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魔头后我把男主撩了(115)

而后来……任谁对着这么一个小姑娘久了,多少还是有些东西从心底里生了出来。

何况还是个柔软的姑娘,笑起来甜腻腻的,总是礼貌乖巧的道着谢,藏不住什么小心思,分明做的菜难吃到了极点却还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而勉强吃了,因为自己救了她,能走动之后便主动拦下了泑山山顶的所有琐事……

甚至……知道自己孤寂,就连一百年之约过去了,还常常往泑山跑,一送就是一大堆凡人的话本子和小物件,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给他念,仿佛回到了苏绾重伤卧床的那会儿。

如果对方不是司空墨白,他一定也就笑眯眯地压下来心里的那些浮动,继续做着小绾儿心里那个云淡风轻的上仙,窝在自己的泑山上,旁观他们两个的来回撕扯,不发一语。

可是如果是司空墨白,那就不行。

没结果的事情,何必纠缠不清。

九凝趁着子约张开结界的时候,捧着茶点就溜进去,这个屏障确实厉害,没张开的时候,他确实对此毫无办法,可是既然张开了哪怕一丝小孔,九凝都能轻而易举地蒙蔽过去,顺利成章地直入虚清院。

这几日的虚清院大概是久违地见着了阳光,先前入内的婆娑玉柳以及那开得不成样子的火绒花都是蔫蔫的,这会儿都已经会在夜间发着若隐若现的光了,尤其是那婆娑玉柳,莹莹光点环绕着整个虚清院,而这仅是虚清院唯一的光点了。

九凝立刻就顿住了脚步,这虚清院……空掉了。

走了?

同一时间,发现事态严重的还有扶默,他是一颗心都炸出来地冲上了太微峰顶,刚好碰上了九凝。

一连三日,没人见过司空墨白和苏绾,总归是让扶默觉得心焦,可是就在今晚,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拿了白冥珠出来去看看苏十一,不拿还好,一拿他就一股子火从头顶开始烧了起来,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开始,他跑到元无忧的房内,一看,果然——

空寥寥的。

能干出这种事情的,除了自己那个为了心上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师侄,还真没有人能这么无声无息地做出来,甚至连白冥珠何时被换下来的都毫不知情。

而这会儿,虚清院人去楼空,十之八九就是自己那个好师侄为了心上人,把元无忧的魂魄和身体一同盗走了。

他瞥了一眼那个九凝,行吧,两个人都被摆了一道。

九凝是多一刻都没有停留,直接便朝幽州而去。

而此时的司空墨白,正搂着苏绾优哉游哉地躺在伽罗殿的玉床上观着月色,苏绾的卧房上方被剖开了一个圆弧状的大洞,用了透明的冰晶所填补了,苏绾称之为玻璃,每到夜色时分,刚好能在特定的时辰赏到月色。

可此时赏月的只有司空墨白,苏绾闭着眼睛养着神,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一晚上的折腾苏小姑娘早就累得撑不住了,司空墨白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垂眸盯着她,这种安宁的时刻是他两百来年,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就连剑灵都有着从未有过的愉悦。

把元无忧带走,甚至是偷摸换下扶默的白冥珠对于司空墨白来说,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尤其是扶默对他从来都是毫无戒备心,整件事情办下来可谓是快准狠。

换下白冥珠,摄走了元无忧的肉身,捞起床上的苏绾,直接便乘着烛龙走,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扶默和纪宁,走得十分利索。

多少还是为此生了几分愧疚,但是不管如何,既然苏绾愿意答允他只要带元无忧离开,她便和他一同回这九幽教,不管这愧疚心生多少,司空墨白也还是能做一百次同样的事。

总归他也是如了师叔所愿把元无忧的魂魄送返回了她自己的身体内,估摸着这两日便能醒过来,这之后说不准元无忧有了先前的回忆,就自己跑回去寻扶默也说不准。

他反正管不着也不想管。

“以后别穿红衣了。”司空墨白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为什么?”她闭着眼睛嘟囔地问道,这是她教主的象征,红衣上绣满了九幽教的图腾。

“不好看。”太妖娆了,这么多人看着。

苏绾:“……”

披霜公子会不会说话?到嘴的肉现在嫌弃她不好看?

“而且,并没有穿出教主的气势。”他又继续淡淡地补了一句以示劝慰,毕竟穿起来不像一个教主,倒像后宫里的妖妃,换做在凡界,可能是要被人拖出去烧掉的。

她一阵心梗,只恨自己不会像苏十一那样劈头盖脸地骂人,她睁开眼睛瞥了瞥嘴努力装出最嫌弃的样子,“我穿出来的气势才叫教主的气势,我就要穿,我还要天天穿。”

啧,想起以前挺乖巧一姑娘,现在越来越叛逆了。

“……”司空墨白皱了皱眉,反手将她一拖,把她摁在枕头上,一把拢过她白玉的小手指轻轻摩挲,“那你就天天在房里穿得了,别出这门了。”

苏绾房顶的月色早已下去了,从司空墨白来的那天起,床顶青色的纱帐便没有过一刻的停歇,香涩的汗珠夹杂着女子家甜蜜的气息,苏绾仿若再度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冰池里,司空墨白一阵阵地把她体内的火蕴给点燃,寒气再一下下地将她破开,让她吞噬,帮她扑灭,周而复始。

她沉入那冰池里,寒冷又让人愉悦的冰凉撞击着她,让她越沉越深,再一把捞出水面,刚喘上一口气,又更用力地将她撞入冰池最深处,在自己身上每一处都冻出了星星点点绯红色的梅花印,从脖颈一直往下蜿蜒到了起伏美好的山岭,周遭全是司空墨白的气息,每一次的卷席都充满了侵略性。

苏小姑娘换了个位置,依旧没能如愿以遂地踏出房门,这伤势是总是疗不完的。

整个九幽教都挺好,比之长仙门多了不少人气和魔幻,装潢华丽,精雕细琢,历代教主一看就是十分挑剔之人,看那些到处悬挂山腰的房子和高塔扶梯,司空墨白觉得苏绾那剖开的房顶真的不算什么

就是比长仙门要吵闹不少,苏绾也不管,以至于司空墨白几乎每日都只窝在寂静的伽罗殿,自此真正的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上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除了偶尔碰上孙渚青过来针锋相对一下,九凝上来冷嘲热讽一番,试图找一堆理由把苏绾骗去泑山,以至于十分惹司空墨白烦恼以外,大多数时候日子便还是很平静的,就连苏十一变回了元无忧都沉静了不少,司空墨白基本没怎么接触这个元师叔,对于她先前诱导苏绾把身体还给她这一行径依旧耿耿于怀,在他看来,就是欺负苏绾性子软罢了。

扶默偶尔也会过来一趟,说是为了看司空墨白,更多的是上来找元无忧,司空墨白没在意,依旧每日窝在该窝着的地方,等苏绾一整天在外面浪够了,自然也会爬回这床,以往从来没有睡眠习惯的司空墨白,冲着把苏绾折腾一遍的修炼,久而久之,他也习惯要睡觉了。

多亏了九凝动不动上来给他找茬,他时不时受点小伤,苏绾就不得不给他疗伤,这算是司空墨白唯一没有偷偷在九阴山腰间架起冰墙最大的原因。

日子清闲幽静一晃就是三十年。

长仙门掌门常年蜗居在九幽教里这种消息几乎在东洲大陆的修行圈里传遍了,八卦可谓花样繁多,光是教里就传了无数种样式的,苏绾是毫不在意这些的,司空墨白更是不搭理,二人继续该怎么窝怎么窝。

这会儿司空墨白要走她都还要闹上一闹,虽然仅仅是因为晚上睡觉想要吹寒气这种怎么听都不太愉悦的理由。

但是,司空墨白作为长仙门掌门,该料理的事情自然一样不少,虽然几乎都是乔穆跑腿给送上来的,但是司空墨白却总是会一年消失个个把月,苏绾一开始还是会过问的,可是后来发现,每次他消失,就伴着一个仙门归纳于长仙门这种消息,她后来就干脆不问了,还省得他解释。

大概这就是所谓全国男人统一发放的征服欲?把世界征服了他们就顺心了。

“——你说,你是不是哪里怪怪的。”苏绾那张小巧的脑门突然从司空墨白后面钻了出来,满脸严肃地问道。

司空墨白扭头看过去,小姑娘今天一身月白红纹的荷裙,娇俏可人,清丽柔媚,额间垂着一枚赤红宝石,是几年前司空墨白从外面带回来的,自此好不容易劝姑娘换下那套妖媚的红衣之后,很快的她又能给自己按照妖妃那一套标准,给自己装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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