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龙门]安静可爱的社畜在线认大哥(10)

作者:飞过群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完全听明白的人气笑了,得势以来平步青云风调雨顺,龙门折戟沉沙,不是什么人也配来添一把柴,余光瞟过那个脑子不灵光的胡姬,眸子盛满关心,想什么都写脸上,旁人糊弄她两句也不知道。

——蠢货。

第7章 瑟瑟发抖的社畜

这儿有病人走不动路,库尔班牵了骆驼过来,只是他们三男一女,谁和谁共骑一匹犯了难。

塔塔抢先道,“我带艾丽莎,你和汉人一起。”说完拉着人,离那个汉人远远地,一会再叫库尔班走后面,把人丢到沙漠自生自灭。

习惯哈密小伙子的阳光热情,突然变强势,艾丽莎感觉不舒服,特别他手像钳子抓疼她的臂膀。

“..塔、塔..”疼。

没走出去两步,被另一边力气往后拽回去,回头望见男人细长眼睫,一双墨瞳,沉沉地,不管做什么都是古井无波,但攥住手腕的力道不弱,记忆最深刻还是他将碗口粗的木杆□□。

避免好好地手变第二根□□的木杆,艾丽莎对塔塔说道,“我带他骑一匹。”

塔塔的警钟大响,看看,呸,就知道这个汉人不是好东西,敢和他抢人,挥着拳头想给人一拳。

“喂,汉人,你放开艾丽莎。”

只消一眼,雨化田看破胡人的阴险,他看不上蠢笨的胡姬,不代表许有人来暗算他。

他的伤很重,多用一点力气都会牵扯内伤,一连串倒尽肺腑的咳嗽泄去力气,自然打不过两个胡人,半垂眼帘闪过冷光,思维变得疯狂又极端,胡人看重这个小丫头。

想要他死,他拉她当垫背,黄泉路上不寂寞。

艾丽莎挡在两人间,“塔塔..不行,他是病人..快放下!”

同患难,又是同胞,天平立刻倒向白脸男人,说什么也不肯让。

“不许闹了,你再这样胡闹,我...我不理你了!”

话出口,艾丽莎鸡皮疙瘩起一层,什么啊,小姑娘撒娇?!

偏偏陷入爱情的小伙子吃这套啊,气势马上弱下来,“你怎么能为外人不理我。”

打架输掉的狗狗耷拉尾巴委屈屈,眼睛看见别人又龇牙咧嘴,招架不住啊,艾丽莎向库尔班大叔使眼色,吃够瓜,就把你家少主人拉开。

库尔班劝开少主人,对艾丽莎揶揄地笑笑,她立马明白,众周知,吃瓜不分你我他,她与驼队少主人二三事早成了饭后甜点,再添一条喜闻乐见的三角恋,这瓜又沙又甜能蛀牙。

塔塔是麦提亚老爹的小儿子,又是老来子,宝贝的不得了,艾丽莎在商队里多得老爹照应,得罪人家没好处,再则塔塔没有越界,躲着点等时间久了,新鲜劲过了,事情就过了,一个个软钉子没把人赶跑,反而越挫越勇劲头。

艾丽莎翻翻职场警世恒言,上面第二条写着‘解决不了麻烦,着急也解决不了,先拖延一下,明天起床又是新的一天’,第二条无效,参照第一条。

这男女之间隔着一层纱,不捅破那层没多大事,况且不负责的撩是耍|流|氓。

她是混日子的社|畜,不当女|流|氓。

果断装傻保狗头。

麦提亚老爹知道儿子跳脱,让做事稳健的库尔班大叔跟着,塔塔再闹,也不敢得罪自家长辈,叔叔一句‘女孩喜欢大气的男人不喜欢小气鬼’死死捏住他软肋,与叔叔共骑一匹,眼睛却监视汉人一举一动。

瞧瞧一个男人要女人扶才能走动,塔塔不爽哼哼两声,谁会喜欢软脚虾,达达说,汉人狡猾,他一定看艾丽莎善良把她骗了,早晚楸出他的狐狸尾巴丢到沙漠去。

骆驼温顺俯身跪下,艾丽莎托着他的手臂,引导人跨上双峰间的骆驼鞍,大概是初次,他臂上肌肉绷着。

她耐心地安抚,“别紧张,和骑马没多大区别。”

男人视线落在胡姬面上,眼神怪异。

人家听不懂,艾丽莎继续使用丰富肢体语言传达想法,遭人一个盖帽。

扒开缝隙,瞧,男人稳稳当当坐在骆驼上了,神情淡然,根本没有害怕,倒是塔塔的外衣怎么蒙在她脑袋上。

驼队少主人的衣裳是好料子制成,光着领边滚着毛,挑选羊肚子上面最暖和一块,她的衣服半旧,穿过就知道内面好些地方补了又补,十分寒酸。

平、穷,已经成为艾丽莎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她垫着脚尖送上去,“衣服。”

同时男人的脸转过去。

...生气了。

就知道塔塔帮她翻译夹带私货,好吧..大学没选修古代汉语是她的错,三流学校也要有这门,认命脱自己焐热的衣服,温度骤降打个寒颤。

不知什么时候,雨化田又转回来,正看到这小丫头解衣服,她有没有脾气,被人冷待了,还傻乎乎热心替人着想。

笨啊,能平安活到这么大是个稀罕事。

艾丽莎抬眼,与对方对视正着,他的瞳色深沉,看人视线却尖锐,令她想起小时候学刺绣扎伤十指。

“你不喜欢塔塔的衣服,我的给你。”

这次他没拒绝,主动披上。

衣服还回去给塔塔,库尔班大叔催促要出发,可上骆驼又犯难,地方那么大,坐前面坐后面都会有类似前胸贴后背的亲密部位,她没忘记教导主任死亡视线。

正犹豫,他朝自己伸手,艾丽莎反应慢半拍,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出幻觉,被人楸领子提溜上骆驼。

艾丽莎,“....”

就这样的也配结婚?万恶的包办婚姻,淦。

前头哟嚯一声,骆驼乖巧起身,自发跟着前面骆驼一步一个脚印,看得出驯养之人水平,一摇一晃算平稳,艾丽莎听着背后的咳嗽,拼命挺直腰板,反正委屈自己,不能挤着人家。

开始还好,走一段腰酸腿僵,人也往后溜,艾丽莎抱住驼峰往前攒,屁大点地方能到哪去,忍不住默默唱那句脍炙人口‘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她应该在骆驼下,不是在骆驼上。

爬沙坡,艾丽莎没扛过牛顿定理,后倒进男人怀中,只是一会会,爬出来往前挪,后领被勾了一下又摔回去,男人双臂拢了拢,紧贴后背大方地分享他的体温,局促不安到达顶点,甚至蹦出跳骆驼的念头。

她仰头,“我没占你便宜,真的...”

雨化田冷眼斜睨另一头骆驼上干瞪眼的人,故意靠近些,小丫头扭捏与他说话,怯怯地眼里透着委屈,以为早舍弃的怜悯冒出一点半星,便盖住这双过分清澈的蓝眼珠子,怕看久了想剜出来。

视线又阻隔,艾丽莎猜他不喜欢别人盯着,好吧好吧,她不看了,于是碰碰蒙住眼睛的手背,男人没有放开的意思,那不能算她占便宜了哦。

雨化田支棱着头,神色平静将人按在胸前一会,没管掀起多少醋海,惊疑小丫头出乎意料的乖顺,挪开手看到倚靠自己睡着的人。

他抽了抽嘴角,即是身体残缺,他也是男人,不应当去看一个女人任君采撷的睡颜,便要推醒人,手指悬停在肩膀上方,驼背颠簸,眼看要掉下去,他捞了回来,姿势变成她紧密依偎在他胸口。

人傻了点,好歹是张护身符,暂且放她一马,雨化田顺其自然取走她手上缰绳,大动作没弄醒。

大白上王宫出来,雨化田知道她没踏实休息过,只是至今没想透,他与胡姬无亲无故,为一个善字,缘何能做到这个地步?

驼铃叮当作响,他神思飘散。

连日没休息,塔塔闹过一场,放松下来的精神变得疲困,脑袋塞了棉花懵懵的,没得出谁占谁便宜的结论,视线慢慢缩小变小,感官变慢,艾丽莎晕晕乎乎地睡过去。

梦里回到佛罗伦萨的小房子,花园蔷薇烂漫,香味四处飘散,暖融融的午后,平常来偷吃的猫儿也懒洋洋躺在屋顶...嬷嬷哼歌谣晃摇篮哄她,舒适,充满安全感。

再让她睡会..拜托就一小会。

猛地想起离开家四年哪里来的嬷嬷和摇篮,睁开眼撞入一双暗沉的眼眸,随后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男人病态的样貌。

片刻失神,发现自己赖在别人身上,脸皮再厚此刻尴尬极了,艾丽莎懂得‘做错事要承认,挨打要立正’,老老实实的道歉。

“对不起,我睡着了。”窥了他神色并无不好,抠抠指头想拿回缰绳,腕子被叩住,轻轻地,却不容转圜的强势。

转念想想,经库尔班大叔手出来的骆驼,拉货驮人好帮手,她在这不怕惊着,他想尝试骑骆驼没关系,重要保持好心态有利于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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