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我说了算+番外(144)

PS:治愈啊啊,真的是双向治愈,这两天每天都有补200字,所以现在还欠大家5000字~然后本周孑风洗陈超话活动是送文具盒嘿嘿~就是我发在书评区的那个~

第208章 这世间的流言蜚语,从未停歇

“江宿,我信你。”

“我只信你说的。”

房间里静的一塌糊涂,仿佛落针可闻。

在她话音落定大概十多秒后,他才慢慢地抬起眼皮,看向了她。

他没别的过多的动静,就那么盯着她看,眸光很深,辨不出情绪。

他这么一动不动的模样,让林薇有点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口,“不管旁人怎么说,我只信我看到的你。”

这世间的流言蜚语,从未停歇。

似真似假,没人会去辨认,只顾着四处散播。

我做不到像个救世主一样,隔断所有的流言和蜚语,但我可以做到流言蜚语止于我。

江宿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隔了两秒,稍稍拉回一些神思的他,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望着她很轻的眨了两下眼睛,突然有种黑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耀眼的光照进来的感觉。

是希望。

这是感觉叫希望。

她给了他希望,就像是当初那一晚,她跟他说喜欢你我说了算的那一晚一样,让他感受到了希望。

江宿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他单手拎起易拉罐,灌了自己一大口酒:“薇宝,你……”

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他闭上眼睛,沉默了数秒钟,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轻松点:“你不怕他说的是真的,万一,我真的犯过罪呢?”

“……”

林薇反应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班长。

她咬着勺子慢慢的舔着上面残留的酸奶,思考了两秒钟,眨巴着眼睛,很老实的说:“怕。”

“但我总觉得,他是在骗我。”停了下,林薇又说,“就算他不是在骗我,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得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才算。”

江宿喉咙里有点酸。

他没说话,垂头盯着捏着啤酒罐的手看了好一会儿,“你想知道吗?”

“啊?”林薇愣了下,过了两秒,懂了他的意思,她咬着勺子又“啊”了声,“想。”

她好早之前,就想知道了。

林薇把勺子慢慢的放回酸奶盒里,又问:“那你会告诉我吗?”

江宿又不说话了,像是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

林薇盯着江宿打量了会儿,低头又吃了一口酸奶。

她看得出来他不是太想告诉她。

虽然有点失望,但她并不想逼他。

毕竟,她不是抱着八卦的心态想知道他的事的。

林薇一边心不在焉的搅拌着酸奶,一边往他身上扫了一眼,她的视线掠过他带着手表的手腕,她想到那道伤疤,咬了下唇角,就又开口说:“我也不是非要知道,就我主要还是希望你能高兴点,所以,你不用太勉强……”

“不勉强。”江宿打断了她的话。

“啊——”林薇张了张口,沉默了一小下:“你的意思是,你准备……”

没等她把话说完,江宿又开口打断了她:“嗯,准备告诉你。”

林薇觉得江宿可能需要点时间缓冲,“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现在。”江宿声音淡淡的,他把啤酒递到一边,一口气喝干:“你要是愿意听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第209章 他是我朋友

林薇真没想到江宿会这么爽快,她有点受宠若惊的问:“就这样说吗?”

江宿愣了下,不紧不慢的捏扁了手中的易拉罐,掀起眼皮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不然呢?去卧室躺着说?”

林薇:“……”

江宿扬手,将易拉罐稳稳地丢入垃圾桶里:“也行,躺着比较舒服。”

林薇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声:“我的意思是,我要不要搬个小板凳,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这样好显得我比较尊重你讲的故事。”

“小板凳没有,抱枕有。”江宿拿了个抱枕,往脚边一丢:“要不你坐在这上面听我说?”

“……”

林薇面无表情的瞪着江宿看了两秒,把脚上的拖鞋胡乱的一踹,然后就不顾淑女形象的盘腿往沙发上一坐:“不用了,谢谢。”

江宿垂眸低笑了一声。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闲适的舒展着。她坐在三人坐的长沙发上,捧着酸奶慢吞吞的吃。

两个人就挺安静都没怎么说话。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江宿指了下林薇面前的袋子:“给我拿瓶酒。”

林薇咬着勺子,空出一只手,摸了一瓶酒扔给江宿。

江宿接住,指尖勾着拉环啪的一声打开,他闷不吭声的喝了大概半瓶的样子,突然出声来了句:“今天是他的生日。”

林薇愣了下,一时半会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啊?谁?”

江宿又不说话了,他像是在努力地说服着自己去面对什么事一样,表情低沉的盯着桌面看了好一会儿,才吐了两个字出来:“林岑。”

这是他出事以来,第一次说他的名字。

他心底堵的很厉害,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

他像是在努力地让自己迈过去这道坎一样,过了一小会儿,又说了一遍:“林岑。”

“今天是林岑的生日。”

林薇把空掉的酸奶盒很轻的放在桌上,“他是你朋友吗?”

“嗯,”江宿又闷了一大口酒:“是,他是我朋友,很好很好很好的……”

他突然没了声音,低着头极力的压抑着胸膛里的那股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的把话说完:“朋友。”

江宿和林岑认识是因为程竹。

程竹父母是在酒吧一夜情认识的,爱情来得快去的也快,从程竹一出生基本上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后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两个人都还没玩够,也都还想着能继续玩,谁也不愿意要他。

最后是程竹的外婆管的他,外婆没收入,程竹舅舅很孝顺,给外婆的钱,外婆全都攒下来留给了程竹,程竹的舅妈不太好惹,总觉得是自己白白替别人养了个儿子,心情一不好就喜欢阴阳怪气的呛程竹。

程竹那会儿虽然年纪小,但很多事情已经懂了,他看过父母因为不要他争吵,也明白舅妈对他的嫌弃。

讲到这里的江宿,停顿了一下,“程竹患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自闭症。”

林薇张了下口,有点不敢相信。

十一二岁的孩子,没什么恶意,但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远比满怀恶意做的事情更有杀伤力。

程竹不太爱跟人说话,也不合群,很多时候大家喊他,他也都是一脸麻木的样子,在朝气蓬勃的初中生里,显得特别格格不入,然后一群孩子们,会给程竹取绰号,会嘲笑程竹,也会……欺负程竹。

当然不是所有同学都欺负程竹,只是极少数的几个人。

那极少数的几个人,就是那种传说中让老师最头疼也最咬牙切齿的存在。

程竹那会儿个子矮,长得白白净净的,整天低着个头不爱说话,偶尔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声音细细的,像是个小女生。

一看就是那种很好欺负的人。

他也是真的很好欺负,他不敢告老师,也不想让外婆操心,被欺负了就只会哭,欺负他的人压根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简直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恶作剧对象。

太好欺负了,就会一直被欺负着。

许述和江宿那会儿已经认识了,他们认识程竹的那一天是个冬天,带头欺负程竹的人是杨钦。

杨钦当时逼着程竹拿钱出来,程竹没钱,就被杨钦几个人揍。

一边揍,还一边说一些挺侮辱人的话。

许述是个热心肠,最见不得这种事,他当时二话不说就想上去管,结果有人快了他一步。

那人就是林岑。

留着个寸头,脖颈很长,头发染成了蓝色,脖子里挂着沉重的金属链子,就看着比杨钦那几个小混混还像小混混。

杨钦当时弯着身,正一边拍程竹的脸,一边逼着他喊爸爸,结果拍到兴头上,手腕被人给握住了,他就挺气的,“卧槽,他妈的谁呀?”

“你爸爸。”

随着三个字钻进杨钦的耳朵里,他就被林岑放倒在了地上。

乍一看,就觉得林岑好像是蛮能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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