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神曲同人)【细胞神曲】她的故事(114)

「在那个枱子下,有一个类似圣印的东西。等我把手放到圣印上方,看你们另外的谁爬上枱子上按下机关、把我的皮肤刺破将血滴下去就行了──你们看谁要去爬枱子,另一个留在门口望风。」

由于阿藤已经『知道』他该做什么了,仗着他现在说什么都可以推给初鸟、说是在单独谈话时初鸟告知的,他也就没有隐藏这点、匆匆的将他所知到的说了出来。

「欸?要刺破手掌把血滴上去吗?感觉很痛的样子,要不然换人吧?我也算是Origin之一──」

信浓有些吃惊地睁大眼,似乎想像了一下会有多痛而微微皱起了脸,也不知道是性转导致的蝴蝶效应,信浓怜香惜玉的心态在意外的时候发作了,自告奋勇地要代替阿藤去做这件事。

「不了,这是初鸟先生指定我去做的事情。况且你的情况和我的情况其实不太一样,说不定换人就没有作用了。只是稍微痛一下而已,就当作是健康检查被扎针抽血,我还是能够忍耐的,你就别太担心了。」

对于信浓这份心意来源的猜测,让阿藤感觉说感激也在某些地方有点微妙,但也领会他这份好心,只是他仍是摇了摇头,拒绝了信浓的好意。

虽说阿藤和信浓都是Origin系列的存在,但和阿藤其实就等同于α本体的状况不同,信浓更像是在成功压抑β意志后、吸收并能够透过学习去使用那份力量的宿主,严格来说并两者存在的方式不完全等同。况且信浓成为Originβ的时日尚短,还有没有完全吸纳那份力量也不好说,阿藤很怀疑如果换成信浓,可能只会信浓白疼了那么一下却没办法完整启动那原理不明的『钟』。

况且或许是被初鸟说到达了『至高天』、接触了『神之爱』的缘故,阿藤现在隐隐明白了,把他的血滴上刻印可能不仅仅是启动毁灭包含初鸟在内、关于至高天一切的开关,或许也是他作为Origin的『种子』脱离初鸟的同时、也具有独立成为初鸟口中的新生长出的『树苗』(Origin)拥有结出新的果实可能性的关键。

这只是阿藤自己模糊不清的感觉,他甚至没有条理分明的其他根据可以支持这样的猜测,但他却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打算继承『Origin』而去扭转一切的话,那做这件事情的就非他不可,不是信浓或是谁可以替代的。

「可是──」

「别操心了。既然春树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照着她说的做吧──如果真的可以换人的话,春树小姐也不会拒绝你的提议的。你不忍心用那玩意儿刺伤你敬爱的前辈的话,我就负责按机关,你守在门口。」

信浓听了还有些迟疑,反而是丽慈相对之下理智多了,打断了信浓的话语,淡淡说道。

「……好吧。春树小姐加油!如果临时反悔的话,随时都可以叫我来替换哦!」

信浓也明白这件事,或许只是情感使然才一时不能立刻接受这点,他被丽慈一劝也点头认同了这点,不过还是强调般地对着阿藤说了一句,并且以有些担心的目光望着往那个奇怪的『钟台』下方手去的阿藤。

说真的,这个钟还是什么的设计,我之前看了就觉得很像钉书机啊──除了体型比较大台,以及钉下的不是钉书针而是尖锐的针锥。垫在下方的不是将钉书针凹成特定形状的铁片、而是印着奇怪图样的圣印。

阿藤把手掌放到指定的位置上,老实说,就算他早有了,其实被这样狠狠刺下去的疼痛他也是不太喜欢,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在丽慈开始爬梯子的时候,脑中转着其他的念头。

说起来,钟楼感觉并不是第一天建成的。但这是被初鸟说能够终结一切的『审判木锤』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做出来、或是说找来这里放置的呢?宇津木先生他是知道这点却默许这个东西存在于此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在不清楚这是初鸟先生自我了断的方式才保留至今的呢?

而阿藤倒是想起了第一周目时由于情况紧急,他根本无暇去思考的问题──这么一琢磨,至高天研究所会摆放着这个可以说是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以宇津木几乎是不惜一切也要保存初鸟性命的情况来说,这无疑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除非宇津木并不知道这个圣印敲响的钟能够了结因为至高细胞、而只要还有求生欲就死不了的初鸟的性命,或是这个『钟』是因为其他原因而被做出来、针对阿藤不知道的某人而准备的杀器,宇津木才因为这个其他的原因保存了这样东西至今。

先不说后一个可能性有多高,后一个猜测来说,阿藤想不透有谁会让初鸟或许在想以自身的死带走一切罪孽之前、就做出这样子足以毁灭像他这样特殊的生命体的『审判木槌』。因为以阿藤的认知来说,初鸟创这个人身上的特异性应该是世界上独一份的存在才对,除非在他认知之外还有其他类似的非人存在作为初鸟的敌人、只是那些存在并不为他所知,不然会有钟楼里这样东西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但不等阿藤回想至高天研究所的事件年表、在结合这个不知是有多久历史的钟楼判断哪个猜测最有可能,他就觉得掌心一疼,在让他差点表情扭曲的尖锐疼痛之中,他也把只是转移注意力而去想的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忍着疼痛将伤口溢出的血滴在了圣印之上。

而随着血液滴落,熟悉的钟声响起,然后,建物开始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摇晃了起来──

第90章

「等、等一下!为什么感觉整个建筑物都晃了起来,是地震了──」

除了阿藤,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被交代守在门口注意周围的信浓,但他似乎没马上意识到建筑物摇晃起来的原因不是地震,而是因为阿藤敲响了『钟』。

然而信浓说到一半,不知道哪里的远处传来的爆炸声,也让他顿时意识到现在可能并不是单纯,表情顿时紧绷起来了。

「哇哦~这还真是了不得的附加作用啊──看来春树小姐妳特地让人先疏散信徒就是因为这个了吧?」

丽慈像是对于阿藤各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已经无语了,以接近认命的语气棒读地说了一句,阿藤虽然觉得丽慈望过来的眼神就算是他也觉得有点刺痛人,他难得眼神游移了一下,假咳了一声。

「……时间不够充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而言之,现在建筑物要倒塌了,在那之前赶紧离开这里吧。」

说着,阿藤也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简单地把被扎伤的手掌包起。虽然伤口面积不大,但是刺的有点深的情况下,还是没办法短时间内迅速结痂止血,而很遗憾的是他并没有随身带着简易医疗包的习惯,于是也只能先这样子应付过去了。

「是啊是啊~不只是建筑物要塌了,宇津木先生和榎本小姐随时都可能追上来呢!丽慈先生想要的话,之后再和春树小姐好好聊聊这方面的问题就行了,现在都先赶紧走了啦!」

大概是摇晃的建筑以及接现在仍不时传来的爆炸声让他绷紧了神经,信浓也附和道,有些焦急地转着头来回望着周围的情况。

「好的好的~那么春树小姐,离开这里之后请务必让我预约一个检讨批判大会开办的时间──那让我们现在继续逃跑大赛吧?」

丽慈投降般地举了下双手,刻意以有些夸张的揶揄口吻说了一句,但他也知道情况紧急,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太久,说完后就直接跳下了钉书机样式的矮枱子,漂亮地落地后眼神也变回比较认真的模样。

三个人再次奔跑下楼,只是在要从楼梯下到一楼时,注意到本该净空的场所还有一些人影之后,他们本来就警戒不知道会有谁追上来,顿时都在他们的视线留意到之前都不约而同踩了煞车,缩回了二楼。

「正常的出入口附近有所员守着──建筑物都晃成这样了,他们还没离开吗?」

丽慈蹲下来窥探下方的情况,看清楚下方虽然明显有些骚动、但仍守在门口的白衣所员,他不由得啧了一声,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没办法,从二楼那边绕路下去吧。正常的通道没办法走的话,去一楼图书室和休憩室中央的通道那边看看有没有其他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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