝎蝎螫螫的样子,上不得台面!”

金玉听着这话,便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老太爷知道大老爷和二老爷吵架了,这会儿正在东院和二老爷说这事情呢!”

听了这话,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又思索了片刻,最后看向了薄秋:“聘礼这事情你就按照前例来办,若最后要添什么,也不从公中走。若汀儿再找他哥哥吵架,你就去叫汀儿来这里找我。”

薄秋忙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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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态度看起来是公正不偏颇的,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金玉那两次眼神,薄秋仍然还是有些在意。

等到晚间时候,梅清从外面回来,洗了澡换了衣裳,两人在竹床上坐着乘凉,薄秋便引着梅清来说梅家的情形了。

“我自进门就听说你小时候过继给了大伯,但也都影影绰绰,没人说清楚过。”薄秋摇着扇子好奇问道,“你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梅清懒得自己扇扇子,躺在竹床上又觉得有些热,就往薄秋那边靠了靠,好蹭一蹭凉风,语气倒是很无所谓:“这有什么不知道,我大伯当年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当了禁军统领,得了圣上青眼,圣上说要亲自给我大伯赐婚,所以我爹当年虽然比大伯年纪小,还是先成亲了。”顿了顿,他叹了口气,“然后我出生之后没多久,大伯因为禁军中一些事情去世了,然后族里面商量着,就把我改到大伯名下,叫大伯有个后人。那会还没二弟呢,我爹也同意了。”他抬眼去看薄秋,“怎么忽然好奇这个?这事情也没啥好说的,就随便改了下,叫我大伯有个后人,但实际上又没什么变化。我爹还是我爹,我娘还是我娘,大伯也还是大伯。”

薄秋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梅清:“大伯当年做了禁军统领,爹后来也进了禁军?”

“是啊,那是圣上特别开的口。”梅清很坦然,“不过我爹很明显不如我大伯,后面也就从禁军出来了,后来补了个员外郎。”

“我今儿去绛萼院的时候路过东院,听见爹和二弟吵架来着,所以好奇问了问你。”薄秋端详着梅清的神色,斟酌着有些话能不能说,“你说,要是正经算,咱们家长子是谁?”

“除了我还能是别人吗???”梅清露出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秋娘,你今天被太阳晒傻了?”

薄秋摇着扇子笑了笑:“那按你刚说的,你是大伯家的长子呀!”

梅清顺着薄秋的话想了想,露出了一个有些懵的神色:“那你总不能说二弟是长子吧???”

“那要不是谁?”薄秋笑着反问了一句,“禁军统领梅大人的长子是你,员外郎梅大人的长子是你吗?”

梅清傻乎乎地与薄秋对视了片刻,最后投了降:“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只知道我爹就是我爹,你这问得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薄秋:傻孩子,你爹是你爹,你弟也是你弟,但你弟是长子,你已经不算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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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世界二

梅清并没有把薄秋的话太放在心上。

他只是小小纠结了一会儿,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父母慈爱,弟弟虽然偶尔顽皮但也是兄友弟恭,大伯去世了二十年,谁会去纠结这件事情呢?当年过继也不过就是为了让大伯碑上不至于光秃秃一片而已。

于是在窗下虫鸣声中,梅清在竹床上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第二日梅清一大早就接了帖子和人出去爬山,薄秋自然是不会阻拦的,她打点好了东西让小厮给带上,然后送了他到二门,然后回到院子里面来处理家务。

首当其冲的还是要往韩家送的聘礼。

薄秋找了当年梅清给自己家送的聘礼单子来对着看,发现这时候的聘礼是送三金和茶礼。三金顾名思义也就是金钏金镯金帔坠,茶礼便是茶果等物。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三金和茶礼到位了,聘礼当然就足够,但薄秋看当初梅家给自己送的聘礼单子,上面还添了诸如珠翠髻冠首饰,彩缎匹帛等等,的确丰厚。

看得兴起,薄秋索性开了自己的小库房,准备进去看看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打开院子里的库房,薄秋被扑面而来的尘土呛了个喷嚏,身后的散雪忙上前来帮着薄秋掸了掸灰尘,口中道:“太太若要进库房,昨日便应该告诉我们才是呢,库房许久没人进去,里头都是灰。”

薄秋也拿着扇子扇了扇灰,等到尘土都落定了,才掩鼻开口:“今儿看给韩家的聘礼,想起了当初送到薄家的那些,我对着看看。”

听着这话,散雪面上有些尴尬样子,又看了看薄秋,斟酌着语句开了口:“太太忘啦……库房里面就放的是大件儿笨重的东西,都是太太的嫁妆,如今院子里面放不下的那些柜子架子床箱子之类都在库房里面。聘礼里头那些都归置了,有些就在屋子里面的箱子里头,另外有些您就拿给老爷让他平日里用作花销了。”

薄秋一边听着散雪这样说,一边已经进到了库房里面,面上虽然不显,心里的确有些尴尬。她看着那些用麻布盖起来挡灰的家具,索性又道:“那便把我嫁妆单子拿来,这天长日久没清一清,都忘了库房里面都有什么。若是常常清理,便也不会忘了。”

散雪忙应了下来,只当是薄秋就是想清点库房,伶俐地去取了单子过来,交到了薄秋手中。

薄秋一项一项对着自己的嫁妆单子看过,心里敲响了警钟——这个位面的薄家并没有给她陪嫁很多有进项的东西,起码庄子铺子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大件儿倒是很多,想来也是因为大件醒目显眼,抬到梅家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得见的缘故。

这些笨重的东西,用不好用且不说,实际上值不值钱也另当别论,除却继续传家给下一代这个功用之外,想要换成真金白银是不能的——只要典卖,便有人知道她在卖嫁妆,且不论别人会怎样看待,梅家是绝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所以事实上,薄秋的嫁妆看起来丰厚,但也却是不怎么值钱,乃是一份没有进项和退路的嫁妆。

回想了一下薄家如今的情形,外强中干虚有其表,能给她凑出这样一份嫁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掩下了心中隐隐的烦闷,薄秋从库房里面出来,又往正房去准备看看箱子里面还剩下什么,一旁的散雪跟在后面,面上倒是比薄秋还要露出了几分担忧。

“太太今儿清库房,是不是因为要给韩家送聘礼的缘故?”这散雪是跟着薄秋从薄家陪嫁来的,所以比其他丫鬟对薄秋更亲近一些,有些话她也是十分敢开口的,“太太不用担心,韩家比不上我们薄家,身份上就差着呢,就算二太太进门了,也越不过您的。”

听着这话薄秋只觉得更烦躁,她看了一眼散雪,只道:“哪里这么简单?”

散雪露出不解的神色,但看着薄秋沉着一张脸也不敢多问了,只跟在薄秋后面往正房走。

正房里面也就三四口箱子,打开之后都不用对着单子一一清点,就一目了然到让人绝望。

薄秋叫散雪把箱子重新锁上放回原处,心里只慢慢浮现出了一个字:穷。

别看梅家这赫赫扬扬,高门大户,深宅重重,正院东院别院花园一应俱全,可对她薄秋来说,也就那么一个字能概括:穷!

正房里面如今就她和梅清两人,她清点过了,能拿得出手来应急的,绝对不超过一百两——不比太多,就和上个位面来比较,简直是比白若兰还穷,当初白若兰还能攒出一笔巨款自赎自身呢,一百两白若兰都不看在眼里。

活钱没有,那平日里用的就是公中的钱。

按照薄秋翻了两天家事和账簿来看,家里面如今所有人衣食住行都是用公中的银子,也就是走公中的账,然后每个月再给家里主子分发月钱,梅清和梅汀兄弟俩一个月都是二十两,薄秋进门之前,这二十两是梅清身边的嬷嬷领,薄秋进门后,就是薄秋去领。

二十两能做什么?

梅清出去和人游玩一次,恐怕都不止这个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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