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女的古代团宠生活(211)

花婆婆:“......”

拓跋玉:“......”

最终,花婆婆还是给了拓跋玉机会。

但拓跋玉开心不起来。

楚辞最后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

前面的几人滴血之后,血芝草毫无动静,轮到拓跋玉,拓跋玉紧张得心跳都快停了。

她满怀期待地把血滴下去,然而,血芝草毫无反应。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拓跋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接受。

好像真的印证了那一句话。

“宋楚辞!”

拓跋玉发了疯似的冲向楚辞。

云烬飞身掠上圆台,抱着楚辞避开,拓跋玉扑了个空。

花婆婆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让人按住拓跋玉。

拓跋玉不停地挣扎着,神情癫狂地嘶吼道:“是你诅咒我!是你害我!是你害我!”

楚辞并不觉得她疯了,反而觉得她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拓跋玉不过就是想装疯掐死她罢了。

楚辞平静地看着她:“愿赌服输,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你们不是最信天命吗?为何现在又不信了?”

“天命?”

拓跋玉恨恨地盯着她,先是冷冷笑起来,慢慢地癫狂大笑,最后,又一点一点,阴沉地敛了笑意。

“我的命数,由我,不由天!我拓跋玉从来不信命!”

楚辞了然道:“难怪祖神不庇佑你,不肖子孙啊。”

“你!”拓跋玉气死过去了。

花婆婆叹了一口气,让人把拓跋玉扶回去,然后,看了楚辞一眼。

这丫头是真的气人啊。

楚辞弯着眉眼,朝她甜甜一笑。

花婆婆抽了下嘴角,道:“继续吧。”

又有几个姑娘滴血喂养血芝草,但没有一个人的血,能令血芝草开花。

最后,只剩下了楚辞一人。

族长的脸色忽然就变得复杂起来。

他既惋惜族人错过机会,又期待楚辞能创造奇迹。

自万俟族立族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外族人,能令血芝草开花。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楚辞身上。

第554章 七日之内

楚辞自己也紧张了起来。

她拿着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一滴血落在了血芝草上。

血芝草的叶子绯如琉璃,吸了血之后,愈加地光彩夺目。

众人不由地都屏住呼吸。

楚辞的手心里都出了汗,一瞬不瞬地盯着血芝草。

寂静中,一声很轻微的响声乍起,缓缓长出一个花苞。

花苞洁白如玉,绽放之后,花蕊似缀金屑,日光所烁,疑若焰生。

众人又惊又怔。

花婆婆落在楚辞身上的目光幽深而复杂,须臾,开口道:“宋姑娘,血芝草是你的了。”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似乎都没有想到,一个外族人,也有如此本事。

楚辞伸出手,激动地抚了一下花瓣。

花婆婆提醒道:“血芝草花期短暂,一定要在七日内服下,这期间,你需每日用血喂养。”

“我记下了,多谢婆婆。”

快马加鞭的话,应该能赶得回去。

拓跋玉一被送回去,就醒了过来。

她木然地望着帐顶,右手缓缓收拢,一点一点地攥紧掌下的锦被,眼底阴霾浓重。

“我是不会输的!”

丫鬟见她下榻,正要前来服侍她,却被她一个阴鸷凌厉的目光吓得身子一缩,不敢再上前。

拓跋玉出了门之后,径直往思过崖而去。

今日是万俟族的大日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去了祭坛,思过崖的看守比往日要松懈很多。

拓跋玉打晕守卫,拿下他身下的钥匙,打开了石门。

拓拔筹见她进来,寒着脸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玉道:“趁着外面没人,大哥,我们快走。”

“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会被找到的。”拓拔筹盯着她,问道,“你输了?”

拓跋玉脸色僵硬,攥着手心不说话。

拓拔筹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还等着拓跋玉赢得血芝草提升修为,没想到她如此没用。

“谁赢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离开再说。”

拓跋玉上前去扶拓拔筹,却被他冷冷地挥开。

拓拔筹被罚在思过崖悔过二十年,他可以利用这二十年,潜心修习禁术,二十年后,等他禁术大成,谁再敢挡他的路,他就要绝了谁的生路。

拓跋玉不知道他的谋算,急了:“二十年之后,我们去哪儿找宋楚辞报仇?爹死得那么惨,大哥难道不想报仇吗?”

“报仇?”拓拔筹嗤笑了一下,冷冷看她,“凭你我的修为,逃出万俟族,就只有死路一条,命都没有了,何谈报仇?”

拓跋玉愣住了:“难道大哥甘心被囚在这里二十年吗?”

拓拔筹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动心忍性,不忍,怎么求仁得仁?”

“大哥,”

“你走吧。”

说罢,拓拔筹闭上了眼睛。

拓跋玉劝不动,跺了跺脚,木着脸走了。

回去后,得知楚辞赢得血芝草,气得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她愤恨地站在满地狼藉之中,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冷地扯开一抹笑容,说了句:“也好,如此,也省得我再等十年。”

第555章 雾气有毒

花婆婆说过,七日之后,血芝草的花就会凋落,必须尽快赶回西凉城。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后,正准备离开,族长来了。

“阿芙做出那样的事情,身为她的父亲,我很抱歉,今日来,是替她向宋姑娘赔罪的,是我管教无方,也多谢宋姑娘大人大量,不与她计较。”

说着,把手里的锦盒递到楚辞面前。

楚辞却没有收下:“她也得到惩罚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族长不必放在心上。”

“我给宋姑娘卜了一卦,姑娘命格贵重,是彩凤之命,此命格者,一生顺遂富贵,但姑娘的命星却亮而不明,犹如明珠蒙尘。”

这样的命格,不止族长疑惑,楚辞也很疑惑啊。

她长于乡野,若说有飞凤之命,她信。

因为,云烬身份尊贵,两人成亲后,她自然是妻凭夫贵。

可这彩凤之命......

她又不是公主郡主,怎么会有这样的命格?

莫不是族长算错了吧?

楚辞狐疑地看向族长,族长以为她没听明白,又道:“这盒子里的芙蓉珠,有趋吉避凶之效,能助姑娘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姑娘还是收下吧。”

楚辞打开锦盒,里面的玉珠手链清透淡绯,确实很漂亮。

她一眼就喜欢上了:“那就多谢族长了。”

族长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楚辞便猜到跟阿芙有关,问道:“族长是想让阿烬去思过崖见阿芙一面?”

族长面上露出一丝疲惫,无奈道:“这孩子执念太重,从昨日起,便不吃不喝,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今日,我厚颜相求,便是希望云公子能劝一劝阿芙。”

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只有在意之人才会上当。

所以,阿芙逼得了族长,却要挟不了云烬。

楚辞道:“阿芙姑娘不会寻死的,等她真的饿狠了,自然会吃饭的,不过,有句话,还请族长转告阿芙姑娘。”

族长何尝不知道,只不过那个人是他的女儿,他狠不下心。

“宋姑娘请说。”

“并非她不够好,只是她与阿烬没有缘分罢了,或许,她一时难以忘怀,但心伤这种东西,时日久了,也便不值一提了,年少的时候,求而不得,不过是因为喜欢的那个人,是她的磨难,而非缘法。”

很难想象,这话是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族长讶异至极。

当他把这句话转述给阿芙的时候,阿芙脸色微白,随即眼泪汹涌而出,哭得不能自抑。

族长见她嚎啕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痛苦,都发泄出来,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大哭一场之后,阿芙告诉族长,她饿了。

那时候,楚辞一行人已经出了暗道,正在神庙里。

除了她,其他人突然胸口闷痛,喘不上气起来。

神庙外,大雾弥漫,整座城白蒙蒙的,根本看不清。

云烬一提气,一阵刺痛从心口自四肢百骸漫开,他心神一凛,沉声道:“雾气有毒!快回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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