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钻石金表,岑西兮一直觉得钻石戴在身上很俗气,但是戴在安笙的身上竟然他的气质融为一体。
不争不抢,云淡风轻,像是活在尘世之外的人。
岑西兮从床边站起来,安笙以为她要走了,岑西兮反手将门锁死。
她一步步地走向安笙,唇角一勾。
她的眼睛里三分凉薄,三分讥诮,三分邪魅,还有一分多余。
“岑总,你这是做什么?不怕出绯闻吗?”安笙不在意地坐在了床边。
看到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岑西兮有些兴奋,她走到床边,身子缓缓低下来。
安笙身子往后退了一些,避开她一直压下来的呼吸,“岑总,这个姿势是否不太合适?”
岑西兮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那你选个合适的姿势。”
安笙没有说话,脸偏向了一边。
岑西兮低头,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小东西,内心汹涌澎湃了吧?”
表面稳如狗,其实内心早就爽上天了吧。
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最诚实的还是身体,岑西兮就喜欢他这诚实的身体。
岑西兮板正他的脸,捏住了他下颚,让他没有办法避开,也没有办法挣脱开。
安笙避不开,被她捏住下巴,只是淡淡地问;“刚才跟岑总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是第三千一百零八位追求者,岑西兮想了想,在你前面好几位。”岑西兮顿了顿,这么说不对,安美人没有追过她。
“岑总的心这么花,竟然还有人对你死心塌地。”安笙的笑意脸上,带着质问。
不笑的安笙说不出的严肃,身上那股神秘迫人的压力袭来,岑西兮的霸总地位差点不保。
稳住稳住!岑西兮稳住了自己,“那你要不要做那个让我收了心的人,嗯?”
“无福消受。”安笙毫不留情地拒绝。
卧槽!竟然拒绝了!被同一个男人连续拒绝了这么多次。
“拒绝我,有意思。”岑西兮这该死的,霸道的,可怕的征服欲在熊熊燃烧。
“不能拒绝?”安笙的笑容全部敛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从他的下颚拿开,微微用力,将她甩到了床上,两人的位置调换,他压了上去。
第1065章 做她的独一无二
男人一只手锁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撑在她的头顶,“岑总还没有试过被人拒绝的滋味吧?”
“还没有。”岑西兮摇头,看着俯身在上方的男人,也不挣扎,也不动,反而躺得平平的。
她说;“希望你不要做那个人。”
“从今天起,岑总会尝到被人拒绝的滋味。”安笙的身子逐渐远离。
只要被拒绝了,才能记得深刻,既然有那么多人了,总有做到独一无二。
安笙松开了她的手,“我对岑总没有意思,同你渣掉的那些男人不同。”
岑西兮的手得到了活动,安笙要离开,她伸手扣住了他的腰身,将人狠狠地往下一拉。
安笙的身子往下,压在了她的身上,毫无防备。
男人愣住,是属于女性特有的温软,一切都来的触不及防。
岑西兮被砸了一下,那一下差点把她的内胆给砸碎了。
果然,装逼有风险,装逼需慎重。
霸道总裁的邪魅不允许她又半分的失态,她依旧镇定自若地看着差一点就接触到自己鼻头的男人,“压够了吗?”
安笙撑着身子,有些急起来,他刚起了一半,又被岑西兮扣了回去。
安笙蹙眉,“岑总,是否可以松手了?”
“你一个男人挣不开一个女人,不可笑吗?”岑西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满眼戏谑,“到底是挣不来,还是不想挣开?”
男人,德行。
“……”安笙;“岑总小看了自己的力气。”
“这点力气都使不上,啧!”岑西兮为他未来某些方面担忧,“白长了一个好腰。”
安笙也不是什么青涩的小年轻,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岑总一直不记得自己是一个女人。”
“是不是女人,你试试就知道了。”岑西兮相当淡定。
安笙突然低下头,有想吻她的趋势。
岑西兮等待着男人献吻,“安笙,你的唇形真好看。”
安笙将她扣在腰间的手扒开,放在了旁边,突然直起身,“岑总,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害羞了?”岑西兮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她靠着床头,下意识地想要抽一根事后烟。
摸了摸,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烟。
安笙远离了她,“岑总若是想把对那些男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那你还是早点放弃,我与他们不同。”
“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三条腿的男人吗。”
三条腿的男人多得不是,没有谁与谁不同,不同就是一张皮相而已。
安笙懒得理会她,去倒了一杯干净的水喝。
喝完后,紊乱的心跳才勉强压制下来,一会儿后,心跳又开始嘭嘭直跳。
“安笙。”岑西兮看向他,“带烟了吗?”
安笙放下水杯,“我不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岑总也戒了吧。”
“谁让我戒烟,我也戒了烟,这个人就是我的人。”岑西兮顿了顿。“因为只有我的男人才可以管我。”
安笙的心脏又加速跳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跳又有些乱了。
岑西兮从床上起来,“安笙,考虑一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她就是这种霸气外露的黄埔狗贼!
“砰砰!”外面有敲门声。
第1066章 陆家三爷
安笙猜到是谁敲门,他下意识地看了岑西兮-眼。
岑西兮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她走到了门边,将门打开,傅久沉的神色着急,看到岑西兮的那一刻,傅久沉的眼睛里都快要冒火了。
“岑总,这么晚了,你不回自己的房间,来安笙的房间里做什么?”他死死地盯着房间里的安笙,看到安笙穿得还算是完整,整个人放心了不少。
还好这对狗男女没有做什么坏事,呸!就安笙那个狗男人不是个东西。
傅久沉就是骂别人是狗东西也不能骂岑西兮,谁叫她是老板。
“岑总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不成。”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老板还没有一点自由活动的权利了那还叫老板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在岑西兮面前傅久沉怂得很,屁话都不敢说句。
“你来做什么?”岑西兮防备地看着傅久沉,安笙这些年活得跟和尚似的,不跟女明星来往,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不跟女明星来往,柜知道会不会跟男明星来往。
“跟安笙讨论一下怎么写曲,我谦虚好学不可以吗?”傅久沉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过来捉奸的。
“可以。”岑西兮不反对他们共同进步,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她绝对弄死傅久沉。
她还没有下手,被自己手里的艺人下手了,她的脸往哪里搁。
“但是……”岑西兮顿了顿,冷冷地看着傅久沉,“仅仅如此。”
“不是……”傅久沉在圈内混了这么久,圈内很多人看多了男女情,演多了男女情就觉得很无聊,开始尝试新事物。
有特殊癖好的人也不稀奇,岑西兮说到这里,傅久沉秒懂。
他还没有出道那会儿差点就被一个狗东西潜规则,还好岑总带他走了。
“岑总,你误会了。”傅久沉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并不重要。”
岑西兮离开后,傅久沉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不是要讨论谱曲吗?”安笙叫住傅久沉。
“你想多了,我这种天才一般都是自学成才,哪里需要跟你讨教?”傅久沉小表情傲娇,背脊挺得笔直,转身就走了。
安笙将门关上,转身进去弄自己的事情。
岑西兮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事?”
“岑总,明州分公司上面的人闹起来了。”
“这帮老家伙,一看我不在,就想搞事情。”岑西兮冷嗤了一声,“等着我,我马上过来,叫人来酒店,把我的行李拿回去。”
岑西兮换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服,锁了门离开。
她行色匆匆,刚下楼,就有车过来接她。
岑西兮上车,车影逐渐远离。
酒店的十八楼,男人站在窗边,看着下面消失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