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谁结婚?”躺在地上的陈涛突然坐起来,醉醺醺地,“哦!对!新婚快乐!”
说完又倒回去了,脑袋磕在宁昭弋的脚上。
苏简闻言,笑了笑,跟宁昭弋说;“麻烦你帮我把他扶到车里,我带他回去。”
“哦。”宁昭弋点头,抽脚,陈涛的脑袋顺利磕在了地砖上,睡在地上的陈涛就“啊”了一声然后没了反应,接着睡。
宁昭弋跟苏简将季时州从沙发上拽起来,苏简到了季时州的前面,要背季时州,发现他太重,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装。
“学姐,我来。”宁昭弋让苏简扶稳季时州,移到季时州的面前,将他带到了背上。
背上季时州的宁昭弋看了一眼陈涛,只能让他先躺着,下一趟过来背他回去好了。
可怜的陈涛就这样孤零零地在地上躺着了。
将季时州送上车,苏简说;“你把里面的那位背出来,我送你们回去。”
“我会送他回去,电话保持畅通。”宁昭弋从季时州的身上拿了车钥匙,“车我明天让陈涛开到他的公司。”
“谢谢。”苏简跟他道谢。
宁昭弋说不用,转身回去接陈涛。
苏简关上车门,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季时州,轻笑着摇头,结婚让他这么高兴,高兴得喝成这样了。
她倾身过去,拉了安全带给他系上,系好安全带,苏简看向头发凌乱的男人,抬手给他理了理。
“这么高兴吗?”她低声问。
苏简想,兴许他听不到。
谁知醉得都没意识的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简再看,他还是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睡得格外地沉。
她笑了笑,抬手落在他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
回到别墅,苏简将季时州从车上扶下来,他醒了,只是酒劲还在,走路偏偏倒倒,他压在苏简的肩膀上,低声呢喃;“我结婚了。”
苏简闻言,这样回应他;“嗯,我也结婚了。”
第810章 你是我脑婆
季时州似有些不解;“你结婚关我什么事?”
他又不是来听别人结婚的消息,他就想告诉别人他结婚了。
苏简差点笑出声,输入密码,扶着他进屋,“因为是我跟你结婚呀。”
醉酒的人微愣,沉默片刻,弓着身子往她的面前凑,想要看清楚她长什么样,明明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往前凑。
“你不是。”他摇头,推她,“你放开我。”
“我就是。”苏简被他身上的酒精味弄得有些上头。
“你丑。”季时州顿了顿;“简简漂亮。”
“你才丑。”苏简反驳完,又温声细语地哄他;“来,跟我说,我美。”
季时州没声,苏简又说话哄他,让他说漂亮话,让他夸她美,夸她温柔漂亮。
刚开始季时州一句话不说,在苏简的耐心诱导下,季时州开始夸她,各种夸,都快要把苏简夸上天了,苏简为了留下证据,还特意录音了。
苏简实在拖不动他,就将人丢在了沙发上,由于他太重,她没有抓稳,将他丢到沙发上时动作不太温柔。
“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苏简刚要走,季时州就拖住了她,不让她走。
他低低地控诉;“你刚才丢我,你不温柔。”
“是我不好,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你太重了,我一下没有稳住你就滑下去了。”苏简无辜地看着他,她真不是故意的,她也想温柔地对待他,轻拿轻放。
季时州闻言,小鸡啄米地点头,继续控诉她;“嗯,就是你不好,你不温柔,你刚才丢我。”
喝醉酒的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简由着他控诉,顺着他的话说;“嗯,我不温柔,是我不好。”
“简简。”季时州从沙发上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因为喝了酒,脚是软的,整个身子的力道都靠在她的身上。
苏简揉了揉他搁置在肩膀上的脑袋,“不是不认得我吗?”
“你说话了,就是你。”季时州抱紧她,“我认得你身上的味道,你就是简简,是我老婆。”
苏简顺着他,“嗯。”
他低低地喊了一声;“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苏简;“……”有完没完了?
季时州一直喊,得到她的回应,他又不甘心地喊她,苏简只能由着他了,他喊她,她就应,总之她是无法拒绝大佬的任何要求。
季时州喊老婆喊了好多遍,突然蹙眉,“为什么我要一直喊?”
苏简摇头,她也不知道,但是大佬要宠,无论如何都要宠,顺着他的话问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直喊?”
季时州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根,亲了下来,“你不喊我。”
“啊?”钢铁直女苏简理解不来他的脑回路。
“你喊我。”季时州一般这么黏人地磨她,她就没有什么脾气,耳根子立刻就软了,他说什么,她都应。
苏简乖乖地喊;“老婆。”
“嗯。”季时州继续磨她,“还想听。”
苏简听话地喊他;“老婆。”反正他还想听,她就可以就一直喊。
“……”季时州默了默,想到了什么,“这不对,不能这么喊。”
第811章 这样的大佬,你见过吗
“那要怎么喊?”苏简洗耳恭听。
“老公。”季时州说完突然笑了笑。
“嗯。”苏简应了一声。
“……”季时州顿了顿,道;“你喊我。”
苏简低声喊;“老公。”
“嗯,老婆,你是我老婆。”季时州抱着她,笑得跟个孩子似的,没有算计,没有伪装,没有克制。
“我是。”季时州醉酒了,苏简对他是宠之又宠,“你放开我,我去倒水给你。”
“不放。”季时州抱紧她。
苏简;“……”
季时州又不情不愿地放开她,跌回沙发上。
苏简倒了一杯热水回来,季时州直接拿手去拿,苏简挡住他,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烫,等水凉一下再喝。”
“我渴了。”季时州立刻又黏在了她的身上。
苏简拿起刚放下的水杯,呼了呼,热水还是凉得比较慢,苏简扒开黏在身上的人,倒了一半的热水,接了凉水兑好。
“简简。”季时州见她不在身边,又开始喊她。
苏简赶紧过去,边走边试水温,确定热水的温度刚刚好才将水杯贴到他的唇边,“张嘴。”
季时州闭紧了嘴巴。
“你不是要渴了吗?”苏简有些不解,掌住他的后脑勺,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继续哄着他;“快点,张嘴。”
狗东西还喝不喝了!
“你喂我。”季时州整个眼圈都是红的,确实喝了很多酒,明明醉成这样了,说话逻辑可清晰了。
“我在喂你啊。”苏简的手还掌着他的后脑勺。
“不是这样。”季时州摇头,碰到了水杯,水杯的水撒了一些出来,他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这里,喂我。”
苏简;“……”嘴里都是唾液啊!他怎么喝得下!
“简简。”季时州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一声声的将她的心磨软,像温和的溪流从石头上淌过,日复一日,那些带着棱角的石头磨得圆润了。
苏简喝了一口水,压压心跳声,然后又含了一大口水,她还没有贴近,他就靠了上来,亲她。
喝了水,他的唇上沾了些水渍,抿了抿,“还渴。”
“得寸进尺啊你。”最强这么说,身体很诚实的苏简还是依照他的要求给喂水。
一杯水就以这样的方式喂他喝光了,她放下水杯,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我扶你到楼上睡觉。”
季时州说了一声“好”,由着苏简将她扛到了楼上,推开房间,苏简将他放在床上,脱了他脚上的鞋,将他的腿挪到了床上。
苏简伸手解他的衣领,季时州握住了她的手,“解了我的衣领,要陪我一起睡。”
苏简;“行行,都依你。”
季时州这才让她解衬衣领子,苏简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又去脱他的裤子,想了一下,还是不脱了。
她要走,季时州不让她走,“一起睡觉。”
“我去卫生间弄点热水给你擦一下身上。”
听到苏简这么说,季时州才松开手,苏简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出来给他擦脸,顺便擦了一下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