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神曲同人)【细胞神曲】她的故事(48)

阿藤虽然不是不愿意接受信浓想守护他的那份心情,但他总觉得信浓对于保护他的执念讲真的来由有些奇妙,他偶尔也思考过自己去接受这点到底是不是正确的──而且他虽然也没傲慢到认为自己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但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脆弱到需要人随时随刻的呵护并只有被谁一路挡风遮雨才能存活下来,因此他只是半开玩笑地以轻松的语气这么说道。

「但以力气来说,我还是比阿藤小姐强一点的,阿藤小姐的能力也是不能随意乱使用的状态,所以还是有需要到我的地方的吧?而且有同伴在,不管做什么事情不都会更加开心的吗?虽然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好玩的事,只是我想有谁能彼此陪伴的话,不管要面对什么都比单独一人去面对来得更容易一些呢──而且比起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我更希望能采取一些行动主动出击哦!」

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阿藤有些微妙的心思,信浓只是回以一个毫无阴霾的单纯笑脸,表达了他自己的想法。

信浓说的也是有道理,而且阿藤冷静一想,他确实也没有那个资格擅自替信浓本人断定他那份想守护谁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一份情感,只要本人坚信那份情感是真实不虚的,那就可以说那就是无庸置疑的真货──就和曾经的阿藤,也坚定的撇除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能坚定地认为他就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救信浓的一样,只要他自己的内心能够坚信这点,那他人就没有多嘴的余地、而这份情感就是真正存在的东西。

既然他自己都是这个样子了,那信浓要怎么去想、并定义他内心产生的感情这点,阿藤就不能以他自己的想法擅自替信浓本人去定义,因为这是他自己的想法,而非能决定这点的信浓自身的想法。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而且确实有人陪着,感觉也比较有底气就是了。」

因此阿藤只是笑了一笑,像是无可奈何也像是平静地接受了信浓陪伴他的打算,这么说了一句。

目前被封锁起来的B1以及B2剩下能够通行、而且还未探索的地方,除了没有A级权限卡而暂时无法进入的高度实验室以外,就只剩标本室那边了。

曾经的纪录中,阿藤是在那里与嘉纳再次会合的──但阿藤就算是现在也不理解当初嘉纳跑到那里去做什么,要说安全躲藏的地方的话,纪录中他让仓知他们躲藏的高度实验室A才是安全的地方。

而要说他跑到标本室来找紧急逃出口也不太可能,虽然嘉纳像是不清楚紧急逃出通道是在哪里,他本人说漏嘴的情报也是他总是在B3那边度过每一天,但毕竟他被至高天研究所的人『请』来这里并实施软禁,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这方面的才能被这里的高层认可才招揽来的,如果是为了研究实验应该多少也在有人陪同(或监视)的情况下去过实验栋的其他楼层──对于B2,嘉纳也并不像是完全没来过,而就算知道的很少,而且紧急逃出口所在的地方某方面而言确实出乎人意料,但他似乎和信浓一样由于注意到逃跑的人前进的方向,也知道西走廊那边的可能性最高,但却偏偏跑到了方向完全不同的标本室来也未免迷路得太厉害了。

标本室的权限是B,所以感应门很顺畅地敞开了,信浓看了下里面的状况,提醒了一句:

「这里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好像很多,阿藤小姐前进的时候小心别踩到了哦。这种地方受伤的话,感觉很容易感染到细菌以外的其他东西,很危险的。」

看来看过诸多这里摆放的文献之后,信浓也清楚明白了至高生命体如果精神或躯体受到Tel所污染侵蚀后化成的黑色液体有怎么样的危险性──至少了解了那不是能够随意触碰的东西,并且对于受伤让那些东西有机会直接侵入体内这件事情有了忌讳。

「你也是,多注意一些,真的看不清楚的话就前进速度放慢一点,采到东西也能及时反应过来。」

阿藤也点了下头,同样让信浓小心一些──此时他不得不庆幸,不管是他现在穿的皮鞋或是信浓的运动鞋都是底部比较厚的类型,虽然也没厚到可以不用担心底部被玻璃刺穿,但动作轻一点的话,只要还是浅浅被刺到、就还有余裕可以改变重心并免除被刺到肉上的危险性。

两个人就这样踏着比较缓慢的步伐谨慎前进,和阿藤知道的那样,在穿过某两个柱状的中空容器的时候,嘉纳彷佛刻意要吓唬人那样故意慢他们一拍,爽快地往他们几秒前还在的位置奋力挥了一刀(甚至用力到能听见破空声),然后才假装这才注意到他们似的,若无其事地拎着手术刀向他们打招呼:

「呀!是小阿藤和小信浓啊?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们两个还好端端的存活着呢,不错不错~真不愧是侦探呢~」

「嘉、嘉纳先生!?你刚刚在做什么!?」

刚刚听到后面有动静就反射性回头,看到了嘉纳一连串的登场动作后,信浓似乎也受到了一点惊吓,虽然刚才没能马上反应过来,但他一回神马上护着阿藤后退了一小段距离,同时紧张地询问道。

「哎呀~刚刚不小心认错人了,原谅我吧喵~」

毫无诚意地装着可爱,嘉纳笑咪咪地说着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悔色,甚至还冲着他们眨着单眼抛了个媚眼。

感觉上次和嘉纳这样相处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样,饶是阿藤也有些适应不良的感觉,他就乾脆装作没看到嘉纳刻意的作态,也拍了下挡在自己眼前、从表情看来十分想吐槽但又不太想和对方说话的信浓的肩膀算是安抚,面不改色地直接把话题转入了正题:

「能找到嘉纳先生真是太好了。我们刚才已经找到了紧急逃出入口,只是那里需要A级卡片以及该卡片持有者对应的密码,没有嘉纳先生我们可能没办法离开呢。」

「找到脱出口了?真能干真能干~不过──小阿藤,你说要通过需要卡片对应的持有人密码?这是真的吗?」

闻言嘉纳先是有些惊讶地一挑眉,并喜出望外地笑着称赞了他们一句,但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一收,摆出难得的严肃表情询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的,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吧?还是说,嘉纳先生您忘了您自己的密码了?」

阿藤也只是冷静地以不会被认为是开玩笑的态度回答了嘉纳的问题,而嘉纳也和印象中依样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关。

「欸~那个嘛~其实这是我和我朋友借来的卡片,因为我的卡片在路上不小心遗失了嘛,所以就和借来了──只是我忘了和他问密码了呢,对于现在这个状况稍微有点不妙就是~」

「这是真的吗?既然嘉纳先生那个朋友感情和你好到愿意借出卡片,那为什么嘉纳先生你现在没有和对方一起行动,而是选择找我们一起合作呢?」

信浓虽然由于和阿藤讨论过关于嘉纳的事情,曾被阿藤告诫在彼此还需要合作的时候尽可能别太刺激对方,所以忍了没把关于会议室B的人的死以及关于嘉纳真正等级的事情直接对嘉纳质疑,但此时他还是忍不住揪了嘉纳话语里的漏洞,提出了他的疑问。

「可以的话我也想这么做呀~只不过我那个朋友运气不太好呢,在这里发生问题之后就被怪物给杀掉了~唉,一定是小相场平时性格就太死板的关系,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总是比傻呼呼的那些人还要更倒楣一点呢!对于小相场的不幸身亡,我也觉得非常悲伤哦~」

嘉纳被信浓怀疑也不慌张,随口就毫无诚意的编了一个塑料友谊关系才能说得出口的、半滴感伤的情绪都没办法从语气中萃取出来的发言,并假模假样地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泪珠。

所以就是因为相场先生性格太认真又戒备你的关系,才倒楣被你给杀的吗?还真亏你敢说啊……

就算是阿藤,也没忍住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虽然看相场雄介日记里完全不掩饰对嘉纳的嫌恶的内容看来,这两个人确实关系不算融洽,但其他研究员也不一定都和嘉纳有仇隙,也一样都是全都被嘉纳给杀掉了。就算是阿藤,也不太明白嘉纳杀那些人是因为单纯只是不想被妨碍而斩草除根、还是真的是趁隙报复,而他也觉得如果真的想把嘉纳当作夥伴的话,大概还是别明白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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