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床...”
贴过来体温可以将冰雪融化,她这朵雪花十分愿意化作温暖一部分而回应他,只要他不离去。
小丫头整个人依偎在怀中,雨化田尽情享受柔软身躯,突然见到皇帝..被吓坏了,一手楼过抚摸后颈到后背,一只手托着腰身,贴近自己,想到不日前往陕西监军,恨不得想她融进体内。
“再睡一会也没有关系。”
“..和你在床上会不会很奇怪..”
往日一个回笼觉艾丽莎能睡得着,有雨化田..心猿意马的睡不着,虽然没有风险会担忧,担忧自己的下限会不会被美□□惑的更低一些,出现没节操的行为,比如,她现在想埋衣服上吸吸。
“没关系。”
艾丽莎有关系,想、想抱,想吸..还想亲亲,他怎么能这样不自知地诱惑人,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可以...在失智边缘反复横跳。
“不行。”
强行脱离令人陶醉的怀抱,她需要一点清醒,喜欢归喜欢,憋太厉害会朝变|态方向发展叫人困恼。
她爬下床撞开的帘缝恰好能看到光|裸的双脚逃走,幽暗的双眸迸射冷光,有一瞬间想折断算了,雨化田按揉着额角坐起,头发散落盖住脸,难以维持好哥哥外表。
艾丽莎下床瞧见摆设,不是她的房间,不大清楚发生什么,果然和怀恩说的,他回来接她。
非常高兴醒来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离开而面对冷掉的另一边,却怕控制不住而丢下逃走的罪恶感...两种感情交织的复杂。
刚拉开的门缝,被人阖回去,很用力的,无形压力贴近她上方。
“不与我说说昨日之事?”
艾丽莎起激灵,这是必须面对不是吗?嘤嘤嘤...下次爱豆和哥哥,她一定要选哥哥。
“昨天、昨天...”
“我和你说过,在家。”他声音轻柔,就像拂过树梢的春风。
艾丽莎掰正身体面对大魔王,她没有勇者的勇气,没有勇气看他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在家、在家..呃.我在....”
“与谁私会?”
“私私私..私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很多故事讲给你们听,想通过故事的角色讲许多真实遇到烦恼给你们听,有些情节不会如大家的心愿,有些朋友会觉得转折突然,很奇怪。
我没有按网文的套路走,单纯想写一个假如是我在那个时代会发生什么、会怎么想、遇上喜欢的人怎么选择,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所以这篇同人文我带了点私货和对一些不大成熟的想法,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包容,我也会写到最后,25W内字完结。
如果有人提出想看番外,我目前没有这打算,具体要大家什么意见,只是一两人想看,我就不写了,准备写一本原创,中心思想——一个被世界抛弃的绝望之人重燃生的希望。
第61章 社畜每天都在困惑
艾丽莎的脑袋仿佛一边是水一边是面粉,思考一下混合起来黏糊糊的面团,声音被黏住只会抓住某个字眼重复又重复,听起来像迷之私奔。
雨化田低头一眼,她光脚踩在地上坏毛病,和总想着往外跑一样,低垂眼帘给人危险,“与兄长解释一下。”摁在门扉上手掌滑到她肩上,像镣铐般握住,几欲想要弄残她,这双眼睛才会好好看向自己。
只是勒疼后丢回床榻,他望着空无一物五指,他心软了?
无论如何没办法回答出准确并能降低雨化田怒气值的答案,经过三秒深思熟虑,她楸住对方衣领,愤愤道,“那你呢..我们约好了不可以互相隐瞒,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你遇上冷暴力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倾诉?!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
“什么都不说,才让人担心好不好,我已经好好在按照你说那样说,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你要是嫌弃我没有用,不要和我扮演什么好哥哥,我不是白痴,不需要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假面。”
“我要的是真正的家人!”
因为生气,她眼中仿佛跳动着星火,闪亮。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并且对你极为失望,我决定要剥夺你当我哥哥的权利,处罚时间:一天。”
她抱臂哼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仗着被偏爱而有恃无恐,
雨化田,“说完了?”
“陈述完毕。”
“抄写内诫八十遍思过。”
艾丽莎,“???”
不是很懂女诫是什么,记得以前羽毛笔抄写嫌费劲,毛笔抄写八十遍,她仿佛看到自己断手,残疾...
“我反对,我抗议,你这...属、属于家庭暴力,对,没错,家暴!今天你不是我哥哥,无权利处罚我!”
雨化田看她床上蹦跳,闹腾。
当然,反对无效,就像再闹腾的孙猴子遇上佛祖歇菜般,被镇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艾丽莎在雨化田视线内罚抄,被要求端正姿势,笔杆挺直不得歪斜,笔画工整,一字不合格重新撰写,抄写的内诫是由徐皇后编撰,不是一页,也不是一篇文章,是讲女子应当具备优良品德有很多页的书,八十遍算什么,一遍都坚持不下去。
不光如此她一人被罚,从犯王钰双手高举雨化田的佩剑罚跪书房外的庭廊,由下人监督,身体歪斜或偷懒,背上来一棍子。
艾丽莎/王钰:神啊/姑母,救命(┬_┬)
三分之一没抄完,浪费不少纸,艾丽莎手腕酸涨,想起昨晚下过雪,花园铺一层白色绒毯,脚踩在上面压实的细雪发出咔吱咔吱声音,如果雪厚,还能堆个雪人也说不定。
不是做艾丽莎喜欢,她总会跑神,心野到外面,咬着笔杆鼓起勇气对书桌对面的人说道,“难得的休息日,这么浪费好吗?哥哥。”
“我不是你哥。”雨化田全神贯注在书本上,不曾抬眼。
..记仇的屑老板。
艾丽莎噘噘嘴,晃着脚思维发散,没想到明宪宗是中年暖大叔类型,假如再年轻十多岁,就是美艳御姐和嗷嗷待哺的奶狗弟弟..啊啊啊,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恋爱画面跃然而出,脑补三十万字小电影。
“啊,我嗑到了!好甜好甜..奶狗/狼狗,我都可以!!”
雨化田多看一眼,她捧着脸傻呵呵的乐,这种看不透的时候分外刺眼,忍不住想知道为何这般开心,一晃神,会被她感染上斑斓色彩。
一惊一乍的小丫头忽而丢笔跑出去,雨化田放下书卷,这一页他停驻许久,也该翻去下一页。
艾丽莎匆匆跑回院子,“春春,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在哪里?”
春春瑟缩一下,她把衣服借给小姐,虽然是没有穿过的新衣服,和之前那套一样,只要不是小姐的衣服,一定要收走。
“弄、弄坏了,奴婢就、就给丢了。”
艾丽莎以为是她表情太吓人,道歉,“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衣服丢哪里去了?因为里面有一条手绢。”
“手帕?”春春回忆,“的确..有这样的东西..我看放在小姐惯用荷包内,就拿去洗了。”
“谢谢。”
艾丽莎放心了,那是别人借给她的东西,擅自处置会感觉很抱歉,“洗干净到时候给我吧、”
“是谁的手帕?”
回头看见跟来的雨化田,被全部听见了,艾丽莎眨眨眼,发现宦官之间差别很大。
“听说是你的前辈。”
“嗯?怀恩?你见过了?”雨化田压低眉,神情未有太大起伏,内心极其厌烦那个多事的老东西。
她抓了把树杈上的雪,一边捏一边说,“..他和我说,你会来接我,然后你真的来接了。”一会锁着眉,没有记忆,应该是他抱自己回来的,“很抱歉早上吼你,但是你也不对呀,你让我担心呢。”
她低头把雪搓成一大一小团子,叠加在一起,插上细枝丫,两粒小石子当眼角,托着新出炉的雪人。
“喏,我们扯平和解好不好?”
他将拿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目光落在冻红的手心,“用这个?”
“当然不,”艾丽莎眨了眨,垫着脚尖,亲吻他脸颊,在他耳边,轻声留下一句“欢迎回家。”
这一声,如惊雷,他像被人窥探了,心悸又赧然,微冷的墨色变得浓烈几许,接过小雪人,第一次感觉雪也可以是暖的。
“内训,抄写五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