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帝王掌中娇(98)

秋蝉攥着拳头,气鼓鼓地喃喃:“该!”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夏花也气得不轻,“太子殿下想害咱们小侯爷,如今落得这幅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不知道王妃知道这事儿,会不会高兴。”红五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望着窗外的细雪,陷入了沉思。

夏朝生自然会开心,但是他现在没空管旁人的事。

他正揪着被子,羞愤地瞪着穆如归:“九叔,你……你把裤子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唉,昨天可能没有写清楚,在水里下药的是两拨人,两种不同的药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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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

穆如归耳根微红,袒露的胸膛上有几道新鲜的挠痕。

窗外寒风呼啸,榻上春意盎然。

夏朝生半张脸埋在被褥里,挪动着酸涩的腿,心脏砰砰直跳。

他知道自己中了药,可他没想到……九叔会来真的。

但出乎夏朝生预料的是,身体里并没有特别难受,只是觉得疲累而已。

大概是……九叔温柔。

夏朝生的面色愈红,羞恼道:“九叔,你快把裤子给我呀。”

穆如归轻咳着将目光从他的面上挪开:“昨日的……不能穿了,你且等等。”

昨日的衣物为何不能穿,他们心知肚明。

夏朝生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被角,忍不住在被子底下,踢了踢穆如归的脚踝。

穆如归微微怔住,心口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忍不住伸手,将他拉进怀里。

温热的身躯紧密相贴。

“九叔。”夏朝生惊呼着仰起头,眼尾带着水灵灵的红潮,嗫嚅道,“你……”

“疼吗?”穆如归不敢瞧他的神情,结结巴巴地问,“若是疼,我……我……”

一股热潮顺着夏朝生的脊椎滚落。

他忽而笑起来,且越笑,越开心。

原来,他紧张,九叔更紧张。

站在门外,捧着衣服的夏花,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家小侯爷还能笑出声,说明心情不错。

“九叔。”夏朝生的心情的确不错。

他拉着穆如归的手,忍笑道:“我不疼。”

穆如归悬着心落了下来,披着衣服起身,狼狈地走出卧房:“我……我去前院瞧瞧。”

至于瞧什么,谁知道呢?

夏朝生在被子底下闷闷地笑了会儿,坐起身,瞧见垂头站在屋外的夏花,脸又红了:“我自己换吧。”

夏花忍笑应了声是,放下衣袍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斟酌道:“宫里出事了。”

夏朝生披上里衣,动作微微一顿:“何事?”

“陛下废黜了太子。”夏花将从红五那儿听来的消息,和盘托出,“怕是和昨夜……”

“慎言。”他猛地提高嗓音,打断了侍女的话,“昨夜的事,烂在心里,以后不许再提。”

“王妃说得是,奴婢知道事情轻重。”

“什么王妃……”夏朝生脸上涌起热潮,披上衣服,羞恼地将夏花赶出了房门。

不过走了一个夏花,很快回来一个“罪魁祸首”。

穆如归带着满身的寒意推开门。

“九叔,我听说,太子被废黜了?”

穆如归不着痕迹地蹙眉,显然并不想从夏朝生的嘴里,听到穆如期的名字,但还是点头,道:“皇兄废黜他以后,将宁妃的妹妹宁如,赐给了他。”

“不过,宁家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宁如突发恶疾,圣旨传下来时,已经毙命了。”

“死了?”夏朝生诧异地挑眉,“圣旨一下,她就死了?”

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啊,我记得,宁妃的妹妹似乎这几天就会进宫……等等……”

夏朝生微微瞪圆了眼睛。

“嗯。”穆如归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腰,温柔地揉捏,“昨夜,被下药的不止你一人。”

穆如归将偏殿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夏朝生听。

“作茧自缚。”他听完,沉默许久,幽幽叹息,“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走出东宫的穆如期,回过头,望着巍峨的宫宇,呆呆地想:何必呢?

何必要重生,何必给他第二次机会……

何必让他再遇见夏朝生?

“不对啊。”穆如期攥住了身边的小太监的衣领,“不对,孤才是真龙天子,五皇子算什么……五皇子算什么东西!”

小太监惊恐地挣扎,叫着“殿下疯了”,甩开穆如期的手,眼见着就要逃出生天,却又被双目猩红的穆如期拽回来。

“那个皇位是孤的,是孤的啊……”穆如期疯疯癫癫地笑着,眼里滑下两行泪。

天下都该是他的啊!

小太监浑身发抖,瘫软在地,继而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宫人们见状,立刻四散开来,生怕受到牵连。

穆如期痴痴地笑着,放开了晕厥的太监,一边笑,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朕的……都是朕的……”

早已等候在东宫门前的言裕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殿下糊涂,你们也糊涂吗?”他捏着剑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还不快走?”

宫人们唯唯诺诺地跟上。

“裕风?”穆如期听见熟悉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混沌的眼里透出些许微光,“言裕华,你……你快保护孤啊!孤是未来的天子,你们金吾卫怎么不来护送?”

言裕华眼底滑过一道讥笑:“殿下,金吾卫向来只听从陛下的圣明。”

“对啊,孤……孤是……”

“殿下慎言。”言裕华打断了穆如期,冰冷又恭敬道,“殿下如今已经不是东宫太子了,金吾卫自然也不受您的调配。”

这话落在穆如期耳中,犹如雷鸣。

“什么?!”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孤……孤还会回来,你怎么……你竟敢如此怠慢?!”

言裕华但笑不语。

穆如期终于意识到,失去东宫之位,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他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宫人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搀扶,最后还是言裕华蹙眉走过去,将他拉了起来。

“殿下身上有伤。”言裕华嫌弃地将穆如期丢给身边的小太监,“禹州路远,你们小心伺候。”

他将“小心”二字咬得极重。

太监们齐齐打着哆嗦,手忙脚乱地抬起穆如期,再不敢拖延,向宫外快步走去。

言裕华站在原地,注视着逐渐化为黑点的穆如期,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梁王不仅被夺走了太子的称号,还将他贬到了荒芜的禹州。

穆如期此生,算是与皇位彻底没了干系。

只是言裕华心中的愁绪依旧无法平息。

他想起了虚弱的悦姬,想起她离去前,跪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些话,眼眶微微发热。

悦姬说,不愿困在暗无天日的宫城,更不愿留在上京城。

她要回到边关,与寒冷的风作伴,天高海阔,永不再回。

宫城内起了一阵微风。

言裕华又在宫墙下站了片刻,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坚定。

他离开了皇城,在王府门前,递上了拜帖。

不久之后,一辆马车缓缓离开了上京城。

随车的小太监各个唉声叹息。

车上躺着的,是被废黜的,此生与皇位无缘的太子。

梁王发了话,将其贬去荒无人烟的禹州。

怕是此生,都不会将其召回上京了。

而他们这些跟着去禹州的太监,不也回不了上京了吗?

穆如期在太监们的叹息声里,悠悠转醒。

他身上的伤口并没有被很好地处理,梁王气他行为不端,只派了一个小太医,用了些止血的药粉,再用纱布裹住伤口,就算是完事儿了。

现在,他躺在马车里,肩头虽则马车的颠簸,洇出了血迹。

“来人……来人啊!”穆如期在马车里扑腾起来,“都给孤死进来!”

坐在马车边的小太监,没好气地掀开车帘:“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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